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幕,钟行简与唐穗安紧紧相拥,女子依偎于他怀中,笑靥如花娇俏可人。钟行简目光所及,尽是柔情蜜意,此情此景,江若夕何曾得见?她目不转睛,死死盯着那一幕,脸色倏地苍白如纸,双手紧握,似要借痛楚压下心中波澜。怎会是唐穗安,怎么能是唐穗安呢?京中谁人不知,她与唐穗安势同水火。钟行简怎会与她相伴?江若夕身不由己地颤抖,泪眼渐趋朦胧。她的嘴角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竟一句话都说不
尖锐的轰鸣声在耳畔响起。
江若夕心头猛的一震,理智如断弦般崩裂。
眼前一幕,钟行简与唐穗安紧紧相拥,女子依偎于他怀中,笑靥如花娇俏可人。
钟行简目光所及,尽是柔情蜜意,此情此景,江若夕何曾得见?
她目不转睛,死死盯着那一幕,脸色倏地苍白如纸,双手紧握,似要借痛楚压下心中波澜。
怎会是唐穗安,怎么能是唐穗安呢?
京中谁人不知,她与唐穗安势同水火。
钟行简怎会与她相伴?
江若夕身不由己地颤抖,泪眼渐趋朦胧。
她的嘴角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钟府外,钟行简求婚声响仍在继续,其声渐低终至无声。
江若夕步履蹒跚从后门回了房间,好似丧家之犬。
在进门的瞬间,终于撑不住紧咬红唇泪珠滚落,无力的靠着墙身,缓缓地跪坐到地上。
中秋之夜,她的夫婿竟要娶她的仇敌入门……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
江若夕坐在窗边,头也没回:“出去。”
钟行简声音冷漠:“是我。”
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情绪再次崩溃,江若夕强忍着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转身看向钟行简,心中压抑的情绪如潮水涌动。
她眼圈微红,目光紧紧盯着钟行简,原本紧握的拳也渐渐松开。
本以为自己会有诸多疑问想追问,然而到了嘴边,却只化作了三个字:“为什么?”
钟行简回望江若夕时,眼神平静无波澜。
“若夕,我素以为你识大体知进退,可今日之事,实在令我失望。”
唐穗安倚靠在钟行简胸膛,娇媚道:“江姐姐,是我不对,我只是想有一个名分,能让我陪在王爷身边。你别跟王爷置气。如果姐姐不希望我入府,我也不会强求。”
“只要王爷喜乐,穗安怎么样都可以……”
柔弱的哽咽声传入耳中,一字一句听在她耳朵里,却好像一刀刀的割在她心上。
江若夕紧握着衣角,目光紧紧盯着钟行简,他正小心翼翼地护着唐穗安,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花瓶。
“穗安,你没错!既然我承诺三书六礼迎你入门,就没人能阻挠!”
“江姐姐,我和王爷是真心相爱的。”唐穗安温顺地低下头道:“穗安不奢求名分,只要能长伴王爷身边,为奴为婢穗安亦无怨无悔,只求江姐姐莫因我和王爷生了嫌隙。”
钟行简冷哼一声,“不必管她,她江若夕一个罪臣之女,怎配和你相提并论?”
唐穗安轻咬嘴唇,手捂小腹,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令人心生怜悯,“王爷莫要这样说姐姐,我没有恶意,若是姐姐容不下我,我可以去死,只是王爷的骨肉是无辜的,还请姐姐给我们母子二人一条活路。”
“什么?你怀了我的骨肉!”钟行简惊喜交加,随即怒视着江若夕,“江若夕,嫁入钟府三载,却连个孩子都没有,此为不孝,我也从未多言。现在我有了自己的骨肉,你几次三番阻挠,难不成是想让我钟家断后吗?”
“你个毒妇!”
听到唐穗安怀孕的消息,参加宴席众宾客的眼神立刻变得复杂。
江若夕愣愣的看着那个对她恶语相向的男人,眼中的泪几乎要憋不住。
“子嗣关乎王府的未来,这个孩子是我的长子,他的娘亲不能是外室!”钟行简深情款款的看着唐穗安,“从明天起,穗安便是本王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