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雁安,你怎么了?”一瞬间,泪意涌上眼眶。杨雁安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攥紧了他的衣服。“陆闻序……求你……救救我!”说完这句话,她浑身一软,彻底没了力气晕过去。再度醒来。杨雁安看见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她惊慌坐起来,就看见坐在床头的陆闻序,他当即解释:“你醒了,这是我家,你别怕。”心一瞬落定。杨雁安轻声道了句:“谢谢。”不等再多说,徐媛媛走了进来。她笑眯眯的道:“雁安姐,陆爸陆妈最近几个月都不
这话一出,四周冷寂下来。
李跛子脸色铁青,眯起眼睛来看她,却是冷笑凑近她:“想吓我?臭婊子,我都听厂里的人说了,你都被人玩烂了,我还娶你是看得起你!少他妈给脸不要脸!”
心一瞬如坠冰窟。
杨雁安脸色发白,浑身血液都冰凉。
而李跛子已经满意笑笑,朝杨父颔首:“老杨啊,我五天后就来娶人,你可得把我媳妇好好看住了!”
杨父乐呵呵点头:“那是自然,放心!”
李跛子离开了杨家。
杨父转头就将杨雁安用麻绳捆得结实,扔进了漆黑的柴房。
“赔钱货!给老子好好待着!”
“你想死?那就尽管死去,就算你死了我也还能拿你去配冥婚,照样能赚不少的钱!”
落下话后,杨父直接将锁上就离开了。
浑身上下到处都疼。
杨雁安躺在柴火堆里,用力挣扎了几下,可身上的麻绳捆得紧紧的,让她无法动弹。
她绝望至极。
难道今生,自己依旧逃脱不了嫁人惨死的命运吗?
如果是这样,老天爷,你为什么还要我再重来一遍……
直到晚上。
门吱呀一声,杨母端着饭静悄悄的走进来,红着眼给她上药:“雁安,你爸今天去把你的工作辞了。”
杨雁安眼底没有丝毫意外。
前世就是这样的,在杨父决定让她嫁人时,就不可能再让她去工作。
杨雁安望向母亲,哑声乞求:“妈,你给我松绑,好不好?”
母亲是她逃走的唯一希望了。
可杨母眼神闪躲,却是摇摇头:“女儿啊,我们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你爸也是为你好!”
“要不,你好好的跟你爸服个软,如果你实在不想嫁那个跛子,我帮你好好劝劝他,给你另外找个好人家的。”
这一刻,杨雁安的心裂成了碎片。
在眼底打转的泪水不可置信地落了下来。
她是为了杨母才回来的,可杨母,却选择帮杨父助纣为虐!
她低垂着头,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忍了半响,杨雁安别过头,语气异常决绝:“妈,与其跟他服软嫁人,我情愿死。”
杨母身形一颤,长久凝视着她。
最终,杨母轻叹一口气,给她擦了会药,就出去了。
黑暗的柴房里,只有一扇窗户透着月光。
杨雁安冷静下来,她知道,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了。
她捡起地上的石块,一点点细细磨着麻绳。
从深夜,直到天际隐隐泛白。
她的双手被磨得满是血迹,才终于听见咔嚓一声,麻绳断了!
杨雁安心下一喜,急忙解开剩下的绳子。
随即,她赤着脚,趁着清晨杨父还没醒来,头也不回跑出了杨家,消失在夜色中。
她不知道跑了多远。
直到撞入一抹熟悉的胸膛,她抬眼看去,看见了陆闻序担忧的脸。
“杨雁安,你怎么了?”
一瞬间,泪意涌上眼眶。
杨雁安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攥紧了他的衣服。
“陆闻序……求你……救救我!”
说完这句话,她浑身一软,彻底没了力气晕过去。
再度醒来。
杨雁安看见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
她惊慌坐起来,就看见坐在床头的陆闻序,他当即解释:“你醒了,这是我家,你别怕。”
心一瞬落定。
杨雁安轻声道了句:“谢谢。”
不等再多说,徐媛媛走了进来。
她笑眯眯的道:“雁安姐,陆爸陆妈最近几个月都不在家,这段时间你在我们家里住着吧!这里你还不熟,有什么都可以问我。”
陆闻序看想徐媛媛:“你来凑什么乱?不是身子不舒服吗?”
徐媛媛看杨雁安一眼,啧啧几声。
“我身子不舒服,那怪谁呀?谁让你昨晚闹我太狠?你看看,这全是你的罪证,雁安姐,你可得替我做主。”
说着,徐媛媛扯下衣领,脖颈上是青紫一片。
像是……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