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梨笙用尽全力转身便跑。看台之上的李慈正在笑,突的,就不见了乔梨笙的踪影,而那猛虎竟是越过围栏朝看台扑了过来!李慈肝胆欲裂,腿软着瘫倒在地。就在老虎距离李慈一臂之远时,一支长弩破风而来,射中虎腰!长弩钉入地下,徒留箭尾震颤。是谢京御带人赶到了。李慈立即花容失色朝谢京御扑了过去,哀哀哭泣。乔梨笙在暗处道了一声可惜,慢吞吞走了出来见到乔梨笙,李慈指着她便尖声叫道:“
乔梨笙骤然回神,不动神色地将盒子藏好。
一身华服,神情倨傲的长公主李慈随即走了进来。
女人扬起下巴,轻蔑地看着乔梨笙道:“乔梨笙,看在今后你我共侍一夫的份上,本宫特来邀请你参加宴会。”
“本宫亲自来请你,你可得赏脸啊。”
乔梨笙心知来者不善。
但她自从师父手中接过剑那一天开始,就再也不知“怕”字怎么写。
所以,她倒要看看这场鸿门宴唱的什么大戏?
乔梨笙缓缓起身:“行,待我换身衣服。”
乔梨笙特意换了一身劲服,随着李慈,来到了一处巨大的宴厅。
她刚一走进,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便‘腾’的站了起来,一双眼如鹰一样紧紧盯着乔梨笙。
他语气阴冷:“没想到公主竟然真把天下第一请来了。”
乔梨笙认出了他,心中一沉。
此人乃是匈奴呼揭氏部族中最受宠的四王子呼揭图。
三年前。
匈奴大军北下压境,朝廷节节败退。
谢京御临危请命守关,以一万大军螳臂当车匈奴三十万。
危急关头,是乔梨笙夜探匈奴王帐,取大将呼揭安日首级。
此后,谢京御连复三城,逼得匈奴同意和谈。
他亦携此功,一举从五品兵部侍郎升至二品兵部尚书,成为最年轻的内阁朝员。
而呼揭安日,正是呼揭图的同母大哥。
如此旧恨,呼揭图怕是恨不得将乔梨笙生啖其肉。
乔梨笙神色淡然,丝毫不惧:“有过一点薄名,杀了几个匈奴人罢了。”
呼揭图的脸抽搐一下,却是笑了:“既如此,那就跟我猛虎比试比试,看看你这个天下第一是不是名副其实。”
他话一落,李慈立即拍手叫好:“本宫也想看,乔梨笙快让他们见识见识,可不要堕了我朝的威风。”
乔梨笙看着李慈恶毒的眼睛,沉默片刻,沉声应道:“既然公主想看,我乐意奉陪。”
……
乔梨笙被推入围栏。
巨大的猛虎一见她就扑了上来,浓重血腥气随风扑面而来,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人。
乔梨笙脚步一转,险险闪身躲过。
她身上带伤,武功尽失,这种情况在别人看来,只怕必死无疑。
看台之上响彻着李慈的嘲笑声:“这就是天下第一?也不怎么样嘛。”
乔梨笙听见了,她神色丝毫未变,抬眼看了一眼围栏与看台的距离。
随即撕裂愈合的伤口。
鲜血流出,果然刺激到了猛虎,它赤红虎目便扑上前。
乔梨笙用尽全力转身便跑。
看台之上的李慈正在笑,突的,就不见了乔梨笙的踪影,而那猛虎竟是越过围栏朝看台扑了过来!
李慈肝胆欲裂,腿软着瘫倒在地。
就在老虎距离李慈一臂之远时,一支长弩破风而来,射中虎腰!
长弩钉入地下,徒留箭尾震颤。
是谢京御带人赶到了。
李慈立即花容失色朝谢京御扑了过去,哀哀哭泣。
乔梨笙在暗处道了一声可惜,慢吞吞走了出来
见到乔梨笙,李慈指着她便尖声叫道:“乔梨笙,你敢谋害本宫!”
乔梨笙撇了她一眼,语调讥诮:“大庭广众之下,公主又要诬陷我不成?”
“可这一次,我离你八尺远,碰都没碰到你,哪来的害你一说?况且,这猛虎也不是我带来的。”
这话怼的李慈哑口无言。
下一瞬,她梨花带雨看向谢京御:“京御哥哥,你看她……”
变脸之快,让乔梨笙看得惊叹不已。
谢京御皱了皱眉,抚了抚李慈的背,语调轻缓:“我送你回宫。”
但眼神却是冷冷地撇向乔梨笙。
乔梨笙直直回望过去,心脏却是止不住地发冷。
谢京御护着李慈离去了,乔梨笙转身要走,却被谢京御的侍卫拦下:“夫人,回府吧。”
这是又要囚禁她了。
乔梨笙深深看了一眼那射杀猛虎的军中弩车,一言不发地跟着随从回府了。
夜里。
谢京御来了。
乔梨笙正在打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谢京御看着她,脸上神色在烛光中看不清分毫:“看来你身体已经好了。”
“托公主的福,还没死。”乔梨笙语气淡淡。
谢京御眉间微蹙,拿出一本册子放在乔梨笙面前。
“既然好了,那你就做好妾的本分,操办好婚礼,迎接主母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