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可以了……”沈时搴眸色一暗,指尖只轻微一分力,便将那唯一一条浴巾勾落在地。祝肴心脏顿时狂跳,却在此时从窗外传来烟花的声响。她眼睫轻轻颤了颤,将窗帘拉开些,往外看。酒店背后的公园里,有一群年轻人正在给一个女孩子庆生,合唱着生日歌。大家手里还燃放着小小的手持烟花。室内原本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视物不清,但月色从窗帘缝隙照进的一刹那,将祝肴肌肤映衬得如玉般细腻无瑕
“沈先生,你、你什么意思?”祝肴一时难以反应。
沈时搴薄唇一勾,并未回答。
只揉捏着那只柔软小手。
“虽然我没试过,但如果你非要一整晚,我应当也能勉强撑下来……”
说完,带着那只小手。
与他十指交握。
温度逐渐传递。
名利场中对待合作方,沈时搴向来懂得率先给出合作诚意,也乐于优先展示自己的合作实力。
但这一次,反噬过于强烈。
那柔软的小手像离离原上火,柔软的火焰,烧去沈时搴几分理智。
他呼吸渐沉,面上却一派慵懒自若。
“现在,祝小姐明白我什么意思了吗?”
“沈先生,你、你、你?”祝肴脑子瞬间宕机。
手心里对方掌心热度明显,烫得她害怕。
“嗯,我。”沈时搴指尖点了点衣服下那只小手,勾唇笑着,提醒道:“再给你最后三秒钟的机会拒绝。”
“三。”
“二。”
“一。”
“祝小姐,我现在要带你去酒店了。”
-
酒店迎宾远远便看见自家的贵客专用代步车。
待车刚停稳,迎宾立马躬身上前,拉开车门:
“沈二少。”
“嗯。”沈时搴点了点头。
他大步走向副座,将祝肴打横抱着朝酒店里去。
迎宾赶紧招手叫人来泊车。
直到沈时搴进了电梯,迎宾中的一人低声道:“都说京市来的公子哥儿玩得花,果然啊,这才来榕城第一晚就玩女人……”
“这人是谁你不知道?含着金汤匙的京圈太子爷,沈二少。”另一人身体站得笔直,吐槽道:“我要是他,我比他更会玩……我这点道德,全靠穷守着。”
旁边人搭腔:“话说回来,还是咱榕城风气好,看看霍四爷,和宁家二小姐青梅竹马,都成植物人还放不下,听说经常去医院探望。”
“霍四爷也算豪门里的清流了。”
几个迎宾聊得有来有回时,沈时搴的电梯已一路上到顶层。
电梯门开。
身穿黑色西装白色领结的套房管家立即上前。
“沈二少。”
接着跟在沈时搴身侧,走到房间9909号前,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雕花实木大门。
管家全程不曾抬头看过沈时搴怀里的人,本分又规矩。
“砰”——
房门刚被关上。
“沈……唔……”
刚才儒雅散漫的男人,像变了个人,迫切地吻上她。
这比以往任何顶奢的美食都让人上瘾,沈时搴体内的困兽叫嚣。
“沈先生……”
突然,一声低呼拉回沈时搴。
他低头,怀中娇小的身躯隐隐发着抖。
被沈时搴的粗暴吓到,祝肴仰头,红着眼眶软软道:“沈先生,我、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
沈时搴被气笑了。
她倒好,这关头,还能叫停要去洗个澡?
女人果真麻烦。
偏偏她一双小鹿眼委委屈屈地红着,软糯濡湿,仿佛一旦被拒绝,泪就能瞬间落下来给他好看。
-
为了不被憋坏,沈时搴先一步去洗了冷水澡。
祝肴洗完出来后,只围一块轻薄浴巾,还没吹头发,便被沈时搴一把拽到落地窗前,隔着纱帘,将她抵上冰冷的玻璃。
“祝小姐,现在可以了吗?”
祝肴浑身泛起细密的疙瘩,洗澡后周身燥热和眩晕感不减反增。
知道再如何拖延,今日也躲不过。
她咬着唇,“可以了……”
沈时搴眸色一暗,指尖只轻微一分力,便将那唯一一条浴巾勾落在地。
祝肴心脏顿时狂跳,却在此时从窗外传来烟花的声响。
她眼睫轻轻颤了颤,将窗帘拉开些,往外看。
酒店背后的公园里,有一群年轻人正在给一个女孩子庆生,合唱着生日歌。
大家手里还燃放着小小的手持烟花。
室内原本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视物不清,但月色从窗帘缝隙照进的一刹那,将祝肴肌肤映衬得如玉般细腻无瑕。
沈时搴眼底看得一热,咬了咬后槽牙,揽住那细腰,“喜欢烟花?”
祝肴眼眶很酸,抬眸深深凝望着眼前的人。
紧密的相依,她生出亲密的错觉。
有了一分想倾诉的冲动:
“今天是我生日,沈先……生……”
尾音被沈时搴急切的深吻剥夺。
沈时搴哪还管谁什么生日不生日。
但在某一瞬间,沈时搴突然微怔。
祝肴以为是自己哭出声,坏了他的兴致:
“对不起,我……我也不想哭……”
沈时搴深吸一口气,轻吻她哭红的眼角,嗓音微哑:“想哭就哭,道歉做什么。”
真是看不得她委屈巴巴的样子。
祝肴身体微微发抖:“可是你……”
可是他说过,她不是美人鱼,嘲笑她眼泪又换不成珍珠的。
眼前的男人应当是讨厌她哭的。
“别乱猜男人的心思,你猜也猜不懂,今晚你尽管哭。”沈时搴轻笑了声,知她在想什么。
“尽管哭?”
“嗯,”沈时搴淡淡应了声,尾音勾着笑意:
“今夜流的眼泪,我替你换成珍珠。”
祝肴眨了眨水雾雾的眸,脸庞越发红,心跳也越发快。
突然想起闺蜜说过的话:
男人在床上的语言艺术,堪比文学大家。
沈时搴慵懒蛊惑的语调,揉碎在缱绻夜色里:
“我要开始了,我爱哭的美人鱼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