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让我们全家上下诚惶诚恐,热情迎接的人是谁吗?”莫如雪放下笔,眨巴着眼睛问景年。景年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表示她不知道。莫如雪知道景年猜不到,她揭晓了答案。“是循礼哥哥,他是我表哥,高考完去国外转了一圈,才回国,就被我妈邀请来我们家了。”莫如雪说话清脆,音量不小,离她们10多米距离的莫如松都听见了。原本他背靠旋转座椅,双脚放在窗台,手机放着外放打游戏,听到“循礼”
景年上前打招呼,“您是在等我吗,张婶?”
张婶语气郑重,像有什tຊ么重要领导人要过来。“别担心,对你来说是好事,明天给你放假一天,工资照付。有贵客到访,如雪小姐要去陪同,你就呆在偏楼,没事不要出来走动,招惹了贵客,太太第一个不会饶过你。”
说到最后,张婶语气严厉,忍不住出言警告,毕竟长成这副模样,很难让人相信她是安分守己的。
“好的,张婶。”不管别人说话多难听,景年面色温柔,应承下来。
上午两节课中途休息的时候,莫如雪拉着景年聊天,也说起了这件事。
“你知道让我们全家上下诚惶诚恐,热情迎接的人是谁吗?”莫如雪放下笔,眨巴着眼睛问景年。
景年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表示她不知道。
莫如雪知道景年猜不到,她揭晓了答案。
“是循礼哥哥,他是我表哥,高考完去国外转了一圈,才回国,就被我妈邀请来我们家了。”
莫如雪说话清脆,音量不小,离她们10多米距离的莫如松都听见了。
原本他背靠旋转座椅,双脚放在窗台,手机放着外放打游戏,听到“循礼”两个字后,慢慢缩回双脚,坐姿也端正起来。
好像“循礼”这两个字就像一道可怕的咒语,压的莫如松不敢妄动。
莫如雪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她还在和景年八卦。
“循礼哥哥是我姨母的孩子,原来我们不住在京市,是姨母嫁给姨夫后,得到姨夫的帮衬,我们家才搬来这里,在京市站稳脚跟,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莫如雪说到最后的比喻,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景年听到如雪的话,也在低首浅笑。
莫如雪看着景年的脸,好似被妖精迷住的书生,怔怔说道,“岁老师,你长得真好看,怎么能每一寸都长得恰到好处。”
景年摸了一下莫如雪让托尼老师精心打理的短翘头发,低声说道,“女孩子的美貌就像揣在怀里的美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过分漂亮只是一场灾难,像你这样就很好,又可爱又活泼。”
莫如雪手肘撑在桌面,双手托腮说道,“循礼哥哥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生,对他是不是灾难我不知道,对别人绝对是灾难。成群结对的女生扑向他,有人为他得了抑郁症,还有人为他自杀,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是我见过心最冷的人。”
“他以前小的时候养了一只鹰,那只鹰很神气,我只不过忘了打招呼,用食物将它逗到我房间,循礼哥哥居然当着我的面活活掐死了它,丢在我床上,我做了几天噩梦,最可恨的是,妈妈还让我给循礼哥哥道歉,以后都不许随便拿他的东西,到现在我都有点怕循礼哥哥。”
景年知道别墅在收拾打扫,应该要迎接什么,原来是一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