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戏谑一笑:“臣哪里说错了?臣还想问,皇兄可曾知晓,太后在臣面前时是怎样的风情?”他总是知道如何羞辱她才能让她最痛。魏心凝玉手紧攥成拳:“人的口味是会变的,哀家早已不喜这低俗小食!”她话音刚落,秦骁眸中迸发出惊人的怒气。他劈手夺过魏心凝手中的盒子,将她狠狠压在榻上。霸道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直到彼此口中都有了腥甜,秦骁才赤红着眼将魏心凝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魏心凝出声怒斥,威仪迫人:“放肆!朝堂重地天子跟前,岂容你一派胡言!”
朝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秦骁却丝毫不惧。
他带着一丝讥讽道:“太后,空穴不来风,贴身伺候太后的夙夜并非宫中内侍,面首之说有迹可循。”
“那便拿出证据来!”
见秦骁抿唇不语,魏心凝冷笑连连。
“先是空口白牙污蔑哀家,接下来怕是要散播幼帝并非先帝血脉了吧,莫非御史与将军早已有了谋逆之心?!”
“先帝才去,便有人急着站队,欺幼帝与哀家孤儿寡母!”
魏心凝眼神凌厉,拍案而起:“御史带头起事已有反心,哀家是万万留不得你了,将这逆贼满门抄斩!”
那御史惊惶的被压了下去。
魏心凝愤而起身,携秦瀛离去,百官皆大气都不敢出。
玉明殿。
魏心凝躺在贵妃榻上皱眉小憩。
宫婢前来通传。
“太后,靖安将军来送礼了。”
“打开。”
宫婢缓缓打开手中的盒子,望着那串冰糖葫芦,魏心凝心头一震。
沉稳的脚步声忽的由远及近,魏心凝缓缓抬头,正对上秦骁深邃的眸子。
她冷声道:“将军这是何意?”
秦骁挑眉:“臣记得太后曾经最爱吃糖葫芦。”
他走到榻前,挺拔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臣还记得,太后那次和臣共度良宵后,最想吃的好像就是这个。”
魏心凝脸色红白交加,心剧烈跳动起来。
然而再抬眸之时,她眼底一片清明,威严不容侵犯。
“将军,慎言!”
秦骁戏谑一笑:“臣哪里说错了?臣还想问,皇兄可曾知晓,太后在臣面前时是怎样的风情?”
他总是知道如何羞辱她才能让她最痛。
魏心凝玉手紧攥成拳:“人的口味是会变的,哀家早已不喜这低俗小食!”
她话音刚落,秦骁眸中迸发出惊人的怒气。
他劈手夺过魏心凝手中的盒子,将她狠狠压在榻上。
霸道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直到彼此口中都有了腥甜,秦骁才赤红着眼将魏心凝放开。
他神色染上几许疯魔:“你那么想要权势地位,倘若当初坐上皇位的是我,你可还会爬上皇兄的床榻?待我日后登上皇位,让你继续留在宫中侍奉也无不可。”
心头好似被千万根针刺过。
魏心凝红肿的唇轻启:“疯了,真是疯了。”
这时,外殿传来秦瀛稚嫩的呼唤声:“母后。”
魏心凝浑身一震,全力推开秦骁,迅速理好鬓发与衣襟走出内殿。
看着跟在魏心凝身后的秦骁,秦瀛疑惑的“咦”了声。
随即笑道:“皇叔也在呀,待会一起用膳吧!”
不待魏心凝开口,秦骁意味深长的笑笑:“陛下盛情,臣之荣幸。”
魏心凝神情紧绷,饱含警告的望了秦骁一眼:“来人,传膳!”
秦瀛正是坐不住的年纪,转身被桌上的糖葫芦吸引了目光:“这是什么?”
“陛下,那是糖葫芦,很甜。”
听得秦骁如此评价,秦瀛好奇的咬了一颗,眸光瞬时一亮。
见秦瀛吃的欢快,魏心凝的心头软了软:“不可多食,马上就要用午膳了。”
眼前母子情深的一幕,令秦骁的眸色又复杂了几分。
“唔!”秦瀛忽然揪住衣襟。
下一刻,竟面色涨红痛苦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