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请问有什么事情?】柳安垂眸,喉间声线慢慢起伏:“我想看看纪临荇现在的感情指数。”【好的。】落音,纪临荇的感情指数出现在她脑中,依旧是橙蓝齐平。柳安望着那百分之五十的蓝色数值,募然咬紧了唇。她知道现在的那一半的爱并不全归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些年的时光好似一副画卷,帧帧穿插在她脑海里。相爱五年,纪临荇凡事以她为主,视她为生命。柳安真的以为她得到了从未有
柳安侧下身的同时,司徒安溪的腿悄然收了回去。
“安儿。”纪临荇再次拉住柳安的手,阻止她下腰,平静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我替你捡。”
柳安牵强的朝纪临荇点了点头,眼中眸光黯然。
她抽手将香囊拾起递给他:“临荇,你替我把香囊戴上吧?”
纪临荇紧盯着柳安,见她面色不变,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转瞬,纪临荇宠溺地接过香囊轻轻挂在柳安的腰间。
咫尺间,柳安唇瓣都咬破了。
淡淡的血腥气在口腔蔓延。
她一直在找些纪临荇绵薄且表面的爱意来掩盖他的变心,殊不知这些都变成了刺向她的尖刀。
失望透顶,柳安佯装无畏喝了一口乌鸡汤,却只觉得苦的难以下咽。
纪临荇替她系好后,又给她夹来几块鱼肉,却看到她脸色逐渐苍白的脸。
“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他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细心问道。
柳安看着男人担忧的神色,心里却冷的发凉。
纪临荇爱的细腻,可偏偏不止爱她一人。
纪夫人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真矫情,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柳安抽回手,落在小腹前交错于锦帕间,轻轻摇头:“我无碍,你别担心。”
席间,重归平静,只剩些许推杯换盏的声音。
彼时,柳安面前的碗再次被菜肴堆成一座小山。
她怔怔看着,在心里轻轻呼唤系统。
【宿主,请问有什么事情?】
柳安垂眸,喉间声线慢慢起伏:“我想看看纪临荇现在的感情指数。”
【好的。】
落音,纪临荇的感情指数出现在她脑中,依旧是橙蓝齐平。
柳安望着那百分之五十的蓝色数值,募然咬紧了唇。
她知道现在的那一半的爱并不全归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些年的时光好似一副画卷,帧帧穿插在她脑海里。
相爱五年,纪临荇凡事以她为主,视她为生命。
柳安真的以为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偏爱。
可现在,她在他心里或许只及三分之一,真是可悲可笑。
正当这时,司徒安溪的随从抬了两身狩猎穿得红袍盔甲进门。
司徒安溪笑容灿烂的看向纪临荇。
”临荇哥哥,后天是我回宫父皇举办的第一场秋猎,你一定要来,看看我的箭术有没有长进。”
纪夫人对司徒安溪一顿夸赞:“公主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日后不知道哪家这么有福气能娶公主。”
司徒安溪余光瞥向纪临荇,脸上带着少女的娇羞。
“舅母穆赞,我这只是闹着玩呢,临荇哥哥才是才貌双全,这是我父皇特意替我们定制的盔甲。”
柳安瞥眼瞧去,那正是两件格外匹配的大红色秋装,袍尾还绣着两只鸳鸯。
倘若没有盔甲,更像是两件婚服。
不等柳安回神,纪夫人上前打量那秋装,讶喜道:“安溪,这不是当年你母妃皇后娘娘送给你和临荇的婚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