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话说完,盛浔只是冰冷地看着她道:“你还不走?”邵蓁蓁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强忍着情绪狼狈地离开。好在她回到家没多久,盛浔便回来了。邵蓁蓁立即迎上去,再次解释:“时间过得太久了,兴许是温穗记不清了……”“这不重要,我不想听。”盛浔冷冷的话就如最锋利的刀子,瞬间切断她的话,又刺入她的心脏。话还哽在喉咙里,却没了再说的必要。看见盛浔平静的脸,邵蓁蓁忽然明白了。——他
邵母立即抱住温穗,安抚着她的背:“怎么了?乖乖?你怎么了?”
邵蓁蓁看着邵母无比担心的表情,苦涩又讥讽地一笑。
当年她因为高烧而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邵母甚至还能画好精致的妆容出门约会,现在对待继女,倒是上赶着当慈母了。
“我想起来了,是你把我推下去的!”
温穗又突然指着邵蓁蓁,用力地嘶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五年前,温穗从楼梯上滚下来,成了植物人。
报警的邵蓁蓁,却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本以为温穗醒了,这一切就能真相大白,没想到她竟开口就冤枉她。
邵蓁蓁的心瞬间揪紧,下意识看向盛浔,急切而无措地解释道:“不是我推的!当年我到的时候,她已经晕倒了!”
可她话说完,盛浔只是冰冷地看着她道:“你还不走?”
邵蓁蓁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强忍着情绪狼狈地离开。
好在她回到家没多久,盛浔便回来了。
邵蓁蓁立即迎上去,再次解释:“时间过得太久了,兴许是温穗记不清了……”
“这不重要,我不想听。”
盛浔冷冷的话就如最锋利的刀子,瞬间切断她的话,又刺入她的心脏。
话还哽在喉咙里,却没了再说的必要。
看见盛浔平静的脸,邵蓁蓁忽然明白了。
——他早已认定这事是她做的了。
所以这五年里,他才连问都没问过这件事一句。
邵蓁蓁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
这五年,她原以为自己得到的是缓刑。
实际上,他早就给她判了死刑。
盛浔又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而不容置喙。
“你收拾下东西,今天搬出去。温穗要在这养病,好方便私人医生照顾她。”
邵蓁蓁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声音哀切:“我们就要结婚了!”
盛浔却不耐地反问:“你要我说第二遍?”
邵蓁蓁突然间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半响,她红着眼点点头。
邵蓁蓁恍惚地拖着行李箱走在大街上,却不知该往哪去。
直到手机响起。
她打开一看,是保姆的信息。
“邵小姐,你的房间怎么给别人住了啊?”
邵蓁蓁荒唐地笑了,笑得双眼朦胧。
她紧攥着手机,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寒冷的深秋,人们早早地就回到自己暖和的家里。
空荡的大街上,只有那无家之人,还在独自徘徊。
……
第二天一大清早,邵蓁蓁还是赶去了公司。
她刚推开盛浔办公室的门,便听见了温穗的哭声。
“阿浔,你为什么要和邵蓁蓁结婚?难不成是喜欢上她了吗?”
邵蓁蓁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内心难以抑制地生出隐约的期待来。
盛浔却将这期待干脆打碎:“没有,你想太多了。”
“既然不喜欢她,那就取消婚礼!明明那时候,我们都快在一起了,为什么我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你居然要娶害了我的女人!”
温穗声音哀切无比:“阿浔,你不要娶她好不好……”
邵蓁蓁心被这句话狠拽起来,甚至无法呼吸。
下一秒,盛浔便用着最温柔的语气,哄着另一个女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