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一把擒住她的手,手腕稍一使劲,女人痛得连连叫饶。周围人见状,急忙将两人拉开。傅皎个高,一米七的个子站起来压了对方一头。那人见打不着脸,不依不饶地伸手胡乱拉扯傅皎的衣服。推搡间,傅皎颈部的遮瑕被衣领蹭掉了些粉,露出红褐色的吻痕。阮兰瞧见后立刻停住手上动作,白眼朝天:“嘁,装什么清纯。”说罢,她面带胜利者的笑容,扭着腰走了。人一走,小新忍不住好奇:“傅皎,她是什么意
次日清晨,傅皎无语地望着镜子。
祁天壑是恨不得掐死自己吧,都过了一天了,身上、脖子上,痕迹一点没消,甚至还有加深的迹象。
尤其是大腿,青一块紫一块的,傅皎都没脸看。
大腿倒是不打紧,牛仔裤一包,谁也瞧不出。
但脖子……
傅皎咬着下唇,昂起头,拿起遮瑕厚厚盖了几层。
又翻箱倒柜找出一件高领紧身T穿上,勉强应付过去。
一走进办公室,同事小新凑过来:“皎皎,穿这么厚不热吗?感冒了?”
傅皎用纸巾按压额头的汗珠,心虚道:
“老中医说我气血两虚,需tຊ要注意保暖。”
“三十七度的酷暑,保暖?”
“嗯。”傅皎面不改色,“听医生说的总没错。”
话音刚落,一个女人叉腰站在两人身后,说话阴阳怪气:
“哟,傅皎,来上班了啊?昨天是……下不来床了?”
傅皎斜睨那张早年被肉毒填充过度,而今坑坑洼洼的脸。
吊死鬼擦粉,装假善人。
昨天打电话拐着弯儿打听,今儿就来跟前明嘲暗讽。
阮兰,名不副实,既矮又烂。
傅皎从不是个好相与的。
人敬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
她夸张地捂着鼻子,皱眉:“好臭的口气,阮兰你早上吃屎了?”
阮兰假人般的脸裂开一条缝,撩起袖子就往傅皎脸上招呼:
“你骂谁呢?”
傅皎一把擒住她的手,手腕稍一使劲,女人痛得连连叫饶。
周围人见状,急忙将两人拉开。
傅皎个高,一米七的个子站起来压了对方一头。
那人见打不着脸,不依不饶地伸手胡乱拉扯傅皎的衣服。
推搡间,傅皎颈部的遮瑕被衣领蹭掉了些粉,露出红褐色的吻痕。
阮兰瞧见后立刻停住手上动作,白眼朝天:“嘁,装什么清纯。”
说罢,她面带胜利者的笑容,扭着腰走了。
人一走,小新忍不住好奇:“傅皎,她是什么意思啊?你们俩,什么时候闹矛盾了?”
小新是傅皎为数不多几个熟悉的同事,年纪小、人真诚。
按时下话说,一整个傻白甜。
傅皎怕她将来着了阮兰的道,不忍诓她,实话道:
“小新,以后你记得离阮兰远一点。她开怡红院的,拉的是皮条生意。”
“啊?”
这话在小新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傅皎生得美,鹅蛋脸柳叶眉,一双丹凤眼,眼尾飞入鬓角,身材曼妙,像是民国剧里走出来的古典大美人。
一入职便吸引了全公司同事轮番来设计部看她。
难怪入职没几天,阮兰便主动跟老板推荐傅皎参与夏河项目,原来是看中了傅皎的姿色,打的这个算盘。
小新悻悻问:“那你……”
傅皎冷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她倒是想,没得手,这不气急败坏了。”
“所以昨天她拉你去TYA的宴会,是想让你……”小新抖了个哆嗦,她昨天还羡慕傅皎,能去TYA见世面。
傅皎:“慈善宴会的票谁给她的,你知道吗?”
小新摇头。
傅皎:“众诚的郝畴,郝总。”
“他就是阮兰给你找的皮条客?”
傅皎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嗯。
小新调动了全部脑细胞,思索着。
众诚工程咨询有限公司是夏河项目的招标代理机构,拿下众诚,相当于给夏河项目上了一道保险。
小新明白过来,阮兰拉傅皎进夏河项目,从一开始她的计划就是走捷径,用傅皎拉拢郝总。
好歹毒的女人。
*
阮兰抿了口咖啡,算盘珠子噼啪作响。
傅皎跟郝总的事成了,两个亿的夏河遗址博物馆项目,十拿九稳。
不枉她砸了血本,又是灌酒又是包下套房。
她好似看见了金光闪闪的大额提成,搁下咖啡杯,笑盈盈地接起电话:
“喂,我是阮兰。”
“阮女士,你好。这里是TYA法务部。”
阮兰听是TYA找她,立刻收起二郎腿,毕恭毕敬道:“哎领导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有件事情需要麻烦您协助调查。”
“不麻烦不麻烦,您请说。”
“前天晚上慈善宴会有贵宾遗失了重要物件,请问是你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