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躬身道,“是”说完出了未央宫,朝着慎刑司方向去了。萧寒逸又喊了暗卫进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暗卫听完拱手行礼,“是”。【咦,我这暴君爹爹怎么不说话了?我娘亲怎么也不说话?哎呦,好饿啊,刚才娘亲在宴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饿啊】萧寒逸蹙眉,怎么小胎儿也会饿吗?“朕饿了,弄些饭菜来”,他吩咐道。这还不好说,要吃多少都有。不大一会儿,一桌子饭菜摆到了郭才人跟前。
郭才人听萧寒逸这样说,心里一阵暖,感动地就要哭了,谁说萧寒逸是暴君的?
他明明很温柔啊,她是皇上刚登基那年选进宫的夫人,当时才十四岁,到今年也有八年了,只跟萧寒逸接触过一次。
就是被宠幸那次,萧寒逸的动作很粗鲁,她全程害怕忍受着,后来有了身孕也不敢跟别人提起,她和萧寒逸见面,今天是第三次。
“多谢皇上”。
她使劲稳着心跳,好让说出的话不那么颤抖,但是她又紧张又害怕又感动。
“你好像很怕朕?”,萧寒逸见她一副小心的样子。
怎么?他虽然有时候也杀人,可他对后宫众人都很温柔的,怎么会怕他呢。
他想不明白。
【您是暴君啊,我娘亲当然怕了,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好意思问】
【宫里人都给您留着面子呢,您自己有多么残暴您真不知道啊】
萧寒逸冷脸,这个小娃娃真是什么都敢说。
郭才人把头缩进脖子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怕吗?
萧寒逸嘴角抽抽两下努力摆出一个笑脸,他不喜欢这样唯tຊ唯诺诺的女孩,他喜欢恒贵妃那样爽辣的。
没办法,现在他实在太需要郭才人腹中的孩子了。
“坐朕身边吧”,萧寒逸指了指他旁边的座儿。
郭才人走过去坐了,接过宫女递给她的茶,自己喝起来。
萧寒逸喊了赵公公上前,“你亲自去一趟慎刑司,看看他们审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不必介怀用什么方法”
赵公公躬身道,“是”
说完出了未央宫,朝着慎刑司方向去了。
萧寒逸又喊了暗卫进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暗卫听完拱手行礼,“是”。
【咦,我这暴君爹爹怎么不说话了?我娘亲怎么也不说话?哎呦,好饿啊,刚才娘亲在宴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饿啊】
萧寒逸蹙眉,怎么小胎儿也会饿吗?
“朕饿了,弄些饭菜来”,他吩咐道。
这还不好说,要吃多少都有。
不大一会儿,一桌子饭菜摆到了郭才人跟前。
郭才人哪里吃过这么多的饭菜,只看一眼就觉得饿了,她偷偷拿了靠桌边的鸡丝塞嘴里,哇,这是什么鸡丝?
这么好吃!
她抿了抿嘴唇,咽了口水,她确实饿了。
郭才人又偷偷抬头看皇上一眼,她可以吃吗?
萧寒逸主意到郭才人的小动作,不禁好笑,这个郭才人也太可爱了些。
他把饭菜往郭才人身边移了移,“吃吧,别客气”。
【别客气?我的暴君爹爹啊,你可是皇上,也太,太有趣了叭,国家领导人说话都这么,这么亲民吗?】
【爹爹,我现在有点喜欢你了】
萧寒逸转头,他不想让郭才人看到他脸上的笑。
他随手拿起一本书看起来,心里却想着暗卫到赵福来的住处到底能不能搜出证据。
赵福来若是他国奸细,就一定会和母国联系,若联系就一定有蛛丝马迹。
萧寒逸的心越来越沉,眉心拧的跟一块小石头似的。
郭才人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一口一口停不下来。
她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秀才,家境只能勉强是个小康,进宫后,又是最低阶的夫人,现在怀着孕,越发饿,眼下吃的六亲不认。
暗卫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和一个带有西凉标志的腰牌,“主子,这是从赵公公屋里搜出来的”
他把东西呈给萧寒逸时,萧寒逸的眸中顿时起了杀意,他接过来,扫了一眼,那是赵福来和北梁国主的通信。
郭才人是饿坏了,也是饭菜太合胃口,她吃的津津有味,全然没有注意到萧寒逸通身散发出的怒气。
赵公公小跑着回来,一进殿,就感觉到一股非常明显的杀气,再偷瞄萧寒逸的脸,心里颤起来,今日当差要十分小心了。
“皇上,慎刑司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
他恭敬回话。
【肯定没消息啊,这些舞姬来之前都吃了毒药的,估摸着这个时候也快毒发了,她们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来的,也是一帮勇士啊】
萧寒逸的脸更黑了,一股怒火窜起来,他努力压着这股火,这个赵公公先别处理了,免得打草惊蛇。
“咳咳”,郭才人许是吃的太猛,噎住了,咳了两声。
这时正好有一宫女捧着茶过来,赵福来忙接了,恭敬送到郭才人身边,“才人喝杯茶顺顺”。
萧寒逸对郭才人如此用心,也得把她伺候好了,赵福来心想,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不假啊,说不好因为什么就不高兴了,他还不敢问。
郭才人小心接过赵福来的茶,她位份太低,在宫里虽有个夫人的名号,却远不如正经主子身边人过得好,以前她哪里敢承望赵福来伺候啊。
“啊”,郭才人刚喝了一口,就痛苦叫起来,连带着撒了茶。
“怎么了,怎么了?”。
萧寒逸更烦躁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狠狠剜了赵福来一眼。
赵福来双腿一软跪下去,萧寒逸这个眼神,是要杀了他似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不关赵公公的事,是嫔妾不好,没有防着烫”。
郭才人见如此,忙帮赵公公开脱。
【暴君爹爹,这个咱们可不能忍,他就是北梁安插到您身边的奸细,借这个机会宰了他】
【他这么笨,爹爹你是怎么忍的啊,这样的人当个报宝贝放在身边十多年,你这眼光也忒差了】
【就这样伺候,早该打出去了】
萧逸寒听了内心翻滚,他哪里知道这个人是奸细啊,这可是先皇给他的人。
留着也是祸害,不如趁机解决掉,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他决定后,看着赵福来淡定说一句,“你先起来吧”
赵福来擦一擦额头的汗,放松了些,看来皇上不会收拾他了,正当他庆幸时,听到萧寒逸的一句话,直接吓瘫了。
“来人,把他带下去,杖杀”。
轰!
他潜伏这么多年,一直被萧寒逸信任,从未露出过马脚,栽到一杯热茶上?
说出去,有人信吗?北梁的主子信吗?
这是真的吗?萧寒逸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吧?
在赵福来脑袋晕乎乎的片刻,有侍卫上前把他架起来往外脱。
他这才惊醒,奋力哭喊起来,“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才人给老奴求个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