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嘴角微扬,满脸得意的点了点头。程安然担忧妈妈的病情,顾不上与她的私怨,拉着她就要走。“我妈现在躺在医院只剩一口气了,急需血参稳住病情,你也是我妈的干女儿,你快救救她。”可哪知江浔立刻变了脸,一把甩开程安然的手,冷声道:“你妈就算病死,又关我什么事?”程安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可是我妈啊,你的干妈啊!”“你最无助的时候是我妈救的你,你都忘了吗?”“你怎么能够说出
窗外月色皎洁,落在她瘦弱的身上一片凄色。
在灯光下,轻飘飘的几张纸写尽了他们的夫妻七年情分。
她的心中纵然百般不舍,但结局已经无可挽回了。
将离婚协议压在她常翻阅的那几本书下,他抬头看向窗外。
夜深了,寒风凄凉但心更凉……
七天后,裴家一片喜庆,都沉浸在即将添丁的喜悦之中。
唯有不远处的安然别院枯树成篇,死气沉沉,显得格外寂静。
程安然独自坐在窗边,听着外面嘈杂喧闹的声音。
回想起裴远琛还不是锦林大厦总裁时,两人结婚也不过是租了一套最便宜的婚纱,请了两桌亲朋好友。
当年裴远琛说不喜欢钻戒,没必要把钱浪费在形式主义上。
结婚时竟真的什么也没准备。
而如今他亲自雕刻三天三夜,将世上仅此一枚的亚里希20克拉钻戒送于江浔,大摆宴席给全公司上下都发了红包,只因江浔的一句喜欢。
她望着窗边枯树,呆呆地发愣,就那么默默坐了一天。
……
次日天未明亮,布满喜色的裴家在风雪中更显肃静。
安然别院内。
程蕊急匆匆拿着手机跑了进来。
“姐姐,不好了!”
程安然接过电话,是学长宋鹤林打来的。
程母病重在床,如今在医院吊着最后一口气,急需百年血参稳住病情。
但是国内现在只有裴家有一株血参。
程安然连忙穿上风衣,正要去找裴远琛拿药,就看到江浔踩着一身纯白的礼裙走了进来。
“安然,昨日远琛向我求婚,你怎么都不来为姐妹祝贺呢?”江浔面色红润,对着一身灰青色风衣的程安然笑意盈盈的炫耀。
程安然此刻只想去拿药救自己病重的妈妈。
于是程安然绕开她,正要往裴家走去。
就听见身后江浔开怀大笑道:“安然,你可知远琛为了我肚中胎儿,将价值连城的百年血参送给我了,可见远琛是真心疼我
程安然脚步一顿,扭头看向她:“百年血参在你手里?”
江浔嘴角微扬,满脸得意的点了点头。
程安然担忧妈妈的病情,顾不上与她的私怨,拉着她就要走。
“我妈现在躺在医院只剩一口气了,急需血参稳住病情,你也是我妈的干女儿,你快救救她。”
可哪知江浔立刻变了脸,一把甩开程安然的手,冷声道:“你妈就算病死,又关我什么事?”
程安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那可是我妈啊,你的干妈啊!”
“你最无助的时候是我妈救的你,你都忘了吗?”
“你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狠心的话?!”
程安然一时急火攻心,扬起手就要朝着江浔脸庞挥下。
然而下一秒,江浔却一把掐住了她消瘦如骨的手:“安然别忘了,如今我才是远琛的未婚妻,你只不过是个生不出孩子的废物,有什么资格打我?”
话音刚落,江浔便用力推了程安然一把!
程安然直接撞在坚硬冰冷的墙上,喉间的腥气翻涌溢出。
江浔看着狼狈不堪的她,不断冷笑道:“人都死了,还需要什么血参,这不是纯属浪费吗?”
她的话像一口巨石砸在程安然的心口,程安然整个人僵在原地,满眼震惊。
直到江浔走了,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程蕊连忙扶着她:“姐姐,你没事吧!”
“快,我们去程家。”
程安然泛红着双眼,在程蕊一路搀扶下上车回了程家。
到了程家后。
只见别墅上下布满喜字,唯独程母的卧室,挂满了白布,与纷飞的大雪融为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