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臂却被人拽住,回头看,就瞧见云清浅强撑的笑。“还是……我去吧。话落,她便越过柳儿,朝苏晚的院子走去。一路上,云时锦想了很多,却又归于一片空白。直到看到院子里,那正亲密相拥的身影,她停下了脚步。院内。秦裴容用云时锦从未见过的宠溺眼神,深深看着苏晚,许诺着:“很快,我会给你一场京城最盛大的婚礼,十里红妆将你迎进门。任谁看了,都觉得苏晚定然是他此生挚爱。这一刻,云时锦突然觉得好像没有什么问的必要了。...
云时锦呆立在原地,脑海一片空白。
他说……什么?
冬日的冷风在此刻从脖颈灌进来,冰冷了全身。
云时锦声音沙哑:“你刚刚说,这是裴容的意思?”
小厮点了点头:“王爷如今在陪着苏姑娘,王妃要是没有别的要紧事,还是莫要去打扰。”
话落,他便转身离去。
云时锦望着他背影远去,耳畔周遭仆人的议论声四起,字字句句刺进她的心里。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我看她这个王妃也要做到头了!”
“可不是吗!当年挟恩嫁进王府,后来云家灭门,王爷看她可怜才一直没提休妻之事,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
……
这样的鄙夷话云时锦听了三年,从前她总宽慰自己,等何时秦裴容爱上自己了,这些风言风语也就跟着消失了。
可三年了,这两个愿望一个比一个遥远……
柳儿见云时锦不说话,知道她是被伤了心:“我去找王爷让他收回成命!”
说着,便要朝院外走去。
下一秒,手臂却被人拽住,回头看,就瞧见云清浅强撑的笑。
“还是……我去吧。”
话落,她便越过柳儿,朝苏晚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云时锦想了很多,却又归于一片空白。
直到看到院子里,那正亲密相拥的身影,她停下了脚步。
院内。
秦裴容用云时锦从未见过的宠溺眼神,深深看着苏晚,许诺着:“很快,我会给你一场京城最盛大的婚礼,十里红妆将你迎进门。”
任谁看了,都觉得苏晚定然是他此生挚爱。
这一刻,云时锦突然觉得好像没有什么问的必要了。
她深深的看着这一幕,然后转身离去。
回到院子,云时锦直接吩咐柳儿:“去把管家叫来吧,就说……我要与他商议王爷的婚事。”
“王妃!”柳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云时锦松开手:“去吧。”
如果这是秦裴容想要的,她做就是了。
毕竟就像仆人说的,在这府里三年,一直是自己在拖累他,如今他有需要自己帮忙的,怎么能拒绝?
哪怕……是他和别人的婚事!
之后的半日,云时锦一直在和管家商议着婚宴布置一事,直到柳儿过来,劝她去休息才得以停止。
云清浅揉了揉干涩的眼,望着堂外浓稠的夜色。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柳儿有些不赞同:“您身子不好,冬夜寒凉,还是回去吧。”
按着往常,云时锦不会拒绝,可今日不知怎的,她如何都不想回到那间卧房。
柳儿无奈,只能任由人走出去。
冬雪落了满地,脚踩上去,咯吱作响。
云清浅却不觉,只是一路走着,直到前面星星点点的光亮起,逐渐靠近……
看着身披大氅,一脸冷色的秦裴容,云清浅脚步顿在了原地。
四目相对,秦裴容皱起了眉:“你怎么在这儿?”
话落,他回头看了眼远处的院子,眸色更沉:“本王说没说过,不准你再找晚儿麻烦?!”
云时锦喉咙哽了瞬:“我没有……”
秦裴容却不信:“云时锦,本王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扔下这句话,他便越过她大步离去。
可他的话,却在云时锦心中蒙上层不安。
而这股不安在第二日一早变成了噩梦。
柳儿跪在地上,说出来的消息字字锥心:“王爷将给您的休书贴在了城门上,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您……被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