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转身赶去军区。自己一定要跟徐鹤年好好聊一次,大不了,把重生的事情告诉他,只要他能够相信。……三十分钟后,陆城军区。沈穗急匆匆的,没想到直接撞到了唐政委。唐政委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关心的问:“小穗,来找鹤年的吧?又吵架了?”唐政委是徐鹤年的师父,也是军区唯一知道她和徐鹤年是夫妻的人。被戳中心事,沈穗低头没做声。唐政委温声劝导:“你们两婚后的事,我也听说了,夫妻吵架要多沟通。正好趁下个月鹤年去川
沈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知道徐鹤年这次是动真格了!
她立马转身赶去军区。
自己一定要跟徐鹤年好好聊一次,大不了,把重生的事情告诉他,只要他能够相信。
……
三十分钟后,陆城军区。
沈穗急匆匆的,没想到直接撞到了唐政委。
唐政委看她一脸着急的样子,关心的问:“小穗,来找鹤年的吧?又吵架了?”
唐政委是徐鹤年的师父,也是军区唯一知道她和徐鹤年是夫妻的人。
被戳中心事,沈穗低头没做声。
唐政委温声劝导:“你们两婚后的事,我也听说了,夫妻吵架要多沟通。正好趁下个月鹤年去川北参加演练前,你们好好聊聊,别带着遗憾去。”
沈穗心一抖。
徐鹤年要去川北了吗?为什么他没有告诉她。
沈穗心里五味杂陈,赶紧和政委告别,就去徐鹤年的办公室。
“鹤年,我有事想跟你说。”
沈穗敲门走进去,却没看到徐鹤年的身影,一时间心里空荡荡的。
她转身正要离开,余光瞥到了办公桌上,一张白色醒目的纸赫然刺进她的眼。
上面四个大字写着:“离婚报告”
沈穗拿起,那上面的日期,竟然是半个月,她刚重生回来的那一天!
霎那间,沈穗浑呼吸都窒住了。
原来,徐鹤年那天就准备跟她离婚了,倏然她觉得自己这些天的努力像个笑话。
她甚至没有勇气再去找徐鹤年聊,落寞的离开。
只是没想到,刚出来,就撞见一抹高大身影。
沈穗抬眸,徐鹤年就站在面前,一双黑眸极具压迫性:“你来我办公室做什么?”
她垂下眸子,想到那张火车票和刚才看见的离婚报告,想问他为什么。
可一想到这里是军区,徐鹤年会不会又以为她在闹。
最终她干涩的的回:“晚上你能早点回家吗?我想和你谈谈。”
徐鹤年面色凛然:“要看训练什么时候结束,你先回去,别影响别人!”
冷漠的态度还是让沈穗的脸色一瞬失落下来。
而后,两人之间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就在这时,唐政委中气十足的声音插了进来:“鹤年,正要找你,去川北出任务的时间定了。去我办公室说。”
……
政委办公室内。
刚才在走廊,唐政委就发觉两人气氛不对,这才让两人进来聊。
唐政委神色凝重,语重心长道:“有什么事夫妻两人敞开了说,心结才会解开。”
“我们这个职业,本来陪伴家人的时间就少,要好好珍惜。”
听着政委的话,沈穗心中一股暖流涌过。
唐政委大概是唯一希望她和徐鹤年好好过日子的人了。
徐鹤年薄唇紧绷:“政委,只是一点小矛盾,我会处理好的。”
唐政委闻言,到底是人家小夫妻的事,也没有再多问。
他拍了拍徐鹤年的肩,进入正题:“川北的演练一去就是几个月,上面考虑到你们俩新婚燕尔的,批准你可以带小穗一起去。”
“真的吗?”沈穗下意识反问,眼神中带着些许错愕。
可看到徐鹤年沉闷的脸,情绪又跌宕了下去。
他会带她去吗?她不确定。
“是,政委,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徐鹤年眸色闪过了什么,匆匆朝政委敬了个礼,就拉着沈穗离开了。
出来后,徐鹤年就松开了沈穗,对她说:“我还有训练,你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沈穗回答,就走了。
沈穗不知道徐鹤年会不会带她去北川,心事重重来到文化厂上班。
看到同组的同事,她上前打招呼,人家却避开她走了。
自从领舞那天的事情发生后,同事们就对她开始疏离,连之前和她玩得好的同伴也是。
沈穗心里涌过一股失落,也还是打起精神进去。
谁知,刚来到换衣间,就看到一群人手拿剪刀在剪她的舞裙。
嘴里还嘲讽着:“沈穗她这种插足徐营长和兰兰姐感情的人,就是小三,不配待在文化厂!”
沈穗攥紧了手指,身躯都气到颤抖。
她大声制止:“我和徐鹤年是领了结婚证的真夫妻,你们满口辱骂,是在破坏军婚!要负刑事责任!”
此话一出,整个后台室瞬间寂静下来。
就算再对沈穗不满,也只能不甘的丢下舞服走了。
沈穗看着地上被剪碎的舞服,心口一阵堵得慌,眼眶也湿润了。
她不明白,这一世,她都改变了,为什么大家还是要针对她……
一整天,沈穗都沉寂在悲伤的情绪中。
傍晚,她下班回到家属院。
刚进屋,就见徐鹤年在收拾行李。
她愣了一瞬,随即面上一喜:“鹤年,是要去川北了吗?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收拾行李。”
她飞快往卧室跑。
也就没看到徐鹤年动作的停滞,和脸上的复杂。
沈穗用最快的速度,装好了自己的衣服,可当她吃力提着皮箱子出来后。
笑容却僵在脸上。
只见贺兰兰提着行李,巧笑嫣然:“鹤年哥,我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