她站在那儿,见顾观澜一脸无动于衷,实在忍不住为苏鱼讨公道:“少夫人也才十六岁,如何受得了这般摧折?公子且拿她当个人吧!”顾观澜的神色瞬间难看起来,眉头紧皱,走到她寝阁里。榻上的苏鱼小脸煞白,一副出气比进气多的羸弱样子,可怜兮兮地缩在鸳鸯帐里。府医已经开了药,施了针,见是他来,几度欲言又止,摇头叹气。可看到苏鱼那么惨,还是没忍住提醒他。“顾将军,少夫人身子不好,本就体弱,实在经不起您这般折腾。“何况女子来癸水,本不宜行房,或有血崩。“...
“不对,八十两也不给,不给了。”
“我,我心疼夫君的银子,讨厌,讨厌二弟,讨厌他!”
“做人,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混账,唔……”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被身上的人狠狠咬了一口,几乎要把她的小舌头吸掉。
苏鱼悟了,莫名有种狩猎成功的兴奋,索性喊道:“我,我这个月,只给他十两,没有就去讨吧!”
“谁叫他不爱惜你的钱,不替我的亲亲夫君省钱,都是坏人!”
顾临渊差点被她气炸了,恨不得骂回去,偏生又说不了话。
他只好越做越猛,整个人像是着了火一样,一开始还只是泄欲,现在倒像是泄愤,非要横冲直撞地罚她,才好解心头之恨。
苏鱼被他折腾得脱力,忽然感觉身下有点流血,委屈巴巴地求他:“夫君,我有点疼。”
“你好了没有呀……”
男子不管她,甚至变本加厉地欺负她,把她小嘴捂了,只许她可怜的呜咽,从他指缝间溢出来。
苏鱼越来越疼,只觉自己快要被碾碎了,没忍住真的反抗他。
身上的人实在算不上餍足,见她又是骂了自己一夜,又是推拒他,难免不悦。
干脆将她往帐子里一推,下榻披衣,扬长而去。
他走之后,苏鱼安静了好久,翻到褥子下面的瓷瓶,吞了一颗活血丹。
估计她是月事来了,不过,今夜顾临渊很是粗暴,让她大有文章可做。
她要让所有人愧疚。
7
苏鱼静静躺着,像是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丫鬟阿秀正好来给她擦身,吓得铜盆一跌。
“少夫人,您这是小产了吗!小产也没流这么多血啊!”
“快,快传府医!”
“大公子怎么能这样……这样摧残您!”
“简直,简直是衣冠禽兽!”
在书房端坐的顾观澜,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
顾临渊叩了叩他的门,随意道:“好了。”
顾观澜顿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不必次次都告诉我。”
门外传来一声嗤笑,又很快杳无人影。
顾观澜皱了皱眉,将手中的牌位擦干净,放回楠木柜里锁上,披衣站在月色里。
回廊处似乎有两个婢子带着府医,着急忙慌地跑进来,是往苏鱼寝阁的方向。
他很是惊讶,刚想去看一眼,却被一个闷头跑的丫鬟撞了,砸得铜盆里的水泼了一地。
是血水,全都是血水,带着骇人的铁锈味,鲜红而诡异。
顾观澜面色一凝,问道:“少夫人怎么了?”
阿秀怒不可遏地回瞪他,却又不好骂主子不知怜惜:“少夫人是怎么回事,大公子自己清楚。”
她站在那儿,见顾观澜一脸无动于衷,实在忍不住为苏鱼讨公道:
“少夫人也才十六岁,如何受得了这般摧折?公子且拿她当个人吧!”
顾观澜的神色瞬间难看起来,眉头紧皱,走到她寝阁里。
榻上的苏鱼小脸煞白,一副出气比进气多的羸弱样子,可怜兮兮地缩在鸳鸯帐里。
府医已经开了药,施了针,见是他来,几度欲言又止,摇头叹气。
可看到苏鱼那么惨,还是没忍住提醒他。
“顾将军,少夫人身子不好,本就体弱,实在经不起您这般折腾。”
“何况女子来癸水,本不宜行房,或有血崩。”
“您是男子,难免粗心一些,可少夫人都这般不适了,您着实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