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嫁时,曾和柏流厌说过褚堂曦一定会对她好。如今的情形就好像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柏月莹正尴尬时,便瞥见了那几个大汉托着担架上的人要离开。“等等。”她出声阻拦,那几人停下。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柏月莹来到病人面前,替他把脉:“内热积聚,实则体虚……”她伸手问钱掌柜:“钱掌柜,取丹雪丸来。”“是!”钱掌柜立刻取了药来,给这人服下。只见原本昏迷不醒的病人竟然缓缓睁开了眼。蒋佳彤瞪大了眼睛:“不可能……”褚
褚堂曦与蒋佳彤震惊的看着柏月莹。
柏流厌抬眸扫了一眼柏月莹,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喉咙间发出。
“自从父亲去世后,我已许久没听见你这般唤我了。”
柏月莹尴尬垂眸。
柏流厌是柏父的养子,却不知何事惹怒了柏父,被逐出家门。
再见时,父亲身死,他成了监察司提督,权倾朝野。
柏流厌见她不答,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撇了一眼地上:“发生了何事?”
口吻再平常不过,可那几个大汉却瑟瑟发抖,满身愤恨尽数被害怕打成不甘:“回……回提督大人,无事发生。”
说着,便抬起担架要走。
蒋佳彤不服地站出来:“你们为何不敢说,是柏月莹……”
柏流厌连头都没抬:“聒噪!”
蒋佳彤忽地惨叫一声。
“噗通!”
便硬生生跪倒在地,竟是一名提卫直接踹向了她的膝盖!
“你算什么东西,提督大人没问你,哪轮得到你回话。”
褚堂曦见此,立即迎上柏流厌冷声喝道:“就算你是什么提督,彤儿是我的女人,不是你随tຊ意殴打的罪犯。”
柏流厌抬起眼眸扫他一眼,语气意味深长:“大难不死的镇国公,原来她是你的女人。”
说后半句时,却是看向了柏月莹。
柏月莹对上他戏谑的视线,只觉得狼狈。
她出嫁时,曾和柏流厌说过褚堂曦一定会对她好。
如今的情形就好像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柏月莹正尴尬时,便瞥见了那几个大汉托着担架上的人要离开。
“等等。”
她出声阻拦,那几人停下。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柏月莹来到病人面前,替他把脉:“内热积聚,实则体虚……”
她伸手问钱掌柜:“钱掌柜,取丹雪丸来。”
“是!”钱掌柜立刻取了药来,给这人服下。
只见原本昏迷不醒的病人竟然缓缓睁开了眼。
蒋佳彤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褚堂曦更是瞳孔一震:“你会医术?”
柏月莹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那几个大汉:“他定然是喝了酒,与药性相冲。”
大汉们不敢置信:“是,是!您真乃神医,多谢神医!”
几人感恩戴德,叩谢之后便离开了。
柏月莹又回到柏流厌面前,微微福身道:“柏提督,误会一场,麻烦您走一趟了。”
话语里有逐客令的意思。
柏流厌盯了她一眼,抿紧唇:“走!”
督查司的人来得快,走得也快。
柏流厌离去后,柏月莹就看向刚刚站起的蒋佳彤,语气淡淡:“蒋姨娘的医术水平看来多少有点自以为是了,这种程度,想在我这当大夫恐怕也不够资格呢。”
蒋佳彤脸色一白,抿唇道:“我不过是好意,你何必如此仗势欺人。”
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换个不知情的来,只怕真以为是柏月莹欺负了她。
蒋佳彤说完就哭着离开了。
褚堂曦冷冷横了柏月莹一眼,便追了出去。
柏月莹拧眉站在原处。
这一刻,她确信自己再也也无法忍受他们,必须尽快和离。
只是她与褚堂曦乃是先帝赐婚,若想和离,只能向当今陛下求一道和离旨意。
但是……现如今的陛下不是先帝亲子,根本不会见她。
她还是只能去求柏流厌。
下午,柏月莹最终还是来到提督府。
这座宅子是陛下赏赐下来的,恢弘大气。
柏月莹被下人引领着来到柏流厌面前,福身行礼:“兄长。”
庭院内,柏流厌慵懒的躺在榻上,勾了勾唇:“唤兄长,想让我给你出头?”
柏月莹看着他这幅样子不由想起一些不能想起的记忆,敛神:“不需要兄长替我出头,只求兄长看在父亲的养育之恩上,带我面圣。”
“面圣?”
柏流厌动作一顿,挑眉看着她。
柏月莹迎上他的视线:“我要与褚堂曦和离。”
柏流厌怔愣,反应过来后,眼中掠过一丝遮掩不住的流光。
半晌,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若我不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