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特别好哄。一束花都能让我开怀。他曾打趣,我是最好哄,最容易心软的姑娘。也曾说过,在这个世上,他最不忍心伤害的就是我。在我没有察觉的时间里,那些在他心中被珍藏的独特,早已成为他厌恶的矫揉造作。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竟是我的号码!2“看来,还是表姐先按耐不住了。”叶媚轻笑。宴行云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悠扬悦耳的铃声回荡在房间,直到手机挂断。他都没有接。下
我死了。 我死了。
但我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死,甚至当天为什么出门,都不记得了。
我丢失了一段记忆。
茫然的飘荡了一会儿,我浑浑噩噩的飘回了家。
门口,凌乱的鞋子胡乱堆放。
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暧昧的贴缠在一起。
大概是成为幽魂后,有些迟钝,我的脑子不大好使,盯着那双鞋看了半天才忽然想起。这不是我的。
我从不穿高跟鞋。
但这鞋子,又有几分眼熟。
我似乎曾经见过。
我顺着满地狼藉的衣物,来到二楼,卧室的门半开着,暧昧交织又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出。
“嗯,轻点,你怎么这么猴急呀……”
“谁让你这次走这么久,今天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啊,还不是你陪着表姐过生日,都不理我……我生气嘛,哎呀,你轻一点……讨厌,表姐难道没满足你吗?”
“我对她没兴趣,每次跟条死鱼一样……”
接着是一阵暧昧刺耳的声音。
双人床上,赤条条交缠的身体,耳鬓厮磨,淫靡浪荡,不堪入目。
这两个人,我都无比熟悉。
一个是我的丈夫——宴行云,一个是我的表妹——叶媚。
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他们在纠缠,墙上的婚纱照,是我和宴行云幸福微笑的样子。
显的极为可笑。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那些迟到的感官如浪潮般回到身体内,如寒冰包裹全身,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我张牙舞爪想要扑上去。
却发现,根本碰不到他们。
我僵在那里,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死了。
令人作呕的画面,我不想再看,转身逃离之际,却发现能离开最远的距离,是门口。我走不了了。
等被迫看完活春宫,心头的怒火已消耗殆尽,只剩疲惫和麻木。
他们实在太能折腾,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我跟个幽灵似的,被迫和他们一起转移地点。
他们的激情对话,透露不少消息。
这对男女的奸情已久,却在我面前作出寻常模样,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在我家肆意纠缠。
享受背德的快感。我有点想吐。
终于结束云雨的男女享受事后温存。
“姐夫,这都半个月了,表姐怎么还没回来呀?你说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躲起来了?”
叶媚如同蛇一般缠着男人。他烦躁皱眉。
“不用管她,每次吵架就躲起来,想让我去找她,矫情。”
我是家中独生女,受万千宠爱长大,的确爱使小性子,但又特别好哄。
一束花都能让我开怀。
他曾打趣,我是最好哄,最容易心软的姑娘。
也曾说过,在这个世上,他最不忍心伤害的就是我。
在我没有察觉的时间里,那些在他心中被珍藏的独特,早已成为他厌恶的矫揉造作。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竟是我的号码!
2
“看来,还是表姐先按耐不住了。”叶媚轻笑。
宴行云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悠扬悦耳的铃声回荡在房间,直到手机挂断。他都没有接。
下一秒,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陌生号码。他接了。
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
“你好,是蒋清韵的丈夫吗?”
“呵,蒋清韵又耍什么花招?看我没有接电话,就找个陌生男人来刺激我吗?告诉她,别搞这些花样,我不会上当,不会去哄她,让她自己乖乖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