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傍上郝总这棵摇钱树,她求之不得。是她,求我带她参加宴会。”阮兰挂完电话,冷汗直流。她倒不是怕傅皎说出实情,只要她阮兰咬死是傅皎自愿,傅皎没有证据自证清白,势必会变成一笔糊涂账。更何况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傅皎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怎么斗得过郝畴这棵盘根错节的老树。只是万一被郝畴知道是她泄的底,两个亿的项目怕是不保。阮兰转念一想,人都给他睡了,便宜占尽,郝畴还能赖账不成?*齐
法务语气委婉,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甚至可以说,非常冒犯。
但阮兰哪敢得罪TYA,她急切解释:“领导,我绝对没有拿过任何贵重物品,你们可以查监控。”
法务换了个问题:“跟您同行的另一名女性是?”
阮兰:“她是我同事,叫傅皎,也是受众诚郝总之邀一起来的。我们的程序是正确的,门口票务查检过。”
法务:“这次慈善宴会,TYA确实给到了第三方一些入场券。”
阮兰松了口气。
“可是……”
阮兰刚缓下的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可是什么?”
“经过我们调查,那晚您以您的身份预订了一间套房,但是入住人却不是您。您去过顶层又匆匆离开。基于合理推测,我方认为您可能存在假作不在场证据的嫌疑,我们希望您能接受我司法务部对您的当面问询。请问您哪天有空?”
阮兰手脚冰凉。她不敢得罪TYA,虽然它只是一个成立四年的科技新贵,但是凭它四年间能一跃而起,搅乱S市的市场,背后的势力便不容小觑。
更别说,它初次举办慈善宴会,居然能邀约到齐天下CEO和一众商界翘楚、娱乐圈明星。
如果不是因为今年TYA准备进军文博行业,需要作出礼贤下士的姿态,像众诚这种招标代理机构又怎么可能获得慈善宴会的入场券。
凭她,又怎么能混进TYA晚宴。
是得罪郝总,还是得罪TYA,阮兰心里已经算好了账。
“领导,您听我解释。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那间套房不是给我自己开的,是给众诚的郝总和我同事傅皎开的。”
“哦?”
阮兰生怕TYA怀疑自己,如实交代:
“郝总对我同事傅皎,就是那个跟我一起参加宴会的小姑娘,有好感。那晚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您也知道,郝总已婚,不便出面。”
“这是你跟郝畴安排的,傅皎并不知情?”
“她知情的!她是自愿的。”阮兰一口咬定,
能傍上郝总这棵摇钱树,她求之不得。是她,求我带她参加宴会。”
阮兰挂完电话,冷汗直流。
她倒不是怕傅皎说出实情,只要她阮兰咬死是傅皎自愿,傅皎没有证据自证清白,势必会变成一笔糊涂账。
更何况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傅皎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怎么斗得过郝畴这棵盘根错节的老树。
只是万一被郝畴知道是她泄的底,两个亿的项目怕是不保。阮兰转念一想,人都给他睡了,便宜占尽,郝畴还能赖账不成?
*
齐天下集团大楼CEO办公室内,祁天壑对着满桌的资料,脸色阴鸷。
周秘书战战兢兢候着,屏气凝神,此刻他多希望自己是个死人,不必直面祁总的怒火。
祁天壑沉郁良久,眸中情绪影影绰绰:
“你是说,她要睡的是一个又臭又丑的糟老头子?”
五十多岁,中型企业老板。
也不算糟老头子吧?
周秘书按下个人观点,道:“根据阮兰提供的信息,是的,她当晚为郝畴和傅皎开了个总统套房。”
周秘书不确定老板跟那个女人的关系,斟酌着措辞,“出于一些高级顾客的保密需求,酒店顶层不设监控,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知道。”
“联系过当事人了?”
周秘书偷偷瞥了祁总一眼,小声道:“众诚老总郝畴消失了,暂时联系不上,我正在派人继续追查。”
祁天壑抬眸:“她怎么说?”
周秘书冷汗涔涔:“傅小姐……傅小姐那边,似乎默认了。”
祁天壑山雨欲来:“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