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结果丈夫回学校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一趟,她得到的是:被当佣人包揽所有家务却只能吃一家老小吃剩的饭菜。任劳任怨不止被言语羞辱,还怕她丢人不准她出门见人。“小烂·货,我在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潘桂云见她竟然还敢走神,十分恼怒。李春兰抬头望向这个在外人面前知书达礼,对她却出口却成脏的婆婆开口两辈子第一次顶嘴:“我是烂.货,你儿子就是垃圾,烂.货和垃圾绝配!你们
“病人求生欲很强,真的放弃治疗?”
“治个屁,那老东西占了我妈的位子享了这么多年福,早该滚了……”
都说人死时听觉是最后消失的,可李春兰在听觉消失的时候却因养子的话心都在撕心裂肺地痛。
在她感觉自己如空气一般从身体中飘出后,看到丈夫和养子的母亲登对地走来。
而后,为了她死表示的悲伤,三人依偎在一起难受。
瞧瞧,多像真正的一家三口呀!!
……
“你这农村的小烂.货还真有手段!当初大半夜钻我儿子的被窝赖上他。
回城时都把你甩了还要倒贴地找过来!贱不贱啊?”
耳边的声音让李春兰猛的清醒过来。
惊讶地看着面前变年轻的婆婆,思绪不受控地回到刚进城的记忆。
那时候,知青丈夫以全省第一考回了首都,婆婆为此亲自来村里接他回去,却因嫌弃她是农村媳妇带回城丢人现眼,于是故意在火车站把她落下。
而她一村镇都没出过个文盲农村妇女,硬是靠撒泼打滚要到免费补车票追去了陌生的首都。
本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结果丈夫回学校十天半个月不回家一趟,她得到的是:
被当佣人包揽所有家务却只能吃一家老小吃剩的饭菜。
任劳任怨不止被言语羞辱,还怕她丢人不准她出门见人。
“小烂·货,我在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潘桂云见她竟然还敢走神,十分恼怒。
李春兰抬头望向这个在外人面前知书达礼,对她却出口却成脏的婆婆开口两辈子第一次顶嘴:
“我是烂.货,你儿子就是垃圾,烂.货和垃圾绝配!你们家就是垃圾场了。”
潘桂云没料到平时屁都不敢放的李春兰竟敢还嘴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你说什么?你这小烂货不想嘴巴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撕烂了!”
李春兰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一点都不怕,这老东西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罢了。
她自卑农村出身,本来性格凶悍的她为融入这个所谓的高知家庭,潘桂云怎么羞辱她都退让。
也因此助长了潘桂云得寸进尺的嚣张气焰。
可现在让潘桂云出门对早已背后骂了多年的放垃圾在过道的邻居提醒一声她都不敢。
“我是庆云延扯了证的媳妇儿,国家都认可的,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李春兰怒声反驳后,彻底恢复身体上感知能力的她只觉得膀胱紧憋的难受。
人有三急,她都没精力再和潘桂云吵。
但当她冲去洗手间发现被上了锁,才忽然想起进城前几年婆婆嫌农村人太脏,是不允许她在家里上厕所的。
因为这个奇葩的规定,她每天要按照婆婆的意思躲着街坊邻居,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出门,然后去两条街外的公共厕所方便。
风雨无阻。
后来因为不想跑太多次,她特意少喝水,经常憋着,结果憋出了膀胱炎。
“把洗手间的锁打开,我要上厕所。”这次李春兰不想再委屈自己,对潘桂云呵斥道。
潘桂云嫌弃冷哼:“你是想上天了?今天不止敢顶嘴还想上我家厕所?我家厕所可不会让你这农村烂.货脏.货污染的!赶紧滚出去上!”
李春兰看着潘桂云鄙夷的嘴脸,口吻带着威胁地道:“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