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姒云的心尖就像是被人掐着扯着似的疼。她再也呆不下去,想要出去透透气。可走着走着,却来到了白正帆的办公室。门是虚掩的,室内没有人,夏姒云本来是想走的,可海上突然打来一道浪,船舱不稳,书桌上的纸张掉落下来。夏姒云顿了顿,还是蹲下去捡。眼睛却徒然顿住!只见,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展信佳。芸欢,娶她不是我的本意,是我亏欠了你。人山人海,我只想要你……”视线变得模糊,夏姒云逐渐看不清信里的内容。只看清了信最后的落款——白正帆。...
霎时,一股难言的涩意汇聚成渊,一点点侵蚀夏姒云的心。
“谢谢斯言。”李芸欢绽放出笑意,“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这顿饭食不下咽,夏姒云豁然站起,再也忍不住说:“既然她要住,我就搬走,省得麻烦。”
白正帆看向她,眸子波澜无惊:“你又要闹什么?”
夏姒云口中发苦,鼻腔发酸。
她闹什么了?
她不过是重活一世了,看清了,不想再挣扎了,所以给他们让位。
夏姒云没回,沉默走到房间,十分钟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行李,离开前,目光却落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上。
那是她和白正帆扯结婚证那天拍的。
照片上的她笑脸如花,而白正帆一身军装,眉眼凌厉,目光直直地看向前方,没有半分喜意。
这一刻,心中密密麻麻的疼痛又袭来了。
夏姒云拿起相框抱在胸前,眼角微湿,最后还是将相框放回了原处。
路过餐桌,三人交谈声其乐融融。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闹,没有人来挽留她。
夏姒云喉咙发酸,不敢想象自己上辈子是如何呆在这样窒息的家里整整十年!
她夏姒云抓紧了行李箱,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令她窒息的家。
半小时后。
夏姒云来到西街胡同,这里是她和白正帆的婚房。
平时因为要照顾沈母,她一般都住在军属大院。
而这里则是白正帆住得多。
夜色降临,窗外响起虫鸣蛙叫。
夏姒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白正帆果然没有回来。
因为李芸欢来了,他就破天荒的留在大院陪她。
泪水打湿了枕头,夏姒云的心就像是被一股麻绳拧住了一般,窒息地闷痛。
一夜无眠。
……
第二天,她撑着疲惫的身子去上班。
“这是暂时调到我们办公室的李芸欢,大家多照顾一下。”
刚到办公室,就听到白正帆的嘱咐大家的声音。
她抬头看着两人,心就像是跌入了冰窖里,不得不想,昨晚,他们是在一起了吗?
这时,白正帆微微弯下腰,在李芸欢耳边叮嘱:“有什么事,就来办公室找我。”
看着这一幕,夏姒云喉发紧,手指掐进掌心,鲜血淋漓。
说完,他就离开了,眼神没有落在她身上一眼。
而李芸欢如沐春风般和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打招呼,夏姒云的心里很是膈应。
上辈子,虽然也是白正帆给李芸欢介绍工作,但是并没有介绍到她的办公室来。
这辈子,好像有很多事都不一样了。
“还请大家多多关照,这是我家里人让我带给大家的一些礼物。”
说着,李芸欢就笑着将包好的糖果发给大家。
有同事自然亲切的问她:“芸欢,这糖果好甜,对了,你家住哪里啊?”
李芸欢闻言,有意看了夏姒云一眼,接着笑着回:“我母亲住在军属大院,沈舰长家里。”
“沈舰长竟然对你这么好,他平时多公私分明的一个人啊,看来你们关系不一般啊!”
同事们好像闻到了什么八卦的味道,纷纷猜定李芸欢和白正帆的关系不简单。
夏姒云心口发胀,手里的笔都要被她捏断。
“夏姒云,我是向来公私分明,在单位上我不希望有人因为你是我的妻子,而对你有优待。”
在她被临时调过来的第一天,白正帆就提醒了她。
所以办公室里没人知道她是白正帆的妻子。
而现在,白正帆对李芸欢的关心,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他的优待不是没有,而是不是给她的而已。
想到这里,夏姒云的心尖就像是被人掐着扯着似的疼。
她再也呆不下去,想要出去透透气。
可走着走着,却来到了白正帆的办公室。
门是虚掩的,室内没有人,夏姒云本来是想走的,可海上突然打来一道浪,船舱不稳,书桌上的纸张掉落下来。
夏姒云顿了顿,还是蹲下去捡。
眼睛却徒然顿住!
只见,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展信佳。芸欢,娶她不是我的本意,是我亏欠了你。人山人海,我只想要你……”
视线变得模糊,夏姒云逐渐看不清信里的内容。
只看清了信最后的落款——白正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