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阮枝意没有动作,陆东俞很快又开口。“卡里有一千万,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眼前。”阮枝意脸上泪痕未干,双眸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陆东俞,这么多年,是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没有心的人!”“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钱。”陆东俞眼神不屑,语气满是嘲讽。“这些钱买你十年,已经远远高出市场价了,别不知好歹!”说完,他转身就离开。阮枝意看着一点点关上的病房门,心里筑起的高楼也一点
曾经的无话不说,到现在的相顾无言。
沉默的空气在两人的目光对峙间,逐渐变得沉重又压抑。
陆东俞蹙起眉,冷声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来干什么?”
阮枝意听着他愠怒的语气,手攥紧衣角,眼眶瞬间不争气的红了。
“陆总,看在我跟了你十年的份上,给我一个答案。”
陆东俞不屑冷笑,语气满是嘲讽。
“当初不是要钱吗?怎么,我给你的钱花完了,你的新金主舍不得给?”
他的话字字句句都带着刀子,往她心里扎。
阮枝意躲不掉只能承受这种噬心的痛,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陆东俞,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
“够了!”
她哀婉的声音被陆东俞无情打断,“滚!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
话落,他就要关门。
阮枝意情急用身体挡住门,猩红的双眸蓄满泪水。
“陆东俞,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对小隽?”
她压制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声音沙哑。
“你明明知道他是我这世界上最后的血亲!你答应过我哥哥的,会照顾……”
阮枝意的话都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地。
……
阮枝意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病房,耳边是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陆先生,从检查报告上来看,阮小姐已经怀孕四周了。”
陆东俞转头,隔着玻璃了对上阮枝意空洞的双眸。
他平静的心涌起莫名的情绪,这么多年,还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这么憔悴的样子。
推门进来后,他站在病床前,神色似乎带着犹豫。
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说话,直到手机的来电铃声突兀的响起。
陆东俞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直接转身,背对着阮枝意接起了电话。
也许是病房太过安静,南汐娇气的声音透过电话听筒传来。
“东俞,我想你了……”
“乖乖的啊,我马上忙完了。”
“那下午我们去挑婚戒?”
“你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阮枝意盯着他的背影,眼神不知不觉又湿润了。
陆东俞挂电话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转身面对阮枝意,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谈谈条件。”
阮枝意眼睫轻颤,侧过头躲避他目光的一瞬间,一滴泪落在枕头上。
陆东俞也不在乎她的想法,直接把一张卡丢到阮枝意被子上。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
看着阮枝意没有动作,陆东俞很快又开口。
“卡里有一千万,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眼前。”
阮枝意脸上泪痕未干,双眸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
“陆东俞,这么多年,是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没有心的人!”
“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钱。”
陆东俞眼神不屑,语气满是嘲讽。
“这些钱买你十年,已经远远高出市场价了,别不知好歹!”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
阮枝意看着一点点关上的病房门,心里筑起的高楼也一点点瓦解。
她抚摸着小腹,眼泪开始缓缓滑落。
起初只是几滴,接着变成了一串又一串,无声地顺着她的脸颊流淌。
阮枝意去做了个检查回来,却看到纪闻礼正坐在自己的病床上。
“你怎么来了?”
纪闻礼翻看着她的病历本,听到她的声音,他抬起头,眼睛微眯。
“你怀孕了?”
纪闻礼脸上明明带着笑,声音却冷得像冰,眼神透出危险。
阮枝意站在原地,对上他毒蛇一样的眸子,心里忍不住有点发怵。
纪闻礼脸上的笑慢慢收起,一步一步逼近她。
“阮枝意,你这么清高的人,居然也会承欢别人身下。”
阮枝意双手忍不住攥紧,一步步往后退,声音晦涩。
“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直到阮枝意退无可退,纪闻礼眼神瞬间阴鹜,伸手将她困在自己双臂之间。
“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阮枝意感觉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呼吸都忍不住放轻。
在纪闻礼的手摸上她的脸时,害怕得紧闭双眼。
就在她以为纪闻礼会有下一步行动时,脸上的温热却消失,震耳的摔门声后,病房回归安静。
阮枝意脱力地滑落在地,看着被纪闻礼扔在地上的病历单,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空荡寂静的病房里,阮枝意一夜无眠。
直到天亮,她才拿起手机,给陆东俞发了条消息。
——“孩子我会打掉,你我从此再无瓜葛。”
既然故事从她开始,那也就由她结束吧。
人流室外的阮枝意死死捏着手机,泪水早就模糊了视线。
“下一位,30号阮枝意。”
听到护士的声音,阮枝意心一颤,深呼吸几口,擦干眼泪。
她眼神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步步向人流手术室走去。
可就在阮枝意快踏进去时,身后一只手忽然拉住她。
纪闻礼喘着粗气,手心温热,低沉的声音响起。
“生下来,孩子跟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