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朗又丢了一颗到楼下,林晚夏哒哒跑下楼捡起。“眼镜哥哥,我还要。”捡到糖的林晚夏挥舞着小手,眼睛亮闪闪的,天真得真像极了孩子。秦舒朗站在栏杆内打量她,将手里的糖果全部扔下楼。林晚夏一颗颗捡了起来,又高兴又满足。看来真的傻。秦舒朗没继续试探下去,提着医药箱下了楼离开了。等他一走,林晚夏把玩着糖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小样,就这点小把戏想试探她?在林家演戏这
刚回到庄园,从客厅里传出来一道磁性的男音,“行渊,你可终于回来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看到林晚夏,以为看错了,推了推眼镜,定然又瞅了一眼。
“前几天就听你说要带个女孩回家,该不会就是她吧?”
林晚夏好奇的问:“哥哥,他是谁呀?”
路青主动介绍了下,“少夫人,他是霍总的私人医生,秦舒朗。”
哦,原来是个医生,她还想着万一是过来欺负霍行渊的,必然要他一番苦头吃。
现在看来,这力气省了。
“夏夏先去玩,一会要吃饭哥哥喊你。”霍行渊就像是哄孩子似的,从身上取出一根棒棒糖给她。
林晚夏欢喜的接过,还亲了霍行渊一口,“谢谢哥哥。”
霍行渊一怔。
打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亲他。
秦舒朗石化在原地,霍行渊到底娶了个什么玩意儿,早前听说脑子不太好使,可这……
活脱脱的就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
“咳咳!”秦舒朗干咳了两声,“我本以为只是脑子受过伤害,没想到情况这般严重,行渊,你真的考虑好了?”
“她于我有恩,这是我对她的责任。”霍行渊心意已决,不管林晚夏如何,他也会护她一辈子。
秦舒朗知晓两人的牵扯,没多劝,“行吧,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上楼,我帮你看看。”
路青过来推霍行渊,三人一起进了书房。
门一掩上,林晚夏从角落走了出来。
实在是霍行渊太神秘,勾起了她强烈的兴趣,她迫不及待想知道,霍行渊究竟有什么秘密。
将耳朵贴在门上,她安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书房内,秦舒朗帮霍行渊按着双腿,之后拿来针扎了下。
“感觉如何?”
霍行渊皱眉,“疼。”
“疼就对了,你现在双腿已经有了知觉,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能恢复如初。”秦舒朗收回针,示意他尝试脱离轮椅站起来看看。
霍行渊双手撑着轮椅,慢慢的落地,却在站起来那瞬间无力朝前倾。
秦舒朗搀扶他一把,“别急,慢慢来,你现在需要多加训练,让双腿有了力量感,稳住平衡方能站起。”
比起五年前,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原来就没抱希望,是霍行渊意志力足够坚强,才能保住了双腿。
这些年来秦舒朗也没放弃过,一直帮霍行渊治疗,用特殊的手法帮他按摩,终于有了今日的效果。
霍行渊又尝试了几次,依然无法站稳。
冷汗打湿了白色衬衫,俊脸也是浮上一层薄雾。
“从今天开始,我会让路青陪着你训练,一直到你能真正站起来为止。”秦舒朗丢给他一条毛巾,示意他擦擦汗。
林晚夏听清楚了,霍行渊是真的残,只不过正在恢复的阶段。
难怪,这个男人常年坐在轮椅上,肌肉竟然没出现萎缩的情况,原来有名医相助。
突然有脚步声传出,深知有人要出来了,林晚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秦舒朗打开门,撞见她要下楼,喊住了她,“站住。”
林晚夏脚步一顿,回头朝他傻笑,“太医叔叔,你喊夏夏么?”
秦舒朗哭笑不得,喊他太医就算了,还带着叔叔……
话说他还比霍行渊小一岁,有这么显老么?
“喊哥哥。”秦舒朗纠正。
林晚夏盯着他瞅了好几眼,龇牙,“眼镜叔叔。”
秦舒朗:“……”
真傻?
听不懂他说的话?
作为霍行渊生死与共的兄弟,特别是霍行渊受伤之后,秦舒朗tຊ一直很注意出现在霍行渊身边的人,防止有人对霍行渊不利。
霍行渊也从不让任何人接近,可就在一个星期前,他突然说要娶林家大小姐。
秦舒朗知道霍行渊是为了报恩,但牺牲一辈子的幸福代价太大,他也不止一次劝过霍行渊,奈何无果。
眼前这个女孩只有五岁孩子的智商,秦舒朗虽觉得多此一举,还是出手试探。
刚路青说她喜欢吃糖,秦舒朗准备了一把,取来一颗丢在她面前。
林晚夏像是看到宝贝似的,弯腰捡了起来,还当着秦舒朗的面拆开糖纸,很满足的含在嘴里。
秦舒朗又丢了一颗到楼下,林晚夏哒哒跑下楼捡起。
“眼镜哥哥,我还要。”
捡到糖的林晚夏挥舞着小手,眼睛亮闪闪的,天真得真像极了孩子。
秦舒朗站在栏杆内打量她,将手里的糖果全部扔下楼。
林晚夏一颗颗捡了起来,又高兴又满足。
看来真的傻。
秦舒朗没继续试探下去,提着医药箱下了楼离开了。
等他一走,林晚夏把玩着糖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小样,就这点小把戏想试探她?
在林家演戏这么多年,她这演技拿下奥斯卡小金人绰绰有余。
她是喜欢吃糖,打从小就喜欢,不过最近糖吃过了,得勤快点刷牙,要不然这一床牙齿迟早要烂掉。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之后,林晚夏回房寻思着怎么拿到徽章。
徽章就在霍行渊身上,要拿到得接近他,比如,趁他睡觉偷偷混入房间上手取,当然,还有更简单粗暴的方式,厚着脸皮和他睡。
林晚夏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
可以去主卧探探情况,万一运气好的话,霍行渊洗澡的时候也有可能摘下来放在外面也说不一定。
林晚夏从飘窗上跳下来,反正她现在是傻子,做什么都不会被怀疑。
房门没锁,她轻巧的推了进去。
刚好这般凑巧,霍行渊正在洗澡。
林晚夏抓准时机,在房间里翻找起来,然而老天爷爷没给她好运气,找遍了整个房间,也没见着徽章的影子。
难道……
霍行渊戴着进浴室了?
林晚夏盯着磨砂门看,白天她没有得逞,没看清霍行渊身上的东西是不是徽章,他正洗澡,肯定没穿衣服,她现在闯入进去肯定能看个一清二楚。
但这样,也得窥视男人的身体。
真的好么?
林晚夏脸皮厚,天不怕地不怕的,但这种事情还是头次干,有点下不去手啊。
“是夏夏在外面么?”从浴室里传来霍行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