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过到晚上,去榻上磋磨她。他也跟着这群人一块儿笑:“嫂嫂,你就别劝我了,回家玩去吧。”苏鱼感到他的轻视,像是很生气,却撒不出来,憋来憋去,倒把眼睛憋红了。众人见她泫然欲泣,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顿时有些慌神。“嫂夫人,我们可没取笑你啊。”“你爱抓他便抓他去,跟我们没关系。”“要不下回再喝吧。”苏鱼微微仰头,把眼泪灌回去,只对着顾临渊。“二弟的开销,太多了,再支取,不
如果他真同她有肌肤之亲,怎么连一个眼神都不避,还是说,他本就不要脸皮?
她咬了咬牙,拿出正经措辞,开始演戏:“公爹,让,让你回府,跟他见,周,周侍郎。”
众人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笑。
这,这是什么结巴丫头,怎么还能嫁入侯府?
话都说不清楚,倒还敢来抓人了。
那帮纨绔起哄似地取笑起她来:“嫂夫人,还是先去学学说话吧!”
“嫂夫人,要不喝口酒,壮壮胆再拿人?”
苏鱼面皮薄得跟纸一样,似乎被这些人的调笑戳得烂烂的,红得像要滴血。
她这副任人欺负的样子,又让顾临渊心痒难耐,恨不得赶紧过到晚上,去榻上磋磨她。
他也跟着这群人一块儿笑:“嫂嫂,你就别劝我了,回家玩去吧。”
苏鱼感到他的轻视,像是很生气,却撒不出来,憋来憋去,倒把眼睛憋红了。
众人见她泫然欲泣,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顿时有些慌神。
“嫂夫人,我们可没取笑你啊。”
“你爱抓他便抓他去,跟我们没关系。”
“要不下回再喝吧。”
苏鱼微微仰头,把眼泪灌回去,只对着顾临渊。
“二弟的开销,太多了,再支取,不给了。”
“这个月,只,只给五十两,多了,不给。”
顾临渊方才还因为她的眼泪,有些许意动心软,这下听她要断了自己财路,怎么可能不生气?
他好奇地挑眉看她:“嫂嫂凭什么管我花多少银子?”
“你不给我支银子,我便去求祖母,也是一样的。”
“没事便回去吧,给你带酒喝。”
苏鱼仍旧站在原地,钉得像颗倔强的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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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了他一遍:“公爹要,要给你求官职,你去是不去?”
顾临渊只觉得她招人烦,自己听话,还非要扯着他也听话,真是个无趣的女人。
没事,白日里他且忍了,入夜再狠狠地报复她,让她在身下辗转承欢,认错求饶。
于是他撑腮瞧着她,眼底欲色流淌:“不去。”
众人一阵哄笑,拉着顾临渊继续喝酒,而苏鱼挫败得不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到处乱流。
她背过身去,略微勾唇,很快出了酒楼。
等到了晚上行欢,她正好可以将白天的事,同她的“夫君”说说。
看他是什么反应。
苏鱼等到深夜,终于等到一个醉醺醺的人影,宽肩窄腰,啃咬之间,满是酒气。
那人把烛火全熄了,连月光都拿竹帘挡了,专心致志地耕耘。
苏鱼讨好地攀上他脖颈,试探性地回吻了下:“夫君,你来啦。”
男子只是动作,压根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哑巴了?
苏鱼接着吻他,嘤嘤呜呜的:“夫君,我太没用了,你会不喜欢我吗?”
男子置若罔闻,好像她嘴里说什么,同他无关,他只管她的身子要什么。
苏鱼咬了咬嘴唇,任他胡乱冲撞,谎话像是被他撞出来的一样,喘在唇齿之间:“夫君,你是不是怪我没将二弟带回来,给你丢面子了?”
“我,我没做好,你,你再相信我一次。”
“我,我一定会把二弟管教好,让他听公爹的话,不要乱花你的钱。”
“因为,因为夫君的银子是做官换的,二弟成天只知道玩,很,很不应该。”
“这个月,这个月我不会叫他花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