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当头棒喝,难以置信。沈一川已经开始噼里啪啦地一通批判:“嫁给残废后,早樱相当于是买断了自己未来人生的所有幸福,连这最后一个月的幸福,你都不肯给她?”江觉夏觉得荒唐至极,不由笑出声来:“沈一川,她叶早樱的不幸福,难道是我造成的吗?”沈一川脸上顿时升起浓浓的失望。他轻轻摇头,紧紧捏着叶早樱的掌心,像个战士一般保护柔弱无骨的叶早樱。对抗着自己的女友江觉夏:“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找关
她忘不掉沈一川,于是想在结婚前,和沈一川去完成青春时的梦想,去一趟朝圣西藏。
沈一川也默认。
自己的男朋友要和前女友一起去单独旅行一个月,江觉夏怎么可能答应?
哪怕叶早樱下跪,她也无动于衷:“不可能。”神色冷漠至极。
叶早樱哀恸至极,流下眼泪:“我知道现在来打扰你和一川哥的幸福生活,很不应该,你介意也是正常的。”
“但我真的可以发誓,我只是想和一川哥旅一次游,绝没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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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下唇,伸手拽住江觉夏的一片衣角,苦苦哀求:“算我求你……”她一连磕了几个响头。
沈一川急坏了,猛地推开江觉夏,将叶早樱护在身后。
江觉夏的手掌撞在茶几玻璃锋利的边角上,划开一条口子,鲜血滴落下去。
沈一川置若罔闻,脸上只剩按捺不住的薄怒:
“江觉夏,你怎么这么自私?”
听到“自私”二字,江觉夏犹如当头棒喝,难以置信。
沈一川已经开始噼里啪啦地一通批判:“嫁给残废后,早樱相当于是买断了自己未来人生的所有幸福,连这最后一个月的幸福,你都不肯给她?”
江觉夏觉得荒唐至极,不由笑出声来:“沈一川,她叶早樱的不幸福,难道是我造成的吗?”
沈一川脸上顿时升起浓浓的失望。
他轻轻摇头,紧紧捏着叶早樱的掌心,像个战士一般保护柔弱无骨的叶早樱。
对抗着自己的女友江觉夏: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找关系,把你妈从看守所先弄出来吗?”
“我可以答应。”沈一川瞳孔黝黑地看着她,冷漠道,“只要你别再为难早樱。”
江觉夏沉默了。
沈一川继续冷声道:“你考虑清楚,如果没有我帮忙,你妈很快就会从看守所去监狱。”
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骤然握紧心脏,下一刻就要怦然爆发,江觉夏痛得四分五裂、遍体生寒。
他竟然威胁她。
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江觉夏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喜欢,仿佛顷刻化为灰烬。
和沈一川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待她一直都淡淡的。
她以为总有一日,她会融化冰山。
直到现在才发现,冰山早就为别人所化,给她留下的,是坚硬如冰的铁。
根本化不了。
江觉夏落荒而逃一般躲进卫生间,心中只涌出一个念头。
既然他要去跟别人旅游,那她就答应江疏冬,嫁给司家。
江母是为了保护江觉夏,才将江疏冬推下楼梯的。江疏冬摔成脑震荡后,立马打了110拘留江母。
七天前,江疏冬打电话给江觉夏,说愿意给江母写谅解书。
条件是她代替江疏冬嫁给司家。
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江觉夏紧紧地捏着刚挂断电话的手机。
外面突然传来巨大的关门声。
江觉夏的手机铃声也随之响起。
那头,沈一川语气冷漠至极:
“我带早樱去处理一下伤口,这件事,你没得选择。”
“江觉夏,我希望你可以体谅一下早樱。”
“这些年,她真的过得很辛苦……”
他带着叶早樱去处理额头不见血的红肿,却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她的手痛不痛。
江觉夏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机场等了五年的轮船。
幸好,她已经决定放弃了。
江觉夏要嫁的人是司敷聿,那个据说性格阴暗行事狠辣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