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傅云策直接拒绝,视线一直盯着马车,未看她一眼便朝着马车走去。他掀开了那道帘子,与那女子共处在私密狭小的空间里,池羽越来越喘不过气来。寒风刺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可她想不出,也无处思量。自此之后,池羽傅王府与傅宅来回跑动,从未见到过傅云策。她日夜未眠,闭上眼,就是傅云策和那个女子在一起的画面。这几日,傅云策与那名女子,都做了什么?转眼便到了第七日。
江池月?
听见这个名字,池羽愣住了,傅云策要娶的人不是她吗?跟这位丞相千金有何关系?
心中疑惑不减,但池羽脚下生风般的走了过去。
她冷着一张脸,腰间别着的短刀闪过一丝寒光,将那几个丫鬟吓够呛。
“背后嚼舌根,不知哪来的野消息也敢在府里乱传,来人!将这群......”
话还未说完,就瞧见踏进庭院里的傅云策。
再见到她的那一刻,池羽以为傅云策也会有一丝欣喜,可他眉头皱得厉害。
“你怎么来了?”
池羽顿了顿,高马尾的发丝被寒风高高吹起,她压下内心的苦涩,冷冷地重复了一遍方才的事,并厉声道。
“这来历不明的消息估摸着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属下这就去处理,把消息压下去!”
然而傅云策只是静静看着她,启唇道:“不用压,放出去。”
准备转身的池羽愣住,猛地回头下意识脱口而出:“为何?!”
质问的话刚出口,傅云策那道冰冷的视线就射了过来。
池羽知晓是自己僭越了,做奴才的怎么敢质疑主子呢。
她咬着唇立马拱手弯腰,低头道:“是属下冒犯了!”
傅云策屏退了那群丫鬟,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语气生硬道:“再有下次,自领二十大板。”
饶是把自己包裹得再冰冷坚硬,池羽听到这句话时,胸口微微一痛,眼眶也红了。
“是!”她毫无情绪地应答着,“那七日后的婚宴......”
“照常举行。”傅云策冷冷说完,抬步便离开。
池羽直起了身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傅云策回眸,淡淡看她:“还有事?”
池羽目光落到门外那辆马车上,目光微沉,她想问里面的女子是谁,可终究还是未问出口。
回过神来,她才缓了口气,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主子要去何处?有什么事需要属下做的?”
“不用。”
傅云策直接拒绝,视线一直盯着马车,未看她一眼便朝着马车走去。
他掀开了那道帘子,与那女子共处在私密狭小的空间里,池羽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寒风刺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可她想不出,也无处思量。
自此之后,池羽傅王府与傅宅来回跑动,从未见到过傅云策。
她日夜未眠,闭上眼,就是傅云策和那个女子在一起的画面。
这几日,傅云策与那名女子,都做了什么?
转眼便到了第七日。
池羽端坐在厢房内,围了几个丫鬟在为她梳妆,铜镜里的女子没了平日里的利落素简,多了几分憔悴感,池羽望着,觉着这个自己,十分陌生。
那些丫鬟只是给她上了些许淡淡的胭脂,池羽拧着眉:“换红色吧,毕竟是喜庆日子。”
丫鬟们面面相觑,“池小姐,这是王爷的意思......”
傅云策吩咐的?
池羽捏紧了手,不再说话,任由她们。
摄政王的成亲宴,轰动京城。
傅云策一身红色婚服,他剑眉星目,气质是浑然天成的金贵,骑着马更是威风凛凛。
池羽被媒婆引着,在红盖头下,她见到了傅云策伸过来的手。
池羽只觉得胸腔炙热滚烫,狂跳不止。
她想象过无数次和傅云策牵手拥抱,却不敢想这些事会实现。
缓缓将手放进他的掌心,微红了眼眶,傅云策的手陡然握紧。
她坐进了马车,轿夫一声喝,轿子猛地被抬了起来,四平八稳。
池羽却莫名紧张得手心里冒出了汗。
成亲的队伍才走出去四五步,就从旁冲出一位全身烟色裙的女子,拦在了傅云策的马前。
她面色苍白,一双眼通红,带着哭腔:“云策哥哥,你要娶的人不是我吗?为何马车里坐着的是别人!”
话音落下,一片躁动,百姓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池羽不顾媒婆的阻拦,早已钻出了马车,一把取下了红盖头,看向那名女子,大脑瞬间空白。
那人一身白裙,眼角发红,咬着牙倔强地望着傅云策,带着一股病弱的美。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