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阔步出门。屋檐下。我看着一身红色飞鱼服,身姿笔挺的陆景明,五味杂陈。陆景明也眉头紧皱:“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我该去哪儿?我唯一的亲人就关在这儿。我忍不住反问。这时,一个身穿锦服的姑娘快步走来,牵住了陆景明的手,十指紧扣。“景明,母亲叫我们回去吃饭,还有喜帖也该送入宫去了。...
身为将军府嫡女,我与锦衣卫指挥使陆景明相识相恋三年。
可没想到,他却在成婚前夕将绣春刀挥向将军府。
一夜之间,我家破人亡。
而陆景明,加官进爵,青史留名!
……
凛冽寒冬,鹅毛大雪。
六扇门前,未婚夫陆景明突然松开了与我十指紧扣的手。
“抱歉,我不能娶你。”
面对他的反悔,我不明所以:“不是说好今日去官府登记婚书吗?”
陆景明却退后一步:“这只是一个支开你离开将军府的借口。”
“我们锦衣卫盯了你父亲五年,终于搜集到了他的叛国证据。现在,他已经在押往地牢的路上。”
他的神色过于严肃正经,让我没办法以为这只是玩笑。
不安的情绪在胸腔内肆虐,我强撑着问:“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父亲率领北疆军抵抗金国十年,斩杀的金兵数不胜数,怎么可能会叛国?!
陆景明面无表情:“你父亲的叛国罪证是我亲手上交给朝廷的。”
“换言之,是我亲手抓了你父亲。”
这话宛如利剑,刺穿了我的心脏。
我死死攥着手,情绪几经翻转,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神情冰冷,和记忆里温柔的少年判若两人。
这个自己爱了三年的男人,长身玉立站在光里,浑身上下都带着正义凌然。
我却浑身发冷,也无法自欺欺人:“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陆景明说了句:“将军府要倒了,我也即将升迁回归锦衣卫。宇文韫,忘了我吧。”
接着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消失在六扇门内。
喧闹的京城街道上。
周遭摊贩叫卖声鼎沸,我却惊觉置身孤岛,无枝可依。
我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倏地看到义兄萧故大步朝我走来。
“韫儿,你刚刚是和陆景明在一起吗?”
我强迫自己冷静,反问:“萧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锦衣卫的人?”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
萧故平声告知:“一开始就怀疑,只是你跟他在一起,老将军就没有深查下去。”
我呼吸重了几分。
母亲去世的早,父亲一直没有续弦。
他最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出了什么事都有父亲顶着,韫儿只需要平安喜乐。”
父亲是我的伞,为我遮风挡雨。
可没想到,最后亲手扯碎这段父女情的,会是我最爱的恋人……
“我给你备了一辆出京城的马车,你现在就去北方避一避。”
萧故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我拒绝道:“我只想知道,我父亲真的做错事了吗?他真的叛国了吗?”
萧故安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无论有没有,他很爱你,是一个好父亲。”
明白了什么,我瞬间红了眼:“我想去见见他。”
萧故叹了口气:“试过了,但见不到。”
我却还是想再试试。
六扇门。
一进入大厅,我就看见不少之前来家里拜访过的官员。
有文官,有武官。
他们无一例外灰头土脸跪在地面上。
看到我进来,往日里和蔼可亲的人突然变了脸色,起身对着我怒吼。
“你他娘的还有脸出现?你这个白眼狼!害了宇文老将军,还来害我们?!”
我被惊的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进一个坚硬又熟悉的胸膛。
是陆景明。
他冷淡的目光掠过我,落到其他人身上,神情不怒自威。
“这里是六扇门,吵什么?!”
接着又看向我:“你跟我出来。”
说完阔步出门。
屋檐下。
我看着一身红色飞鱼服,身姿笔挺的陆景明,五味杂陈。
陆景明也眉头紧皱:“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我该去哪儿?我唯一的亲人就关在这儿。”我忍不住反问。
这时,一个身穿锦服的姑娘快步走来,牵住了陆景明的手,十指紧扣。
“景明,母亲叫我们回去吃饭,还有喜帖也该送入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