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一时爽,一直吃瓜一直爽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他敢吗?今天他要是纳了一个妾,明日他就不止屁股肿了。罢了,罢了,守着夫人,还有一儿一女,就这么过日子还是挺好的。但前提是,家里得有一个人挑起大梁,在朝堂上有个一席之地,要不然还怎么在权贵如云的京城待下去?如今,他遭了众臣弹劾,一时半会是不能顶门立户了,所以只能劳烦闺女儿受累。要是薪儿再大上几岁,何苦让芩儿冲锋在前呢?卢氏坐在主位,往桌案上轻拍了两下,示意颜芩坐下。颜芩无
颜芩陪着老爹闲聊站了一刻钟,小腿肚都有些打颤,才等来救兵登场。
“娘。”颜芩视线落在缓步进来的女子身上,一身翠绿长裙,身姿婀娜,飘渺如烟,清雅不失妩媚,艳丽却不媚俗,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岁月并未催人老,反而更添几分华彩。
心里再一次感叹,幸好原身的基因更偏向卢氏,要是像颜士忠一样,玲珑小眼,鼻直口方,地阁方圆的,她可能都想塞回卢氏肚子里重新再来一回。
啧啧,也不知道老爹哪点吸引大美人娘呢?
随着卢氏的距离越来越近,颜士忠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颜芩无语望天,眼白翻上了屋顶。
【宿主,快看你娘脚上的鞋。】
系统突然出声,三道明晃晃的视线全看向卢氏的玉足。
哇,这不就是昨晚的作案工具——绯色祥云玉珠云头棉履吗?
颜士忠瞳孔地震,撒开颜芩搀扶的手,往门口退后几步,回忆太过血腥,他承受不来。
卢氏晃动脚丫,扬开手帕,捂嘴呵呵一笑,声音清脆似黄莺:“呵呵呵,老爷,我这鞋子好看吧!”
颜芩装作空气,安静的立在一旁对手指。
“好看。”颜士忠抿紧了嘴,看向卢氏的眼神多了几分讨好。
谁懂他夫人外表温婉贤淑,但内里却是一头凶猛的母老虎啊!
说出去都没人信的,还要反过来骂他造谣,渣男,问他是不是看上了其他家的女子,想纳一个妾,想要就直说,在外面摸黑抹黑正头大娘子的名声,实属不像个男人。
他敢吗?今天他要是纳了一个妾,明日他就不止屁股肿了。
罢了,罢了,守着夫人,还有一儿一女,就这么过日子还是挺好的。
但前提是,家里得有一个人挑起大梁,在朝堂上有个一席之地,要不然还怎么在权贵如云的京城待下去?
如今,他遭了众臣弹劾,一时半会是不能顶门立户了,所以只能劳烦闺女儿受累。
要是薪儿再大上几岁,何苦让芩儿冲锋在前呢?
卢氏坐在主位,往桌案上轻拍了两下,示意颜芩坐下。
颜芩无有不从,她站了这么久,早就累了。
屋内唯一还站着的颜士忠眨眨眼,对卢氏使了个眼色:闺女在这儿,还劳烦夫人给我留几分薄面。
卢氏傲娇的侧过头,没理会,转头看向颜芩,柔声说道:“你爹干的那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在宫里混不下去了还拉着自己亲生女儿下去,我都替你爹臊得慌。你也别生气了,要我说,颜家没必要非得在朝堂上争个一席之地,要是有那不长眼的欺上门来,我卢家也不是好惹的。”
颜芩闻言,丝毫没有怀疑,在心底默默给卢氏点了个赞,作为五姓七望之一的范阳卢氏出身,她娘底气可足了。
原主能那些嚣张跋扈,放肆玩闹,虽然没有闹出过人命,但是京城谁不躲着她,看见她跟看见阎王爷似的,因为她背后有人擦屁股不是。
“不过,如果你想上朝去玩玩也是可以的,毕竟做了女官,以后要是碰上些难缠的权贵,你还能仗势欺人一下。”
虽贵为颜家女,还有卢氏撑腰,平常的世家权贵不会那么不长眼撞上了,但总有几个脑袋被门缝夹了的白莲花和死绿茶,专欺负她善良柔弱的闺女。
要是身上有个一官半职,以后碰上了直接把品阶摆出来,先问安行个礼再说话。
因着上上任武皇太后把控朝政,临朝称制,后直接夺了自家儿子的帝位,转头自己当了皇帝,所以女官也因此被重用了起来。
虽然如今已经过去几十载,皇帝都换了两任,但朝中还是有几位女官存在的。
只不过就是人数比较少,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再一个就是地位比较低。
大多的女官还是服务于后宫,不干涉前朝。
卢氏心里盘算着现如今朝堂上还留存的女官,然后惊喜发现,她闺女的那个祠部侍郎品级居然是最高的了。
不错不错,夫君虽然做事不靠谱了些,但还是干了件好事的。
卢氏扫了眼站的笔直的颜士忠,赞赏的点点头。
颜士忠触及卢氏的目光,顿时挺直了腰背,左手负在身后,端得一副清高风雅的模样。
只是屁股微撅着,有些破坏了周身的美感。
“不过,你是否要真不愿意进宫,那娘就豁出去了,托关系去找太后谈谈心,求求皇上收回旨意。”说着说着,卢氏瞪了颜士忠一眼。
颜士忠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移开视线。
惹不起,惹不起。
家庭地位堪忧啊!
颜芩低垂着头,叫人看不清神情,脑海中响起先前她爹劝说的话,便宜老爹说的有道理,如今她爹楼塌了,颜家总得有人站出来,挽大厦将倾。
作为颜家唯一的嫡女,为了保全全家的锦衣玉食,高官显贵,为了更好的躺平,也为了原身,她得立起来。
没有物质的生活只是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散了。
而tຊ物质,需要工作。
沉默片刻,颜芩收回万千思绪,淡淡的叹了口气:“娘,既然上头旨意都下了,作为颜家的一份子,我该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责任,咱没没必要跟上头对着来,省的给爹找骂,遭人厌弃。”
说着指了指天,举头三尺有没有神明颜芩不知道,但是上面肯定有人,那人就是天子。
看了那么多的宫斗剧,她还是有些脑子的,颜家再横,但得罪了皇帝老大,说不定转头背地里就会被穿小鞋,抄家灭族,流放闽南蛮荒。
端景帝:呸呸呸,朕才不是暴戾恣睢的昏君,朕可讲道理了好不好?
见闺女转变思想,卢氏也不再过多劝说,芩儿虽行为放纵,举止随意了些,但该讲的道理还是讲,从来都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的。
嗯,这点脾性像她,卢氏不担心闺女会在宫内被人欺负。
颜士忠目瞪口呆的听着母女二人的谈话,先前颜芩可没有这么好讲话啊!
“芩儿,既然你已做好决定,娘就不多说了,只不过有一点,那些违法犯忌的事咱可不做,打脸不用亲自出马,要学会智取懂吗?要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回家跟你爹说,让他去攀咬,皇宫不比外面,宫规森严,即使皇上看重你爹,但也不好偏袒太过。”卢氏思及此,语重心长的教育颜芩道。
“夫人,你怎能这样教芩儿呢?”还不等颜芩点头,颜士忠就不赞同的开口,他咬啥,他又不是狗。
颜士忠还想继续说什么,就被卢氏一个眼刀砍过去,他揉着屁股立马噤声。
“再过半个月就是薪儿十岁生辰了,等他从国子监下学回家,要是知道他姐姐成了女官,还不知道有多高兴了。”卢氏言语轻松,嘴角含笑,想岔开话题,宽慰宽慰苦大仇深的闺女。
想到可爱的小萝卜头颜薪,颜芩也高兴不起来。
“哎!我是真不想天不亮就爬起上朝啊!看看我爹这几年都摧残成什么样子呢?发际线往后移了好几寸,爹,娘,你们现在走出去,不像夫妻,倒像是父女。”颜芩虽然做了决定,但一时半会还是没办法接受现实,瘫在靠椅上,絮絮叨叨倒了一满盆苦水。
“呵,那你叫声爷爷听听。”颜士忠气不打一处来,子女都是孽债啊!有这么说老爹的闺女吗?
他有那么老吗?不就是多掉了几根头发?
颜士忠眼珠子溜溜的转个不停,余光瞥了眼风华绝代的卢氏,心莫名虚了几分。
听说王太医那儿有一道生发秘方,要不然下次遇见他,找他号号脉,开几剂方子吃吃。
他可不想成个秃子。
卢氏听见颜士忠不着调的话,弯腰就准备脱鞋,颜士忠见状,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屁股,脚底抹油般飞快逃走。
她是他爷爷还不行吗?
颜宗正(颜士忠老爹):孽子,老子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让我爬出来,看我怎么教训这个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