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兰看看围在办公室门口不敢上前的吃瓜群众,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母老虎,忍住疼痛,跪在地上求饶道:“不关我事啊。是我们公司的傅皎勾引的郝总。”*傅皎一脸懵逼地迈进市心南路派出所。半小时前,她接到警察电话,要求她速来派出所协助调查。等她落座,民警指着郝畴,“你先来陈述下情况。”郝畴:“误会,都是误会啊。”“还在扯谎!”见妻子震怒,郝畴屁不敢再放一个。郝畴妻子硬生生挤出几滴眼
周秘书紧盯着祁总的微表情,见他阴测测地盯着自己,垂死挣扎道:“她似乎认为我们是诈骗电话,三两句就挂断了。”
祁天壑双手交叉,根根分明的指节来回摩挲,已在发怒边缘。
周秘书连忙找补:
“主要是因为这个事情涉及到您,不便请警方介入,所以无法向傅小姐证明我们的真实性……我马上督促他们继续调查。”
“不用了”祁天壑凉凉道,“把法务部那帮吃干饭的扔到非洲去。换批能干的。”
“是。”
祁天壑话锋一转:“下药的事查得怎么样?”
“有一点眉目,但……”
祁天壑耐心告罄,想刀人的眼神藏不住:“吞吞吐吐的。你也想去非洲?”
周秘书嘴皮子马上利索:“事关您二伯母的胞弟刘总,我不敢乱说。”
“老爷子还没死,姓刘的就敢出来作妖。”祁天壑嘴角一弯,“行了,我知道了。继续查。”
周秘书得令,腿上生风似的逃离办公室。
暮色四合,祁天壑坐在暮光中,浑身散发出一种压抑的气息。
他手里拿着一页纸,似笑非笑:“傅皎,有意思。改了名字我就抓不到你了?”
*
另一头,众诚这边,人心惶惶,员工纷纷相传老板郝畴卷钱跑路了,五天不见人影。
第六天下午,郝畴终于现身。面色苍白,胡须蓬乱,脚步虚浮,头上那顶为了掩盖地中海秃头的半永久假发,歪歪扭扭的,像是几天没有洗过澡。
郝畴前脚刚进公司,阮兰后脚寻着味找来了。
“郝总,”阮兰掏出烟酒摆在桌上,“听说这几天您业务繁忙,我也不敢来打扰。今天我出差正好路过,想着您说不定在,便上来看看,您看这不是巧了么。”tຊ
郝畴盯着阮兰,后槽牙咬得死紧。
那天晚上,他忙着敬酒发名片,攀交名流,很快便喝高了。
是阮兰往他兜里塞了一张房卡,暗示他已帮他开好房,有人会好好照顾他。
等他醉醺醺地摸进房间,灯光晦暗,被窝里躺了个光溜溜的美人。
他以为是心心念念的傅皎,当即扒光衣服钻进被窝。
还没等他一亲芳泽,美人大叫不止,房门被西装革履的保镖撞开,他被几个彪形大汉反手压在地上。
开了灯,他才发现,美人并不是傅皎。长相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
他只瞧了三秒,后脑勺一阵剧痛,他被人敲昏了过去,等再醒转,眼睛被蒙上了黑布,什么都看不见,双手被吊在一根横梁上,脚尖几乎触不到地。
在那个鬼地方,他受尽折磨,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对方不图财不为利,每天只问一个问题,宴会那晚发生了什么。要是答错少不了一顿打。
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只知道,那晚他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否则,他会死的很难看。
郝畴眼中射出凶光。这一切,都是拜阮兰所赐。罪魁祸首竟然还敢大摇大摆出现在自己面前。
阮兰以为郝畴知道了她跟TYA出卖他的事,做小伏低道:
“郝总,我也是迫于形势。您消消气。您看人你也睡了,咱们之前谈的项目上的事,是不是帮我通融通融。”
郝畴没等阮兰说完,抄起烟灰缸砸了过去,阮兰的额头直接开了个口子,鲜血直流。
办公室门被一双肥硕的手掌推开,来人正是郝畴的妻子,她叫嚷道:“好啊郝畴,我说你这几天怎么手机关机,连家也不回了。敢情是去玩女人了。”
她素来有母老虎之称,娘家有几分势力,才被郝畴相中娶回了家。肥硕的体型比偏胖的郝畴还大了一号。
她一脚踹倒阮兰:“说,那小婊子叫什么名字!”
阮兰看看围在办公室门口不敢上前的吃瓜群众,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母老虎,忍住疼痛,跪在地上求饶道:“不关我事啊。是我们公司的傅皎勾引的郝总。”
*
傅皎一脸懵逼地迈进市心南路派出所。
半小时前,她接到警察电话,要求她速来派出所协助调查。
等她落座,民警指着郝畴,“你先来陈述下情况。”
郝畴:“误会,都是误会啊。”
“还在扯谎!”见妻子震怒,郝畴屁不敢再放一个。
郝畴妻子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博同情:“警察同志,你要给我做主啊。”
她指着傅皎恶狠狠道:“这个小J人,仗着自己年轻有几分姿色,勾引我老公。你问阮兰,她是证人。”
“阮兰,那就你先说说看。”
阮兰额头是皮外伤,缠了几圈纱布,样子滑稽可笑,她上下嘴皮一碰,道:
“傅皎,她是做外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