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率良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对上那双人畜无害的眼睛,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自从一年前被个女人爆出来找了鸭子,他立刻花钱撤下消息,但也不免被高老爷子知道后怒斥,勒令以后不许胡闹。若论取向,他喜欢的依旧是女人,只不过偶尔也会用另一种方式解决而已。他的腿被一双柔若无骨手分开,身上压着的重量过于轻盈,以至于他有种不真实的错觉,然而女人垂落下来的发丝随着动作在他肩膀与锁骨上拂过,激起点点痒意。
高率良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对上那双人畜无害的眼睛,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自从一年前被个女人爆出来找了鸭子,他立刻花钱撤下消息,但也不免被高老爷子知道后怒斥,勒令以后不许胡闹。
若论取向,他喜欢的依旧是女人,只不过偶尔也会用另一种方式解决而已。
他的腿被一双柔若无骨手分开,身上压着的重量过于轻盈,以至于他有种不真实的错觉,然而女人垂落下来的发丝随着动作在他肩膀与锁骨上拂过,激起点点痒意。
不,她也不算女人。
“嘶,等等。”他心底怪异,不由出声阻止,偏偏这人还真停下了,眼睛里满是关心地问道。
“高总,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在商界叱咤风云的高率良第一次不知该如何去回应,最终只能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没有,继续吧。”
身后的人很生涩,所有的步骤就变得迟缓许多,他肚子下面垫了几个枕头,也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前,偏偏忍不住去猜想。
她做这样的事,又还会眼泪在眼眶打转好似受了多大欺负似的么?
殊不知,此刻我眼底冰冷,看着这般屈服姿势的男人胸膛里满是兴奋。
怕高率良不满意,我没敢由着自己的性子把仇恨都发泄在这具身体上,极力忍着自己的难受,只为把他伺候舒服,若是能以后都只找我就再好不过了。
大腿遏制不住的颤抖让高率良心底不由升起几分羞耻,偏偏那种若有若无的痒意在一下又一下挑弄着他。
“高总,这里可以吗?”
“可以。”
“高总,现在呢?”
“......”
“高总,难道不舒服吗?你怎么不说话呀?”
“......”
纵使高率良清楚身后的人只是为了不被逐出公司所以勤勤恳恳服侍着他,但她的话如呓语围绕在耳畔,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偏偏就是这种对话,好似电流划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牙咬上拽着被子的小臂,不由自主发出几声喘息。
“高总,你明明很喜欢啊。”女人敏锐地捕捉到这几声喘息,好似做对了功课的孩子正炫耀着希望老师能给奖励,高率良脑子最后一根弦也就此断了,他猛地剧烈痉挛,然后一动不动趴在床上。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了看他身下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犹豫了一会,我也只好抽出来。
毕竟在高率良眼里我只是伺候他,还没有到能用他来泄欲的地步,但是看着男人刚刚如濒死的鱼一般死命颤抖,精神上的愉悦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满足。
没关系,我还有大把的时间陪他周旋。
我从床上下来,蹲到他旁边,用一种担忧又忐忑地语调说道:“对不起啊高总,我第一次做,可能做得不好。”
高率良依旧闭着眼睛,好似刚才剧烈的活动耗尽了他全身力气,摆了摆手让我下去,直至我走到门口才突然开口。
“今天的事,你应该清楚说出去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