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胭粉香扑面而来,一股恶心感猛然涌上喉间,扶着床沿干呕。温嘉衍见此,越发恼怒。“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他一挥手就撕开她身上的中衣。沈昭昭浑身颤抖,费力抵抗。却无法阻止暴怒中的温嘉衍。结束后,沈昭昭的脸色白的吓人,身上每一处都在发痛。温嘉衍怒意稍平,将人抱在怀里,正要抬手拨开她额前的湿发。“世子。”门外忽然有小厮喊了一声。温嘉衍的动
沈昭昭猝然一惊:“你怎么会在此?”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才这么几天,你就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妇了!?”
“和离书,你应该收到了。”
沈昭昭边说,边难以控制地往后退。
话音刚落,身前的人便俯下了身,一把钳住她的下颚。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温嘉衍一把捞到身前。
温嘉衍的身影中含着淡淡的怒意:“别惹我生气,那东西我早就烧了。”
刚说完,温嘉衍便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颤了颤,他一顿,松开了沈昭昭。
借着月色,他看清了沈昭昭眼中的悲伤,心口蓦地一紧,怒意中夹杂着烦闷。
他没再多说一句,掀开锦被将人拦腰抱起,妥协中暗含威胁。
“此事到此为止,你莫要再闹脾气,沈氏的人我重新安排回去了。只要你够乖,他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给。”
就这样,沈昭昭被温嘉衍强行抱回了家。
路过那间还没装修好的房间时,沈昭昭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那处,最后声音闷闷地对温嘉衍道:“锁起来吧。”
顺着她的视线,温嘉衍看到那间房,他将人搂在怀里安慰道:“好,等你身子养好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回到温府的日子对沈昭昭来说,是不知年月的。
官家权被收了回去,她每日不知道能做什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一连多日,温嘉衍发现无论自己何时归家,沈昭昭都是在睡觉。
忍了两三日后。
温嘉衍下朝回到家,见沈昭昭又在睡,眉心紧皱,心底生出一团无名的怒火。
他一把扯醒床榻上的人,声音冰冷:“沈昭昭,你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沈昭昭身上穿的不多,只有单薄的中衣,锦被一掀开冷风便钻了进来。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人,胭粉香扑面而来,一股恶心感猛然涌上喉间,扶着床沿干呕。
温嘉衍见此,越发恼怒。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一挥手就撕开她身上的中衣。
沈昭昭浑身颤抖,费力抵抗。
却无法阻止暴怒中的温嘉衍。
结束后,沈昭昭的脸色白的吓人,身上每一处都在发痛。
温嘉衍怒意稍平,将人抱在怀里,正要抬手拨开她额前的湿发。
“世子。”
门外忽然有小厮喊了一声。
温嘉衍的动作一顿,应了句:“什么事?”
“老宅那边说孩子……”
闻言,温嘉衍打断他的话:“行,我知晓了”
紧接着,沈昭昭的身上一轻,那人已穿上了外袍往外走去。
沈昭昭看着不曾回过头看她一眼的温嘉衍,眼泪瞬间落下。
她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只觉心口堵塞着,连呼吸都不顺畅。
锦被里残留着他的体温,可沈昭昭依旧觉得冷。
这种冷,像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让人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又看到了那个喜字。
早已褪色的喜字,就和她的爱情一样。
激情褪去,只剩苍白的底色。
一个时辰后,她忽然想起身去看看外面的月亮。
刚出门,就听见前厅传来哄闹声。
沈昭昭下意识望去,只见温嘉衍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大腹便便的叶媚儿。
她僵在原地,手中的暖玉倏地掉落在地!
玉石清脆的碎裂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温嘉衍看了眼沈昭昭脚边地碎石,对着身后的小厮吩咐道:“把偏房收拾出来。”
沈昭昭喉间发干,强撑着发问:“你是何意?”
温嘉衍淡漠地在她脸上扫了一眼:“此后,她便住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