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乱地擦去不断流出的血,身上单薄的纯白睡衣都被染红。裴远琛再次来到安然别院,看见院中程安然单薄的睡衣上满是鲜血,触目惊心。他快步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怎么回事?”程安然语气平淡,开口就透着股寒气:“只是流鼻血而已。”裴远琛眉宇紧皱,“当了几年总裁夫人,你倒是越来娇生惯养了。”“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装可怜给我看!”程安然听他说的这话,只觉得好笑。她仰头看着纷飞的
裴远琛呆愣在原地。
程安然苦涩地看着他,像是放下了所有,继续说道:
“我原以为我们七年之痒都度过了,定会恩爱一生,却不曾想败给了人心,或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裴远琛冷哼一声,“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的奸情被我撞破。刚和我离婚,立马就去勾引别的男人,程安然,你离了男人会死吗?”
程安然只觉得心底异常冰冷。
他变心出轨养小三要离婚,到头来却怀疑自己不忠不贞,将自己七年来全部的爱意全都贬的一文不值。
裴远琛看着程安然惨白的脸,莫名心慌,感觉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他走上前抱住她温声道:“安然,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程安然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如待冰窟,她默默开口道:“裴总,我们放了彼此吧。”
“我们已经离婚了,江浔马上就能顺理成章的嫁进裴家,不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吗?”
裴远琛强忍的火气再次升起,他这般放低身份,她还要闹?
想罢,他拽着程安然的手腕,将其直接拽出门外。
一个用力,程安然顺着台阶,滚在了冰硬的雪地上。
寒雪刺骨,她心知他们之间是不会有好结局了。
裴远琛拦住着急上前的程蕊,不许她上前扶起来。
又对程安然冷声道:“我看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如此得意忘形,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裴远琛带着怒气离开。
大雪中的安然别院,程安然就那么跪了一夜。
清晨越发寒凉,刺骨的冷风吹在她的身上,一股温热从她的鼻间流出。
她慌乱地擦去不断流出的血,身上单薄的纯白睡衣都被染红。
裴远琛再次来到安然别院,看见院中程安然单薄的睡衣上满是鲜血,触目惊心。
他快步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怎么回事?”
程安然语气平淡,开口就透着股寒气:“只是流鼻血而已。”
裴远琛眉宇紧皱,“当了几年总裁夫人,你倒是越来娇生惯养了。”
“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装可怜给我看!”
程安然听他说的这话,只觉得好笑。
她仰头看着纷飞的白雪,忽然想在最后的日子里给自己留一个好的念想。
“远琛,你可不可以像从前一样,再陪我九个月。”
“九个月过后,我就放你自由,你再娶江浔好吗?”
在裴远琛不解的注视下,她继续说着:“在这九个月内,只有你我二人,我们就这样回到恋爱的时候,好吗?”
裴远琛不知道程安然为什Finition citron么突然服软,将浑身冰冷的她抱紧了几分,“好。”
这一刻霜雪落满头,他们也算作了白首。
程安然身心俱疲地闭上眼。
之后的日子,裴远琛果然信守承诺,整日里待在安然别院,不再过问江浔的事。
一切宛若刚结婚的时候,安然别院的枯树又充满了生气。
然而一天傍晚,裴家外跑来江浔的仆人,惊慌地大喊:“裴总!江小姐忽然肚子疼,您快去看看!”
裴远琛立刻起身就要出门。
程安然轻轻拉住他的手腕:“远琛,你答应过我……”
“别闹,浔儿是你的好闺蜜,我得去看看她。”
裴远琛掰开被她紧攥的手腕,头也不会地离开。
程安然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只觉苦涩抽痛。
那何止是自己的闺蜜,还是他的未婚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