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要得,我也懒得说你了……”洪晓悦不紧不慢地转移了话题:“你那边咋那么吵呢?终于肯走出乌龟壳出来呼吸哈水面上的空气了?”常久久低低地嗯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对面门上的到站提示,还有三站,洪晓悦这个电话来得真是时候,想争分夺秒在地铁上打个盹的想法又落空了。“地铁上,去九眼桥。”“超市打个临工还要卷学历了啊?都逼得你出门去办假证了?”“有没得一种可能,打工的超市它就在
手机震动得不屈不挠,终于常久久有些不耐烦了,只得掏出手机来,赫然见屏幕上闪动着三个光辉熠熠的大字:悦大神。
睁了睁眼睛,努力将沉重的皱了皱眉,懒懒地抬手起手指接起电话,有气无力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轰轰的噪音,还有飞机广播播放着已落地的声音。
洪晓悦呵呵地冷笑两声,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常久久,你这态度我很不满意哈,我昨晚上十点才签售结束,今天一大早就马不停蹄地赶早班机回来了,这会儿才刚落地天府机场,飞机都还在滑行,我就马上开手机对你嘘寒问暖了,清早八晨的你就半死不活的?还这么久才接电话,又咋个了嘛,昨晚上没睡觉偷牛去了?”
“是嘞,我偷了一整头牛做了碗牛肉米线,吃了就食物中毒了,所以我现在虚得很,啥子嘘寒问暖不如给我打笔巨款,整点实际的。”
“耶,我才去上海几天你就造孽到这地步了?那是要好生慰劳下你了,今天晚上小龙坎定了个大包间,找两个帅哥一起吃火锅,咋样,这个实际不嘛?”
“啊……”
常久久突然感到头皮一阵痒痒,隔着帽子抓了两下,这才想起昨晚就该洗头了,而她却磨磨蹭蹭不知道干了些啥,直到时钟指向午夜十二点。
一阵懊恼,她使劲地挠了几下最痒的那一块头皮,闷声道:“火锅我们两个吃就可以了嘛,你还找其他人做啥嘛?”
“常久久,我不是说你,就晓得在乌龟壳里头缩起,能不能也考虑一下正常人的生活?”
“我现在过得不正常?”
“你正常得很,要钱没钱,要男人没男人。”
“呵,没得男人活不了么?”
“没得男人倒是可以活,但是没得钱嘛……”
常久久心想,洪晓悦这是又犯病了,刚想反驳点什么,突然又哑了火,回过神来之后,无精打采地对着手机哈了一口气。
“悦大神,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要得,我也懒得说你了……”
洪晓悦不紧不慢地转移了话题:“你那边咋那么吵呢?终于肯走出乌龟壳出来呼吸哈水面上的空气了?”
常久久低低地嗯了一声,抬眼看了一眼对面门上的到站提示,还有三站,洪晓悦这个电话来得真是时候,想争分夺秒在地铁上打个盹的想法又落空了。
“地铁上,去九眼桥。”
“超市打个临工还要卷学历了啊?都逼得你出门去办假证了?”
“有没得一种可能,打工的超市它就在九眼桥?办假证的也是人,也要生活的。”
“哦……”
洪晓悦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对了,你外婆在那家养老院还好嘛?适应不?”
常久久把手机换了一边耳朵,靠在门边,抓住那根不锈钢栏杆,身子随着地铁晃动。
“好得很,简直就是整个养老院最靓的老太婆,我前天去的时候,她都忙得没空接待我,一天唱歌跳舞搓麻将喝茶,还有五个老爷爷围到她献殷勤,她还爱答不理的,那女海王的嘴脸哦......我外公看到都要气活过来,亏我还每天都在后悔同意她去养老院住,还脑补她过得有好凄惨,现在,呵呵……我可能都活不过她。”
洪晓悦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我说你,常久久,你就该跟你外婆好好学习哈,要热爱生活!”
“跳广场舞四肢不协调,唱歌五音不全,搓麻将只认得到幺鸡,咋个嘛,还到人民公园去边相亲边喝个盖碗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