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行不行?”闻言,舒欢不禁笑出了声,“买卖人口犯法。”霍靳城:“……”“算你狠!”霍靳城气得挂了电话,暴躁地将球衣摔在床上,打电话告诉好友他去不了了。“你让舒欢去接你不就行了?”好友乔嘉木不解道,“她们仨都约好了要去看电影,接你就是顺带的事。”“顺带个鬼,她住东我住西怎么顺带?她不爱动你又不是不知道。”霍靳城沉着脸道,脑子里盘算着怎么翻栅栏出去而不被客厅的老妈发现。“要不,你打车来接我,我翻过栅
舒欢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往外走。
霍靳城下意识地拉住她,“澄儿……”
她转眼看着他,有些不耐烦道:“你还想干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霍靳城放开她的手,故作轻松地笑道。
闻言,舒欢不由得嗤笑一声,连连点头,良久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好。”说着转身走了。
霍靳城目送她离开,关上门,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一次是他先开口,以后就不会难过了吧?
3.红玫瑰
霍靳城与小混混打架的事,由周老师绘声绘色地给姜母张流英讲了一遍,舒欢言简意赅地又讲了一遍,霍靳城喜提禁足一个月。倒也不是被关禁闭,而是除了上下学,不准外出。
平时放荡不羁爱自由惯了的姜少爷,身心都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算我求你了,那场比赛真的对我很重要。”霍靳城在电话里哀求道,只差给舒欢下跪了。
“对我又不重要。”舒欢无所谓道。
霍靳城:“……”
“只要你来接我,以后我对你言听计从。”霍靳城正色道。
舒欢不管在舒家,还是姜家,都是别人家孩子的存在,但凡是舒欢说来接霍靳城去图书馆,姜家没有谁会不同意,甚至还会觉得舒欢终于肯拉她的乖孙一把了。
闻言,舒欢挑眉,笑道:“你本来就应该对我言听计从的。”
霍靳城再次:“……”
说起这个,霍靳城就恨,都怪爷爷的那句“舒欢虽然和你没有血缘,但比亲的还亲,你要尊重她”的思想钢印印得太深,导致他从小到大,从不敢反水。
有些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像极了被狗带大的狮子,明明有能力反抗,但是却不会反抗。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答应嘛!”霍靳城说着也上火了,“把我卖给你,当你的狗行不行?”
闻言,舒欢不禁笑出了声,“买卖人口犯法。”
霍靳城:“……”
“算你狠!”霍靳城气得挂了电话,暴躁地将球衣摔在床上,打电话告诉好友他去不了了。
“你让舒欢去接你不就行了?”好友乔嘉木不解道,“她们仨都约好了要去看电影,接你就是顺带的事。”
“顺带个鬼,她住东我住西怎么顺带?她不爱动你又不是不知道。”霍靳城沉着脸道,脑子里盘算着怎么翻栅栏出去而不被客厅的老妈发现。
“要不,你打车来接我,我翻过栅栏就走。”他看了眼窗外的栅栏,已经在物色地方了。
“万一被发现你死得更惨吧。”乔嘉木叹了口气,“要不就算了?”
霍靳城心烦地嚎了一声,正欲说什么,忽然听见了敲门声。他拉着张脸去开门,却见舒欢笑着站在门口,“说好的给你补课,又和谁打电话呢?一直占线。”
舒欢本就属于明艳的长相,今日穿了一身红色的吊带裙,靠在门上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像极了一朵怒放的玫瑰。
“怎么?傻了?”舒欢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霍靳城尴尬地移开眼,转眼看着自己老妈,装作平静道:“妈,姑奶奶都来了,那我走了。”
张流英半信半疑地看了舒欢一眼,转而又看向霍靳城:“这天儿又热,在家里还凉快些,而且都这时候了,图书馆估计都没位置了。”
“我们是一个小组的,其他人已经去占座儿了,这不怕你以为霍靳城骗你,我这才来接他嘛。”舒欢看着张流英笑道。
舒欢都这么说了,张流英也不好说什么,笑着和舒欢说了几句客套话,转而看着霍靳城严肃道:“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