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追求权修昀,池菱放弃了自己原本可以光明似锦的前程。可笑上一世,她的主舞之位,整个舞团,连带着她这个人……却都为关新月做了嫁衣。池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一片冰冷:“那时是我太糊涂了。佩儿,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这么久。“算了,我也不是真想和你绝交……”连佩儿仔细地看着池菱,眼见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她也终于扬起了笑脸,反握住池菱的手道:“你能清醒过来,我就不和你计较过去的事了,正好大家和你全世界的粉丝,都着急地等着你回去呢!”...
“啊!”
顿时,少女无暇纤白的肩膀便已经暴露在了外面。
阳光下,清纯动人的就像是一朵圣洁的白玉兰,又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等人采折的红玫瑰。
但池菱知道,权修昀这根本就不是想和她亲密,他只是认为她出轨,所以想像一只野兽直接确定猎物是否干净般,将她扒皮拆骨,仔细检验。
可这是在客厅,在一堆佣人的面前啊——
“住手!权修昀!”池菱尖声大叫,终是在权修昀要直接撕开她的裙子前,彻底放弃原本的打算了:“我没有喜欢上别的男人,更不会做出轨这样没有底线的事。”
“哦?”权修昀深沉着眼眸,可在看清池菱如雪的后背上,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后,他冷笑一声,终于停住了动作:“你没有底线的事做的太多,我还真是无从分辨,不过婚姻存续期间,我奉劝你管好自己,不要给我制造麻烦,不然,结果我想你承担不起。”
“至于今天你的生日,我既然已经回来过了,爷爷那边该怎么说我想你也应该明白。”
“这是第一次,也最后一次。”
权修昀一字一顿道:“池菱,以后别再将我们的事闹到爷爷那,因为这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他永远不会喜欢空有一身皮囊的池菱。
所以对这个女人,他只有讨厌,和更讨厌而已。
权修昀冷淡说完,抽出了一张消毒湿巾,将刚刚碰过池菱的手细致擦净后,也转身离开。
“混蛋——”
而池菱看着权修昀决绝离开的背影,咬着牙低骂了一句后,只觉得喉头都涌上了一阵血腥气。
一旁刚刚大气都不敢喘的佣人,此时才硬着头皮小心上前询问:“夫人……您给先生准备的礼物,您看要追出去送给先生吗?”
“拿去扔了,烧了!”池菱没有犹豫,直接决定。
“啊?”可是佣人却惊呆了:“夫人,你想送给先生的礼物,以前哪怕是先生不要,你也会努力送给他的。”
因为结婚三年,池菱一直都是被权修昀打了一边脸,还能开开心心地贴着去送上另一边脸的。
“可以后我都不会再这么做了。”池菱认真地回答。
下一刻话音落下,她也没有再和佣人废话。
直接就将包装精美的礼物扔进了垃圾桶里后,她便快步上了楼,去换下被撕得破烂衣服。
毕竟权修昀现在不相信她是真的放弃了爱他,池菱也不能蠢呼呼地将重生后的时间,都浪费在说服这个男人身上。
她还有太多要做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还有最要紧要救的人——
于是穿上新的裙子,池菱快步出了权家别院。
不想刚到门口,她却不小心和一道熟悉干练的身影,撞了个正着!
少女一身简单的职业装扮,中规中矩虽略显死板,可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与一双眼波婉转的小鹿眼,却是足以萌化人心,甜的叫人忍不住嘬一口。
但显然是没想到一来就被池菱发现。
连佩儿慌乱了一下,一张脸立刻绷得犹如一块铁板:“池菱,我不是来找你回‘噬’的,我之前就说过不管你了,今天是你生日,我本着人道主义,把礼物给你扔下就走!”
“别走!”
池菱看着上一世最好的闺蜜,也是在她上一世穷困潦倒时唯一愿意帮助她,却把自己都连累进去了的连佩儿,立刻颤着声道:“佩儿,你不要不管我,我还要回‘噬’呢。”
“你,你说什么?”连佩儿猛地一顿,小脸上的冷漠顿时维持不住了:“可你之前不是说搞舞团影响你谈恋爱吗?”
所以哪怕之前连佩儿气的和池菱绝交,但整整三年,池菱,也就是万众期待的灵池大神,也没再回过主舞的位置。
为了追求权修昀,池菱放弃了自己原本可以光明似锦的前程。
可笑上一世,她的主舞之位,整个舞团,连带着她这个人……却都为关新月做了嫁衣。
池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一片冰冷:“那时是我太糊涂了。佩儿,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这么久。”
“算了,我也不是真想和你绝交……”连佩儿仔细地看着池菱,眼见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她也终于扬起了笑脸,反握住池菱的手道:“你能清醒过来,我就不和你计较过去的事了,正好大家和你全世界的粉丝,都着急地等着你回去呢!”
毕竟从三年前,灵池大神一曲惊艳全网,一舞名动世界后,她和她所创立的舞团“噬”,就成了华国无人可比的第一舞团。
只是这三年,因为池菱一直作为主舞没回去,所以虽然连佩儿作为舞团合伙人之一全力支撑舞团。
可噬的发展还是有些停滞不前。
对此,池菱心中愧疚不已,但也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佩儿,噬是不是要招新的舞团成员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连佩儿惊讶道:“为了改变舞团低迷的状况,半个月前噬公开招新,已经有许多舞蹈新锐选手来投简历了。原来你之前表面说要专心追爱,其实还是悄悄在关注咱们舞团的啊?”
池菱苦笑了一下,还真的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现在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池菱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沉声道:“佩儿,舞团招新的事我们接下来慢慢商量,现在你先送我回家。”
“可你现在不就是在家吗?”
“不,这里不是我家,这里是权修昀的地方。”
池菱划分清楚自己与权修昀的关系,也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涩声道:“我要回我自己的家,我要去找我妈妈!”
连佩儿蓦地一愣,虽然印象中池家现在一切都好,可不知为何,这一刻她感觉到了池菱深深的悲恸与仿佛跨越时空的着急期盼。
于是没再多说,她立刻开车将池菱送回了池家别墅。
……
一个小时后,池菱跌跌撞撞,终于跑进了熟悉的家门
而此时,一道她心心念念,温柔优雅的身影,也正好就在客厅中。
“菱儿?你今天怎么舍得回家了,你不是说生日要和权修昀一起过,拒绝我给你办庆祝宴会吗?”池琬凝坐在客厅沙发上,惊喜又疑惑地看着唯一的宝贝女儿询问。
与上一世家产被夺,折磨病死前的憔悴枯槁相比,现在的池琬凝还非常的明艳秀美。
哪怕和池菱站在一起,也只会像一对漂亮的姐妹。
于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池菱立刻紧紧抱住了池琬凝:“妈妈!”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权修昀那混账东西又欺负你了?”池琬凝敏锐地听出了什么,连忙抱着池菱担心询问。
池菱含着泪,不知该怎么和妈妈说自己的故事。
可在这时,一道温柔中带着几分严厉的声音却已经倏地传来。
“女孩子嫁人后,多多少少总会受些委屈,但妻子就该将丈夫当成天来对待,慢慢去融化他的心。要是有点不如意就跑回家来诉苦,那哪里像是一个好妻子该有的样子?”
关文邦坐在一旁,闻言一边喝茶,一边义正言辞地插嘴教育。
池菱微微一顿。
随后,她也想起了上一世,同样的人,口中说出的确实另一句截然不同的话。
“修昀,新月可是我捧在掌心最宝贝的女儿……今天我把她交给你,你可千万要好好宠着她,不能叫她受一点委屈!”
同样的父亲,对待不同的女儿却可以这样天差地别——
上一世,池菱一直都以为关文邦是爱母亲,是爱她的。
可当她亲眼看着一贯温和的父亲,护着别的女人、别的女儿登堂入室,在权修昀的撑腰下,将池家的家产全部霸占,还责备这么多年都是因为母亲和池菱害得他入赘池家,不能早早和心爱的人一家团圆后。
池菱对关文邦便只剩下了仇 和恨!
于是,池菱缓缓转身,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可因为优渥生活,依旧俊雅充满魅力的男人,慢慢冰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