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栖还在想怎么拒绝承宠,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气氛悄然安静,一双炽热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腰。一股龙涎香侵袭而来,随后她就被揽入了宽大的怀抱。“栖栖……”祁亭宴眼底幽暗明显,在他的吻落下的瞬间,宋令栖偏了头,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刹那,祁亭宴身上散发出冷意。宋令栖连忙找了个借口:“我月例来了,身子不适。”祁亭宴身上的冷意这才散了几分,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次就饶了你,等下次孤再好
宋令栖又重新给白芍上了药,让她这几日好好休息,才转身走了出去。
这之后,她和祁亭宴好似陷入了一场冷战。
他没来见她,她也没去找他。
宋令栖这几日都在花房里,期盼着往生草早日开花,早日带她逃离这座黄金般的牢笼。
又过了几日,立春了。
白芍伤好,拿着几件大裳问她:“娘娘,奴婢整理时发现这几件大裳都被洗坏了,奴婢送到尚衣局缝补吧。”
宋令栖看了几眼,都是祁亭宴亲自狩猎后给她做的大裳。
她平常珍之重之的衣物。
她收回视线,淡淡道:“不必了,你再去看看还有哪些破了,都扔了吧。”
“可这都是陛下……”白芍本来想问点啥,话到嘴边还是住了嘴。
过了会,多日不见的祁亭宴来了,一见她,就要将她拥入怀。
隔得近,宋令栖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脂粉味。
而她从不涂抹脂粉,顿时胃里就泛起了恶心。
她下意识推开了她,走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祁亭宴僵硬了一瞬,走上前:“好了,孤赏白芍黄金百两安抚她,你就别再生气了,理理孤可好?”
听着祁亭宴像从前一样哄自己的语气,宋令栖心头胃里的恶心又涌了上来。
“娘娘,这些都要扔掉吗?”
她正要开口白芍的声音闯了进来,祁亭宴扫着白芍手上熟悉的大裳,黑眸骤然发冷。
“栖栖,你为什么要把孤送给你的衣服扔掉?”
宋令栖依旧一副淡淡的表情:“都破了,披在身上又冷又不雅观,还不如早早扔掉。”
祁亭宴莫名觉得她的话里有其他的意思,心里忽然有些慌乱。
他放柔了嗓音,将女人拥入怀中。
“是朕疏忽了,今年比往年冷,扔就扔了,过几日春猎孤再给栖栖猎几件狐皮做大裳,明年冬日栖栖就不会冷了。”
宋令栖垂眸,没有说话。
明年,她不会在这里了。
用完晚膳,见祁亭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宋令栖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就听祁亭宴说:“孤今夜留宿陪你。”
宋令栖还在想怎么拒绝承宠,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气氛悄然安静,一双炽热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腰。
一股龙涎香侵袭而来,随后她就被揽入了宽大的怀抱。
“栖栖……”
祁亭宴眼底幽暗明显,在他的吻落下的瞬间,宋令栖偏了头,吻落在她的脖颈间。
刹那,祁亭宴身上散发出冷意。
宋令栖连忙找了个借口:“我月例来了,身子不适。”
祁亭宴身上的冷意这才散了几分,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次就饶了你,等下次孤再好好疼爱你。”
没多久,祁亭宴就说还有奏折要看,走了。
宋令栖松了一口气,用水清洗着额头,洗去那令她反胃的吻。
入夜,或许是沾了冷水,宋令栖毫无睡意。
干脆去了御花园,打算弄点新鲜的泥土给往生草换上。
看能不能加快开花的进度。
想着开花的往生草,宋令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她好歹也是新时代的女性,怎么就被困在了这四四方方的宫墙里。
好在有往生草这个后悔药。
她还能回去。
取了泥土,宋令栖正打算回去,路过一片花簇时,听到了一阵泄愤般粗喘声和女人娇柔的低吟声。
“陛下……慢点,锦儿疼……”
“你日日在孤面前晃,勾的孤连看奏折都没法专心,这都是你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