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她的夫婿这些小事都是应该注意的。”江若夕抬眸眼中满是惊疑:“钟行简,你可曾想过我?”她眸中泪光闪烁,呼吸微促:“你担心她心神不宁,而我坠崖时,你可曾想过我的生死?”“我在医堂养伤七日,你可曾来看我一次?”钟行简怔愣原地,目光凝视江若夕,想说什么却又止于喉间。“你这不是好好的吗?”钟行简满脸不耐烦,“更何况穗安怀着我的孩子,我必须对她负责。”“可是我也怀孕了!”江若
江若夕缓缓睁眸,一股药香瞬间扑面而来,苦味弥漫。
她怔怔地望着医堂的木板,神思恍惚,久久未能回神。
直至痛楚遍布全身,江若夕才渐渐清醒。
大夫见状快步上前,把脉仔细观察其脉象。
“幸得姑娘命大,摔下去时,恰好被挂在了树上,性命才得以保全啊。”
大夫说罢语气停顿,声音逐渐低沉道:“只是可惜,你腹中的孩子,老夫尽力了,还是未能保住……”
江若夕听闻后,躺在床榻上全身动弹不得。
她轻抚小腹,眼泪殇殇如雨下。
这个孩子,她终究还是保不住……
大夫叹了口气,无奈劝慰:“姑娘,你现下身子虚弱的很,不宜情绪波动。”
“否则日后恐怕要留下病根,还是以养好身子为重……”
话说完,大夫便转身离去。
坐医堂内,只剩江若夕在低声抽泣,空寂中带着冷冽回响。
……
七日光阴匆匆而过,钟府门前。
江若夕轻推府门,却撇见钟行简旁侧侍卫手持礼盒食盒。
两人目光交汇后,钟行简身形微微停滞。
片刻之后,钟行简便想抬脚离开。
江若夕快步上前,紧紧抓住钟行简衣袖,声音沙哑无力道:“你要去哪?”
钟行简顿了顿,语气淡然:“穗安因上次绑架之事,整日心神不宁,我得登门拜访去看望她。”
江若夕眼眸泛红:“你就这么心疼她,还登门拜访!”
“穗安还是闺中女子未嫁入钟府,要是此刻接她住进王府恐怕对她名声不利。”
“作为她的夫婿这些小事都是应该注意的。”
江若夕抬眸眼中满是惊疑:“钟行简,你可曾想过我?”
她眸中泪光闪烁,呼吸微促:“你担心她心神不宁,而我坠崖时,你可曾想过我的生死?”
“我在医堂养伤七日,你可曾来看我一次?”
钟行简怔愣原地,目光凝视江若夕,想说什么却又止于喉间。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钟行简满脸不耐烦,“更何况穗安怀着我的孩子,我必须对她负责。”
“可是我也怀孕了!”江若夕急切打断钟行简的话。
“你说什么?”钟行简步伐踉跄了几下,眼中满是震惊。
江若夕满脸的憔悴,早已不复往日风采,面如白纸眼中布满红血丝,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潸潸落下,颤抖哽咽道:“我也怀孕了,两个月了。”
“可是我的孩子没了,全部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她唇角微抿,心如刀割剧烈的痛意几乎让她窒息,她深呼吸数次,方才继续缓缓开口。
“钟行简,我们的孩子没了,我此生再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钟行简听闻后,心口竟泛起阵阵痛意。
他瞥过头,不敢去看江若夕的眼睛。
“你离开王府之日,我会给你再添十个铺子,作为补偿,这样总够了吧?”
江若夕身子彻底僵在原地。
她空洞失神的望着钟行简,眼中只剩薄凉。
三年的同床共枕,她始终看不透眼前这个薄凉负心的男人。
不断被他伤害,在他眼中不过是为了索取名利的手段罢了。
江若夕垂首,嘴里不断在抽泣苦笑。
抬起衣袖抹平眼泪,另一只手紧紧握拳,任由指尖嵌入掌心。
“我同意离开,但我有一个要求。”
钟行简在听到“同意”两个字时,心猛然抽痛。
他这是怎么了?
江若夕同意了,往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他的生活,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他将心头的抽动压下,眉毛紧蹙道:“什么要求?”
江若夕垂眸低语道:“粥铺施粥活计,我可以交给唐穗安,但我是要和离,而不是被夫婿休妻。”
她眼眸猩红,语气却铿锵有力。
“我要去圣上面前状告和离,从此和你再没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