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昭闭眼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丫鬟小心地给人喂药。太医对着站在的男人说道。“这位夫人刚刚小产,需要静养。他停顿了一下,在男人的示意下继续道:“她的郁症很严重,已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男人眉心动了动,担忧的目光落在沈昭昭的身上。酉时过后,沈昭昭悠悠转醒。她撑坐起来,才发现不远处的桌前坐着一个陌生男人,顿时心中一紧。她警惕的看着男人:“这是哪?你是谁?”男人笑了笑:“这是我家。“我是裴言,你还记得吗?我们曾是邻居。沈昭昭一愣,等想起后,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春华找遍了整个温府都没找到沈昭昭,她担心地不得了,连忙去找温嘉衍。
接到消息的温嘉衍告了假,直接派人去问。
派出去的人回来后告诉他,最后一个人看到沈昭昭消失在护城河边!
温嘉衍的眉头猛地一跳,心里涌上不祥的预感,厉声道:“都给我去找!翻遍整座京城也要给我找到人!”
城郊别院。
沈昭昭闭眼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丫鬟小心地给人喂药。
太医对着站在的男人说道。
“这位夫人刚刚小产,需要静养。”
他停顿了一下,在男人的示意下继续道:“她的郁症很严重,已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
男人眉心动了动,担忧的目光落在沈昭昭的身上。
酉时过后,沈昭昭悠悠转醒。
她撑坐起来,才发现不远处的桌前坐着一个陌生男人,顿时心中一紧。
她警惕的看着男人:“这是哪?你是谁?”
男人笑了笑:“这是我家。”
“我是裴言,你还记得吗?我们曾是邻居。”
沈昭昭一愣,等想起后,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情窦初开的年纪,她替闺中密友给裴言送过情书,被他误以为自己喜欢他。
裴言沉默了片刻,换了个话头:“你身体不好,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他刚好去办事,在护城河边遇见了晕倒的沈昭昭。
沈昭昭没回答。
见她不想多聊,裴言也没有追问,只是说道:“我们也算相识,若有什么地方需要的,随时同我讲。”
“我会安排医师来看你。”
说完,裴言便离开了房间。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沈昭昭愣愣的靠坐在床头,思绪已然飘远。
户部。
温嘉衍还在户部处理公务,下属突然敲门将一封信递了上来。
“大人,一个乞丐带的信,说是您夫人送来的。”
温嘉衍从繁乱的公务中抬头,带着疑惑打开了信件,才发现里面竟是她亲手写好的和离书。
他紧紧盯着‘沈昭昭’三个字,片刻后,借着烛火将和离书烧掉!
“给我去查!”他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道。
“遵命,大人。”
应完,下属连忙往外走,没走两步又绕了回来:“大人,知道叶媚儿在哪了。”
他顿了一下,偷瞄了一眼温嘉衍的神色,才继续道:“在老夫人那。”
空气骤然变冷。
温嘉衍起身冷笑:“去老宅。”
侯府。
温嘉衍刚踏进门,便看见在沙发上坐着的叶媚儿。
他盯着叶媚儿那隆起的腹部,周身气息如暴风雪般。
叶媚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身体不禁颤抖:“温世子……”
温嘉衍神情暴虐,叫人不寒而栗:“带走!”
她面色霎时惨白。
温嘉衍带来的人正欲上前,下一瞬,温老夫人的声音在温嘉衍的身后响起:“你要是敢打掉这个孩子,我马上去御前告状!”
当今皇上最重孝廉,若是真被温老夫人告上一状,后果不堪设想。
温嘉衍倏地转身,没想到他母亲会以此作为威胁。
他看着温老夫人,半眯眼眸:“可她害了昭昭。”
温老夫人无视温嘉衍的话,神情冷淡:“沈昭昭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媚儿肚里的必须保住。”
忽地,她态度柔和了下来,语重心长:“嘉衍,你快至而立之年了,你瞧瞧你身边哪个同僚没孩子?”
“而且,世子之位可不至你一个人盯着,庶出的哪些人,谁不想将你拉下马?”
温嘉衍的眼神一暗,沉思了片刻。
最后,他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叶媚儿:“等孩子生下来,我再亲自处理你。”
该说的都说了,温嘉衍便头也不回朝外走去。
叶媚儿大气不敢出,等温嘉衍转身离开后,看着他那漠然的背影。
她忍不住地咒骂沈昭昭。
沈昭昭,为什么你没跟你的孩子一起死掉!
城郊别院。
裴言对沈昭昭轻声道:“明日我有急事不在这,管家会按时提醒你吃药。”
她呆呆地抬头看向他,有些迟缓回:“好。”
看着这样的沈昭昭,裴言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太医的话还在耳边,他不由地有些担心。
到了院门,他还是找人去送了信。
……
沈昭昭睡得不安稳,她梦见自己在一片黑夜中苦苦寻找着孩子,却怎么也找不到。
半梦半醒间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半夜猝然惊醒,还没等反应过来,她骤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
沈昭昭惊恐地抬头,便直直撞进了温嘉衍寒冷如冰的双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