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许水沅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头上的玉钗拔了下来。“不要脸的东西,此等上好的羊脂玉钗,也是你配得起的。”我的发髻乱了,披头散发,狼狈至极。“我劝你们赶紧走,不然后果自负。”我和流朱住在别院已经好几年了。顾屿辞有一个小妾,曾经也来过我的别院。她和韩许水沅一样,也是嫉妒记恨。她只是打了流朱一巴掌,顶撞了我几句话,就被将军下令打死,尸体直接扔到郊外喂野狗去了。“谁都不许动我的女人,你当你是什么东西!”顾屿辞
我被打得有点懵,脚步踉跄。
流朱赶紧扶住了我。
“你们疯了吗?居然敢打将军夫人!”
刘雪儿指着我嘻嘻一笑,好像在听笑话似的。
“原来她还想当夫人呢,我们许水沅姐姐也只是妾室,她居然还想爬到我们头上来。”
韩许水沅身后的丫鬟上前按住了流朱,也甩了她几巴掌,把她的脸给打肿了。
韩许水沅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头上的玉钗拔了下来。
“不要脸的东西,此等上好的羊脂玉钗,也是你配得起的。”
我的发髻乱了,披头散发,狼狈至极。
“我劝你们赶紧走,不然后果自负。”
我和流朱住在别院已经好几年了。
顾屿辞有一个小妾,曾经也来过我的别院。
她和韩许水沅一样,也是嫉妒记恨。
她只是打了流朱一巴掌,顶撞了我几句话,就被将军下令打死,尸体直接扔到郊外喂野狗去了。
“谁都不许动我的女人,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顾屿辞就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他不喜欢的,随时都可以抛弃。
而我一旦不顺他的意,他也气哄哄把我精心栽种的花给拔了,但是第二天又命人种回来。
性格反复无常,杀伐就在举手之间。
我倒是希望他早点杀了我,要不放了我,省得他见我闹心,我见他也心烦。
如今韩许水沅比之前的小妾更是过分。
没想到我的劝导却增添了韩许水沅的气愤。
她一脚踢中我的肚子,我疼得倒在地上起不来。
“居然还敢威胁我,我爹和将军是同僚呢,我和将军一起骑马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我们身份高贵,你算什么东西。”
刘雪儿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听她那娇媚的声音,真是恶心至极。”
“估计在床上,凭这声音没少跟将军颠龙倒凤吧。”
韩许水沅看向身后,她挥了挥手。
几个丫鬟上前按住了我,我四仰八叉被定住在地上。
韩许水沅握着我的珠钗靠近我。
“这狐媚脸,瞧着就晦气!”
韩许水沅猛地对我的脸怼下来,我要破相了。
流朱赶紧冲了过去,她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我。
珠钗插进了流朱的肩膀,鲜血直流。
流朱生疼,但是咬着牙不吭声。
“流朱!”
“你们放开我!我真的是将军夫人,你们太放肆了!”
我急得都要哭了。
韩许水沅一脚把流朱踢到一边。
“滚开!”
“还口口声声说将军夫人,我们过门都知道了,府里根本没有夫人!”
一个丫鬟递上来一条鞭子。
韩许水沅用力抽着鞭子,一鞭一鞭落在我的身上。
我被打得在地上翻滚,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刘雪儿瞧着别院四周,指着不远处的黄菊。
“许水沅姐姐,那不正是你喜欢的黄菊么?将军没赏你,倒是送来这里了。”
韩许水沅闻言一瞧,正是她之前看中的那盆花,是边境波斯国进贡送过来的。
是皇上赏赐给将军的。
“还真的是,看来将军还是对你用心了!”
韩许水沅更加生气了。
“把她给我吊起来!”
“饿着她,不许她吃喝,我要好好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