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临越在余栀柔的目光下愣住。余栀柔继续说:“我们一起长大,从小到大,我没干过一件坏事,违背任何道德。”“你现在指责我道德有问题,那就说清楚,我怎么无理取闹,又说了什么毁人清誉的话?”面前的男人一时没说话。余栀柔看着他,冷冷地说:“你现在说不清楚,就把谢雪枝找来,我们当面说。”瞿临越从没见过这样的余栀柔。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雪枝同志没有说你一句坏话,你不要用你的坏心思揣
谢雪枝冲她笑笑:“许同志,昨天的事情你别误会,我们母子俩的生活多亏了少珩同志,我就想做点什么事情报答他……”
“毕竟我以前和少珩一个学校的,情意与常人不同,你可别介意。”
她的话让余栀柔莫名觉得不舒服。
她径直打断谢雪枝的话,闷声回道:“我不介意。”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
身后的谢雪枝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不甘地咬起唇。
中午,瞿临越竟然回来了。
对着余栀柔就是劈头盖脸地一句:“你和雪枝说什么了?”
余栀柔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瞿临越眉头皱得更紧:“她哭着和我说以后不用再帮她,怕你介意,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余栀柔突然想起上一世时,瞿临越和自己提离婚时说的话。
那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语气很冷:“我不需要一个处处为难其他人的妻子。”
余栀柔呼出一口气,肺腑都发寒。
上一世她没听懂的话,这一世她好像终于明白了一点。
但也因如此,她忽然觉得好笑。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她不知被安上了多少‘罪名’,而她的丈夫,这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男人,没有给她一点信任。
余栀柔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忽地红了眼。
她缓缓开口,语气平静至极:“你要是心里喜欢谢雪枝,我去打申请,和你离婚就是了。”
听了这话,瞿临越愣了一下,旋即脸色更沉。
“你自己无理取闹,还要说些毁人清誉的话,余栀柔,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余栀柔的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
她直直望着瞿临越:“我是怎样的人?”
瞿临越在余栀柔的目光下愣住。
余栀柔继续说:“我们一起长大,从小到大,我没干过一件坏事,违背任何道德。”
“你现在指责我道德有问题,那就说清楚,我怎么无理取闹,又说了什么毁人清誉的话?”
面前的男人一时没说话。
余栀柔看着他,冷冷地说:“你现在说不清楚,就把谢雪枝找来,我们当面说。”
瞿临越从没见过这样的余栀柔。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雪枝同志没有说你一句坏话,你不要用你的坏心思揣测她。”
说罢,他黑着脸往桌上摆了两个馍馍。
“今天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你别再找雪枝同志说什么,当好我的妻子,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余栀柔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感觉心都被攥成一团,疼得厉害。
门在眼前重重关上,震得她脑袋更晕。
余栀柔吃了药,到床上闷头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
瞿临越还没回来。
余栀柔知道,修水渠的事情还要忙上半个月,不回家都是常事。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
就着凉水,余栀柔才把桌上干了的馍馍咽了下去。
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吃食了,余栀柔打算到供销社去。
边疆日夜温差大,她走到一半,太阳已经落山,气温猛降十几度。
余栀柔打了个寒战,加快了脚步。
路过告示栏时,她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正在费力地张贴着告示,是李校长。
余栀柔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搭了把手。
李校长看见余栀柔有些惊讶:“是你啊,姑娘。”
“您好。”
余栀柔侧过头,看见告示上写着:努尔村小招聘教师。
李校长注意到她的目光,有些尴尬地说:“之前在村小的老师到市里教书去了,我们那儿地偏,条件也一般,总不能阻止人家进步吧。”
说完,老人家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余栀柔看着他,想起之前他在街上捡瓶子的身影,又想起诊所里那个不认识汉字的农妇。
她突然开口叫住老人:“李校长,我想去,行不行?”
还没等李校长说话,她继续推荐自己:“我以前读过大学的,来这边也在继续看书,我应该可以担任村小的老师。”
李校长被这消息砸懵了,惊喜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当然可以来,只是……只是我们那儿很艰苦,你真的要来吗?”
余栀柔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