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外表,超群的学识,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的体贴。他们的婚姻跨过五个年头,当初为了和她在一起,他放弃留在美国高校的机会回到上海……可这一切都不妨碍他在他们的婚床上用「母狗」称呼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并记录他们野蛮交媾的过程。真的很爽吗?赵小柔试图寻找答案,可今晚她体会到的依旧只有困惑,「周荣,真的很爽吗?和来历不明的异性,在肮脏的床上做最亲爱的事?」她颤抖的音节飘荡在空气中,可他却像接收
「唉……什么文静乖巧,就是块木头!」
赵小柔的母亲对家人苛刻却对外人宽厚,这男孩年纪不大,但一本正经的样子颇有几分较真的意味,于是她讪笑着打圆场,转头就狠狠瞪了女儿一眼,还不解恨,又狠戳一下她的脑门儿。
周荣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作罢。
赵小柔哭了,她早已习惯母亲对自己的不满,但还没有习惯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
不过她很能忍,忍到火车熄灯了才偷偷跑到吸烟区,对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哭了个酣畅淋漓。
可惜她没痛快多久,哭完一抬眼就看到车窗上倒映着一张人脸,线条干净利落,没有多余表情,长长的眼睛,单眼皮,说不怒自威有些夸张,但她可以肯定,没人敢欺负这种长相的人。
「别哭了,给你吃糖。」
严肃冷清的男孩一笑就像换了个人,温柔里又带着点戏谑,「谢谢。」
她低头接过他递来的水果糖,缤纷的糖纸还留存着男孩手掌的余温,可她没时间感动,她怨恨自己的丑陋,再温柔的男孩也不会喜欢丑陋的女孩,她和他在火车到站的那一刻就注定成为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可谁能想到十二年后平行线会以这种方式相交呢?
老天爷的恶趣味你永远想象不到。
赵小柔看一看周荣的脸,他没变,但也变了,曾经爱说爱笑的男孩现在大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只在有车加塞的时候眉头紧锁着狂按喇叭,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很凶也很冷,好像身边没她这个人。
男人对不喜欢的女人都没好脸色,可以理解,没什么好怕的。
「不怕你,是怕那种地方,还有那种关系。」
赵小柔苦笑,她一直很难表达自己,但彻底的失望和疲惫反倒让她紧绷的弦放松下来。
「怕还约男人?」
周荣侧脸看她一眼,冷冰冰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讥讽戏谑的笑容,
「又当又立」四个字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
赵小柔别开目光看向窗外,
「嗯,就想体验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爽。」
她想起前夫藏在储藏室的 iPhone7,那台老旧卡顿的手机里只有一个 APP,几百条视频和上千张照片,她还想起前夫温驯谦和的外表,超群的学识,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的体贴。
他们的婚姻跨过五个年头,当初为了和她在一起,他放弃留在美国高校的机会回到上海……可这一切都不妨碍他在他们的婚床上用「母狗」称呼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并记录他们野蛮交媾的过程。
真的很爽吗?赵小柔试图寻找答案,可今晚她体会到的依旧只有困惑,
「周荣,真的很爽吗?和来历不明的异性,在肮脏的床上做最亲爱的事?」
她颤抖的音节飘荡在空气中,可他却像接收不到信号一样,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结界,隔绝了近在咫尺的他们。
「算了,当我没问。」
她呼一口气,仰起头把眼泪憋回去,
「我不知道,但我爱人应该知道,那家宾馆她经常去,」
周荣忽然开口,声音波澜不惊,像在说一个不相关的故事,
「很奇怪对吧?」他笑了一下继续说:「她洁癖很严重的,自行车后座一定要套塑料袋,回家必须洗两次手,床单被套一个礼拜要换两到三次,没事儿就趴在地上看有没有灰尘,也从来不吃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