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被韩许水沅打了三天三夜,那鞭子都是带着盐水抽的呀……”“行了,这不是好端端的吗?”顾屿辞看了我一眼,我也瞪着他。这个皮相确实一流,丰神俊朗,身材魁梧,如果给杏儿哥应该不错。顾屿辞瞧我出神了,他咳嗽一声。“柔儿,你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吗?”我丝毫没有记忆,要我说什么。顾屿辞眉头紧皱,见我不开口,他甩了甩衣袖,气鼓鼓走了。“夫人没死,就不用请大夫了!谁敢擅自做主就军法处置!”流朱看顾屿辞走远,
这张皮囊不错,我要了。
我穿上皮囊后还不是很适应,浑身赤裸摔倒在地上。
一行人哭天喊地把我抬回了将军府。
“将军,夫人还没死!”
“没死喊我回来干什么,晦气。”
我迷糊中瞧见一张俊朗得如刀锋雕刻般的脸。
这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镇国大将军顾屿辞么?
“谁看过夫人,把眼睛挖掉,舌头割掉!”
“刘雪儿胆敢以下犯上,欺凌夫人,暴晒三日凌迟处死。”
“所有丫鬟下人,全部杖毙。”
有人弱弱提了一句。
“那罪魁祸首韩许水沅呢?”
“许水沅生性纯良,耿直利爽,必定与她无关!”
我内心冷冷一笑。
果真是偏心的负心汉!
这个仇,我替夫人报了。
春光懒困倚微风。
做人的感觉真不错。
丫鬟流朱哭肿了眼睛,拉着我的手不肯放。
“夫人,你没死就太好了,我真怕你撑不住了。”
顾屿辞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着我。
我精神很好,只是皮囊伤痕累累,除了脸蛋。
流朱还跟将军在告状。
“将军,夫人被韩许水沅打了三天三夜,那鞭子都是带着盐水抽的呀……”
“行了,这不是好端端的吗?”
顾屿辞看了我一眼,我也瞪着他。
这个皮相确实一流,丰神俊朗,身材魁梧,如果给杏儿哥应该不错。
顾屿辞瞧我出神了,他咳嗽一声。
“柔儿,你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吗?”
我丝毫没有记忆,要我说什么。
顾屿辞眉头紧皱,见我不开口,他甩了甩衣袖,气鼓鼓走了。
“夫人没死,就不用请大夫了!谁敢擅自做主就军法处置!”
流朱看顾屿辞走远,狠狠啐了一口。
“将军回来居然也没严惩韩许水沅,实在太偏心了!”
我不明所以,让她细细跟我说明白。
“夫人你失去记忆了?天呀,这可如何是好。”
流朱冲出去要去找大夫,被我拦住了。
“将军不是说了,我没死,就不用请大夫了么?府里有药,我已经吃过了。”
“不记得也好,忘记将军那个负心郎!”
流朱心疼我,她细细帮我上药,一边跟我道来“我”的故事。
我是镇国大将军顾屿辞的夫人,但是我却鲜有人知。
我爹是一个边境做丝绸生意的商贩。
一次意外相逢,顾屿辞对我一见倾心,执意要娶我。
我以为是天降奇缘,却意外得知我只是像极了顾屿辞心中的白月光。
顾屿辞贴身带着一个木雕,那才是他的心上人。
我和他大吵了一架,我要走,他不肯。
后来我便移居到将军府隔壁的别院,整天清心念佛,再也不肯和他相会。
将军府里不断纳妾,一个接着一个。
我都不曾见过,也从未恼怒。
直到那日,韩许水沅带着一帮人怒气冲冲闯进我的别院。
“听闻将军每月都要在这里独住几日,谁也不带,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懒得搭理她们,让流朱送她们出去。
“原来府邸那么多妾室还不够,还金屋藏娇了?”
刘雪儿也是新纳的小妾,但是没有韩许水沅那么荣宠。
“看这素面朝天的扮相,装可怜给谁看!”
“许水沅姐姐,她长得跟你有几分相似呢。”
韩许水沅瞪大了眼睛仔细瞧着我。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仗着跟我几分相似就想狐媚勾人。”
韩许水沅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我被打得措不及防。
“将军不肯纳你进府,必定是下等奴籍的卑贱蹄子,痴心梦想要爬上枝头变凤凰?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