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个瘸子,往后退步的动作显得格外滑稽可笑。“陛下,你不是一直说素浅是我杀的吗?我认了,我现在认了,你满意吗。”白池瑟的笑声格外凄惨,在他人眼中她现在这副样子跟疯子没有任何区别。墨暮年怒火中烧,快步上前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白池瑟,住口!”他的话几乎是从牙关强挤出来的。白池瑟被吼的还来不及反应,墨暮年又嫌恶的松开了她。“把她带下去,洗干净再带到圣宸殿。”墨暮年对着禁卫军发号施令后,就从白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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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白池瑟的脸上不见半点血色。
车外墨暮年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来是要见血你才肯出来了。”他的话残忍又凌厉。
白池瑟的指甲在掌心中掐出了血痕,福爷的拼命求饶声刺穿她的耳朵,刺入她惶恐的心。
出去之后,墨暮年会怎么对自己呢?白池瑟不敢想象。
“我自己出来。”
说完,白池瑟就推开了头顶上的木桶盖,看到正站在自己的正前方的墨暮年。
他就站在禁卫军的中间,对着她说:“过来。”
墨暮年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很是好听,无论是哪个女人听了都甘愿沉沦。
可对于白池瑟来说却像是催命的恶煞,让她只想逃离。
她害怕靠近墨暮年,但她又不敢违抗他。
白池瑟的身体先为她做出了选择,她从馊水车上走下,步伐缓慢的向墨暮年走去。
墨暮年皱起好看的眉宇,上下打量了一眼满身污秽的白池瑟,嫌恶无比。
“真脏,白池瑟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半点像从前吗?”
从前的白池瑟很美,她知道自己美,所以也最爱美,即便不出门也打扮的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白池瑟被他嫌弃的目光看的脸色惨白,唇瓣都咬出了血来。
她低着头,小小的身影在寒风中颤抖
见她不说话,墨暮年眼睛微眯,周身怒气让跟在他周围的禁卫军大气都不敢出。
“连一个小小的馊水车夫都能叫你摇尾乞怜,白池瑟,你可真叫我大开眼界。”
白池瑟瞬间感觉心一颤:“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
墨暮年勾起一抹冷嘲。
白池瑟苦笑起来,笑的极为凄凉。
她自以为的精密计划,在墨暮年这里不过是一场抓捕游戏。
她逃不了的……
“跟朕回去。”墨暮年彻底没了耐心。
但白池瑟恍若未闻,还向后退了几步。
可她是个瘸子,往后退步的动作显得格外滑稽可笑。
“陛下,你不是一直说素浅是我杀的吗?我认了,我现在认了,你满意吗。”
白池瑟的笑声格外凄惨,在他人眼中她现在这副样子跟疯子没有任何区别。
墨暮年怒火中烧,快步上前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白池瑟,住口!”
他的话几乎是从牙关强挤出来的。
白池瑟被吼的还来不及反应,墨暮年又嫌恶的松开了她。
“把她带下去,洗干净再带到圣宸殿。”
墨暮年对着禁卫军发号施令后,就从白池瑟面前直直离开。
一个眼神也不再给她。
白池瑟被禁卫军压到浴房,又被浴房嬷嬷抓住粗暴得清洗干净,换上素衣。
等她再被带到圣宸殿,已经快要天明。
禁卫军将她押送到殿外便离开,只余白池瑟一人上前。
寒风吹过,白池瑟之前的满腔愤懑又被冻结。
她一步步挪上前,却在门口听见了一个女人娇羞的声音,她瞬间整个人顿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半分。
殿中传来墨暮年寒凉的声音。
“进来。”
白池瑟推开门,只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宫装女子挽着墨暮年的手臂,诧异的看着她。
白池瑟认出了她,正是素浅的妹妹,如今夜夜留宿圣宸殿的淑妃,素瑜。
她终究还是没有敢上前,整个人在石阶上跪了下来,将头磕在地上。
“求陛下饶命。”她的嘴里一直反复念着这句话。
墨暮年阴沉着脸起身,入目看到的又是白池瑟跪在地上求饶。
“白池瑟,起来!”
昔日一袭红衣高坐在宫墙之上还对他大放厥词女人。
“殿下,钦天监说我天生凤命,注定此生是要嫁给你的。”
那时候不可一世的白池瑟怎么会变成现在面前这个只会求饶命的蝼蚁。
墨暮年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怒气,一声冷笑直击白池瑟。
“你想活命,可以,那就求到素瑜原谅你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