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应了一声。陈肃笑,笑中带着一丝得意,觉得他厉害,三两句话就能哄好我。他问我,“你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我正在接触一个跟这有关的本子,陈姐说,让我来看看,找找演的灵感。”陈肃对这不在意,“你第一次来吧?我带你去玩玩!”他迫不及待拉着我,进入那奢靡混乱的场地。我没有再去六博。周六的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高中时候,我和薛杭在樊昭的酒吧。“在看什么?”
我接连去六博去了将近一周,都没有见到薛杭,也没有见到那个对薛杭毕恭毕敬的男人。
我正准备走,有人突然喊了我一声,“心心?”
我一转头,陈肃不满地看着我。
他没有戴口罩。
他觉得这个地方,不会被狗仔拍到。
他将我拉到一旁,赌桌旁的人仍沉浸在激动刺激的游戏中。
他严肃质问我,“你怎么进来的?进来这个地方,不仅要看存款,还要找人担保,你一个没钱的小演员,怎么进来的?”
说到后面,甚至带上了怒火。
他显然以为,我和他一样,傍上了个一线或者大款,借着他们的名义,来到了我本不应该来的地方。
他在意的是,我背叛了他。
“你又怎么进来的?”我轻声反问他,眼泪慢慢从泪腺中涌出,“你哪来的钱进来的?”
我说到后面,声音都在抖,“你又去找她们了吗?”
陈肃看着我哭,心有不忍地放缓了语气,握着我的肩膀,“心心,我这都是为了我们。她们让我来陪她们玩,我怎么能够拒绝的了呢?你也知道,我要是当了这部戏的男主,我肯定会火的。到时候,我就跟她们划清界限。”
他擦了擦我的眼泪,“到时候,我就把你娶回家。我们生两个孩子,你呢,就安安心心地在我们家带孩子。我就在外面赚钱,将钱都交给你!好不好?”
他看着我,跟以往一样,等着我点头。
我轻轻应了一声。
陈肃笑,笑中带着一丝得意,觉得他厉害,三两句话就能哄好我。
他问我,“你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
“我正在接触一个跟这有关的本子,陈姐说,让我来看看,找找演的灵感。”
陈肃对这不在意,“你第一次来吧?我带你去玩玩!”
他迫不及待拉着我,进入那奢靡混乱的场地。
我没有再去六博。
周六的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高中时候,我和薛杭在樊昭的酒吧。
“在看什么?”
薛杭的气息,落在我的耳旁,很痒。
我摸了摸耳垂,视线示意他看昏暗角落里纠缠不已的两人,在他耳旁说,“你看那。”
他不甚在意地收回视线,将吸管插在奶茶中,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问我,“好奇?”
我摇摇头,“不好奇。我之前和方既明……“
“……看过”
我的声音突然低下来,很心虚。
薛杭重复,“看过?”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酒吧照射灯在他脸上不时扫过,显得人危险气息更重。
比平时的温柔有礼。
更勾人了。
我心痒痒的,搂着他的脖子,“当时还有谭茹呢。而且那东西不好看,我看了开头,就走了。”
“薛杭,我们走吧?”
“去哪?”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想亲你。”
酒吧后的小巷,拥挤狭窄。
厚重的墙壁,也没能阻挡那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我搂着薛杭的脖子,他环绕着我的腰。
刚亲完,他的嘴唇有点红,看上去更加好亲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公开啊?”我抬头看着他。
他低下头,睫毛很长,遮住眼中部分情绪,可能是因为路灯白光的原因,显得他有点淡漠,他的声音仍旧很温柔,“庄叔接受不了。”
“哎!”我叹了口气,脑袋靠着他的胸膛,“那没办法咯。”
我在他怀中抬起头,“我还想亲你。”
空气中飘来一丝烟味。
我往后一看,樊昭站在酒吧后门门口,手指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他朝我们这看了过来。
“不是要亲吗?”
头顶传来薛杭漫不经心又温柔的声音。
我回过头,薛杭已经垂下了头,没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
视线中全是薛杭,他闭着眼睛,睫毛很长,感觉有种易碎的感觉。
我听见身后,传来脚步远去的声音。
哎!
自己的男朋友,只能自己宠咯。
我闭上眼睛,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