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到你的脸了?”陈斯琢靠近他,细白的手指搭上他的肩头,目光落到他脸颊上,“我看一下。”李景翎配合地低下头,睫毛垂下,眼珠子缓慢地转动,眼神晦暗不清。陈斯琢的脸近在咫尺,唇色水红湿润。他的唇很饱满,还有小巧的唇珠,总是保持着一个浅浅的微笑的弧度。看起来好好亲。李景翎眼神又暗了几分。“没什么大事,但是你把嘴唇咬破了,我给你抹一点药行吗?”陈斯琢没注意到他的眼神,退了一步,
打开灯,明亮的灯光洒满了整洁的房间。
李景翎眯起眼睛,迅速遮掩了自己脸上的神情,仪态端庄绅士,“那打扰了。”
“进来吧。”陈斯琢弯下腰给他找了一双崭新的拖鞋,“这是新的,没穿过。”
“谢谢。”
“刚刚打到你的脸了?”陈斯琢靠近他,细白的手指搭上他的肩头,目光落到他脸颊上,“我看一下。”
李景翎配合地低下头,睫毛垂下,眼珠子缓慢地转动,眼神晦暗不清。
陈斯琢的脸近在咫尺,唇色水红湿润。他的唇很饱满,还有小巧的唇珠,总是保持着一个浅浅的微笑的弧度。
看起来好好亲。
李景翎眼神又暗了几分。
“没什么大事,但是你把嘴唇咬破了,我给你抹一点药行吗?”陈斯琢没注意到他的眼神,退了一步,面带担忧。
李景翎瞬间收敛,一笑起来,阳光也黯然失色,干干净净的春风少年,“不用了,谢谢。”
“真的很不好意思,不是故意打你的。”陈斯琢又给他道了歉。
“没关系。”李景翎很善解人意。
陈斯琢今年二十八岁,他很久没和这种年轻孩子打交道了,有几分僵硬,“你困不困?”
李景翎摇头。
“现在也不早了……那个,要不然你喝一杯牛奶助眠吧?”陈斯琢家里有很多牛奶,摆放在客厅里。
李景翎的视线从那几箱纯牛奶上扫过去,“你喜欢喝牛奶吗?”
陈斯琢愣了一下,“不是,只是因为它助眠。”
“你睡眠很差吗?”
陈斯琢点头,“算不上好。偶尔失眠。”
自从他毕业以后,他经常在失眠,吃药也没用。最后他把自己的工作选在了深夜,在别人熟睡的时候,他还在黑夜里沉沦。
“这样啊……”李景翎拖长了尾调,脸上笑意tຊ更浓。
“来,给你。”陈斯琢递给他一瓶奶。
两个人指尖无意相碰,像是一团火,滚烫而燥热。
李景翎接过牛奶,垂着眼安静喝奶,看起来很乖巧。他年纪也不大,平时话也不多,长得乖,这样乖乖地坐着,陈斯琢也实在生不出什么防备心。
“我去洗澡了,你要洗澡吗?”
李景翎摇头,“没带衣服。”
“嗯……我还有套只穿过一次的睡衣,但是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小,你要是不嫌弃,可以给你用一下。”陈斯琢把他当个小孩子。
李景翎听见是他穿过的衣服,唇角猛地上扬,又压下来,眼里有着炙热的光,“谢谢。”
“好。”
陈斯琢把那套睡衣找出来,交到他手里,还给他找了根充电器,让他先把手机充上电。交代好这些,他才去了浴室洗澡。
李景翎目送他进了浴室,刚刚还端坐,慢悠悠地笑起来,手指抚摸着手里柔顺的睡衣布料。
好可爱。
他的宝宝好可爱。
背脊弯曲,他把睡衣抱进怀里,脸埋进去,还能闻到馥郁的冷香。他感觉自己身上冰凉的血都在沸腾,再多的冷水也没办法让他安静下来。
李景翎拿出自己的手机,把陈斯琢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拍了照,随后才拿去沙发处充电,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他放轻了脚步,走进了陈斯琢的卧室。
床头柜上摆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水杯,里面还装了半杯温水,旁边摆了一板药。
李景翎走过去,拿起药看了一眼名字,安神片。
看来陈斯琢的睡眠的确有问题。也对,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瘦呢?
他往水杯里投放了一点东西。
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隔了一会儿,陈斯琢头发湿漉漉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都冒着热气,脑袋上搭着一块白色毛巾。
他穿的睡衣很普通,蓝色条纹,有点像医院病人服。领口大开,能看见他平直精致的锁骨。
头发上的水珠那么暧昧地落入脖颈,再顺着锁骨,落入衣服深处。
头发上的白色毛巾,像是新娘的头纱。
李景翎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饿狼。
“景翎,你去洗澡吧。”陈斯琢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到平时温和有礼的样子,笑眯眯的,看不出任何问题。
“嗯,好。”李景翎抱着睡衣进了浴室,陈斯琢耐心地告诉他怎么使用热水器,然后又给他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品。做完这些,陈斯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想,自己最近的确把神经绷得太紧了。
今天连脸都没看清楚,他就一拳揍过去。要是真的把人打伤了,才是真的难办。
他本来就头疼,发生了这些事,脑袋就更疼了。坐到床边,他取了两颗安神片,端起床头柜上的水,一口气喝了半杯。
还好那个疯子没有继续给他发消息了。
李景翎没在浴室待很久,换上了陈斯琢的睡衣,对他来说的确短了一点,手腕脚腕都露在外面,“斯琢哥,我该睡哪里?”
陈斯琢站起身,“次卧是干净的,你睡那里。”
把他带过去,陈斯琢贴心地跟他说了一声晚安。
李景翎笑着看他,眼睛弯成一条弧线,“晚安。”
两个小时以后,李景翎如同幽灵一般走到了陈斯琢的卧室前,推门而进。
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屋内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停在陈斯琢床前,身子因为激动止不住颤抖,他喊:“斯琢……”
没有人回答他。
“宝宝……听得见吗?”
陈斯琢睡得很熟,对外界一无所知。
李景翎确认他睡着了,才坐到他身边,床铺软软地塌下去一块。他眼神狂热,撕掉了表面儒雅的面具,喃喃自语:“好喜欢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我好喜欢你,好爱你……是你要我来的,为什么不理我……”
他顿了一顿,像是在跟自己说话,“没关系,宝宝不理我也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手指落到陈斯琢领口,下滑,最终解开了青年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