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若是想要挑选面首,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告诉臣便是,臣亲自去军中选了,符合公主喜好的送来不是更好?”“今日送来的都不好,还是等日后,臣物色一些好的送来。”说完他拂袖而去,只剩下萧安乐还没从他这一阵反常的操作中回过神来。他不是不喜她么?她选面首,也不过是为了表明她对他再无他想,也是真的想放手他与薛淑仪举案齐眉。他为何又要做出这种一副吃飞醋的样子跑来搅局。萧安乐一连几
话音落下,宋景远的脸色登时便沉了下来。
他拧着眉头一言不发,面上仍旧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可内心早就被一股不知名的怒火给占据。
那团火烧得他眼睛发红,看向在场每一个人都带了刺。
“选面首?正好本驸马有时间,便好好替公主选一选吧。”
他冷冷扬唇,大步朝公主府内走去。
身后侍卫紧跟着追了上来。
“驸马,您不是说还有公务要处理吗?”
宋景远不悦的眼神瞥了过去,侍卫立刻便不敢再说话了。
所有的男子整整齐齐站在院子中,宋景远坐在台阶上,一个一个的打量着眼前人。
“这个,太黑,公主不喜欢太黑的。”
说完,他又随手指向几人。
“这几个,如此纤瘦,怕是一阵风便能吹跑了。”
“你们可懂诗词歌赋?可通晓乐理?”
“这些都不懂,如何伺候公主!”
将所有人都赶走后,他亲自来到萧安乐的院子,一副高傲自得的模样,冷冷道。
“公主若是想要挑选面首,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告诉臣便是,臣亲自去军中选了,符合公主喜好的送来不是更好?”
“今日送来的都不好,还是等日后,臣物色一些好的送来。”
说完他拂袖而去,只剩下萧安乐还没从他这一阵反常的操作中回过神来。
他不是不喜她么?
她选面首,也不过是为了表明她对他再无他想,也是真的想放手他与薛淑仪举案齐眉。
他为何又要做出这种一副吃飞醋的样子跑来搅局。
萧安乐一连几天都未曾想清楚他的用意。
直到几日后,皇宫内举行夜宴,文武百官都可携带家眷入宫参加。
薛淑仪从未进过宫,听到这个消息,早就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景远,这次进宫,可否带我一起去?”
宋景远再偏爱她,却也知道这皇宫内的规矩,皇宫家宴从古自今都只能带正妻,更何况他的妻子,还是当朝长公主。
他拧了拧眉正要开口拒绝,大门忽然被人推开,萧安乐走了进来。
“让她去吧。”
她看着宋景远,脸上一丝情绪也没有。
“明日,我以长公主的身份入宫,而非探花郎的正妻,所以你可以带薛姑娘入宫。”
她是为了撮合两人,才故意给了薛淑仪入宫的机会,原本以为宋景远会感激自己,却没想到,他目光冷冷刺向她,语气也冷得厉害。
“既然如此,那便多谢公主的好意了!”
宴会上,萧安乐一个人坐在前方,而身侧宋景远则是和薛淑仪挨在一块。
整个席面下来,他对她关怀备至,眸中更是萧安乐从未见过的柔情。
看着这等场面,有官眷悄悄凑在一起议论。
“听说驸马带进宫的女子,是青楼有名的舞姬。”
“驸马疯了?竟然为了一个舞姬,如此忽视公主!”
“你没看到公主自个儿都没说话吗?依我看啊,如今公主只怕是对驸马死心了。”
“也难怪,公主对驸马那可是一往情深,这么多年了,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哎……”
萧安乐不在意的笑笑,仰头将面前的白酒,一饮而尽。
晚宴尾声之时,忽然有武官起哄,说听闻薛淑仪善舞,让她作一舞让众人饱饱眼福。
薛淑仪并未推辞,换了衣服便上场。
她不愧是仙乐楼最好的舞姬,举手投足极致魅惑,整首舞曲更是精美绝伦。
一舞作罢,场下掌声如雷。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薛淑仪吸引过去,她站在人群中,笑得一脸娇羞。
可就在这时,有刺耳的声音传来。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果然,女子从古自今便只会跳舞唱歌罢了。”
“可这舞跳得再好又有何用?能上战场杀得了敌人?还是能换得了粮食?”
“依我看,这些只会吟唱作物的女子,就只会魅惑男人!看看现在,把你们一个个的都魅惑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