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拧眉起身,去了客房。我静静看着这扇紧闭的门,眼神里的光芒一点点地熄灭。当天夜里,我睡得很不安稳,又做了死亡的噩梦。只是这一次,我无法再简单只把它当成一个噩梦了。我心事重重地起身,下意识看了一眼客房,里面早已空无一人。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来到轩轩的房间。轩轩已经醒了,正在玩一个军机模型,看样子是周景序送他的生日礼物。看到我,轩轩立即灿烂地笑了:“妈妈,爸爸真棒!我要把这个玩具给杨小河看,他总是炫耀自己的玩具和爸爸,我也要跟他说我爸爸。我笑了笑。只当是童言无忌,没有放在心上。...
我想我此刻的脸色大概苍白得像张纸。
毕竟周景序的话就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切割在了我的心上。
一个男人对着另一个女人说不想回去,意味什么不言而喻。
我想装作无所谓,试图维持着可怜的自尊,却在对上何蕊初看好戏一般的眼神时彻底落败。
她的笑容未变:“他喝醉了,你不要在意。”
说完,何蕊初就施施然走了。
我有一刻的迷茫。
心底想要发怒,可对上周景序的脸,心口却是漫上一阵浓苦的酸涩。
将人挪到沙发上,周景序冷白的肤色沾染上薄红,退去了几分冷漠,显得顺贴了不少。
他薄唇翕动:“蕊初……”
安静的室内听得格外明显。
我的心顿时空了一拍,突的起身,接了一杯水倒在了他的脸上。
冰冷的水让他张开了双眼,碎发贴着眉,眼底闪过一丝迷惘。
我抿紧了唇,竭力压抑着情绪,冷淡问他:“清醒了吗?”
“你什么意思?”
他抚了一把沾湿的碎发,拧眉呵斥:“泼我做什么?”
看着他愤怒模样,我忽的想要发笑,但唇角却怎么都无法牵扯起来。
我俯视着他,一字一句道:“今天是轩轩的生日。”
周景序愣了,半响才垂下眼,按了按太阳穴:“今天和李总谈的太晚了……”
“他夫人说李总在家,没有出去。”
我毫不客气地扯掉了他的遮羞布,周景序的神色顷刻间沉了下来。
我自嘲地笑了笑:“轩轩等了你一晚上,一直盯着时间等你回来你都没有出现,最后是哭着睡的,这个时间点你在做什么?”
“在和你的秘书畅谈人生吗?”
说到后面,我的尾音渐颤。
听着我的话,周景序的神色闪过愧疚,但当提及何蕊初时,他脸色突的一变:“够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不要用你龌龊的想法来揣测我们。”
说着,他拧眉起身,去了客房。
我静静看着这扇紧闭的门,眼神里的光芒一点点地熄灭。
当天夜里,我睡得很不安稳,又做了死亡的噩梦。
只是这一次,我无法再简单只把它当成一个噩梦了。
我心事重重地起身,下意识看了一眼客房,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来到轩轩的房间。
轩轩已经醒了,正在玩一个军机模型,看样子是周景序送他的生日礼物。
看到我,轩轩立即灿烂地笑了:“妈妈,爸爸真棒!我要把这个玩具给杨小河看,他总是炫耀自己的玩具和爸爸,我也要跟他说我爸爸。”
我笑了笑。
只当是童言无忌,没有放在心上。
送完孩子,我就回了公司。
怀揣着最后的一丝奢望,我查了查帐,却发现果真没有那笔60万的帐。
这说明——周景序是真的在骗我,他为某个人花了见不得光的60万。
灰了心地坐在办公椅上,不知多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轩轩妈妈,麻烦你来一趟。”
是轩轩的班主任,语气很是严肃。
我顿时将杂念抛掉了脑后,开车前往幼儿园。
一进办公室,我的脚步就停住了。
里面除了老师和两个孩子,居然还有何蕊初。
两两对望,我敛下心神,奔向了轩轩的身边,蹲下一看就见他的脸青了一块。
顿时,我的怒火瞬间涌上头顶。
我极力压下情绪,怕吓着孩子,忍着怒火问:“老师,发生什么事情了?”
班主任正要说话。
这时,何蕊初脚边的孩子突的冲门口喊:“爸爸!”
那声音响亮干脆,我闻声望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的喊的人是——
周景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