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一滑,吴露露和蒋家兄弟的照片印入眼帘。她头上带着寿星的花冠,一手拉扯蒋明见的领带,一手将蛋糕喂进蒋明为嘴里。三人的笑得明媚且肆意,与我们姐妹俩的愁容惨淡形成鲜明对比。会搞事的媒体甚至配上标题:「露露女神坐收豪门蒋家兄弟,左拥右抱。」交际的朋友们在线调侃:「人家兄弟两都是有老婆的,这女人太露骨了,不亏叫露露。」眼尖的朋友看到吴露露的无名指上,带了一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被推出了手术室。
医生嗓音沙哑低声道:「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戚小姐的腰保住了,但她可能再也站不起来。另外,」
「他顿了顿,眼神怜悯地看着我:「她腹中的孩子也流了……」
再醒来,看见思思的第一眼,我眼眶红了。
思思难过地拍拍我,强壮笑脸安慰我,说会一辈子罩着我。
我抹抹泪,佯装没事人一样,涩然道:「我要离婚。」
闺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眼里闪过一丝决然道:「你离,我也离。」
晚间,思思出门给我找点吃的,手机叮咚一声提示有新热搜。
我随手一滑,吴露露和蒋家兄弟的照片印入眼帘。
她头上带着寿星的花冠,一手拉扯蒋明见的领带,一手将蛋糕喂进蒋明为嘴里。
三人的笑得明媚且肆意,与我们姐妹俩的愁容惨淡形成鲜明对比。
会搞事的媒体甚至配上标题:「露露女神坐收豪门蒋家兄弟,左拥右抱。」
交际的朋友们在线调侃:「人家兄弟两都是有老婆的,这女人太露骨了,不亏叫露露。」
眼尖的朋友看到吴露露的无名指上,带了一颗硕大的祖母绿戒指。
半开玩笑地问:「这不是蒋董刚拍回的古董戒指吗?转眼就送给了她。怎么,蒋董这是要停妻再娶?太真爱了吧。」
我心里没来由一股闷气,颤着手直接在下面评论:「祝白头偕老。」
正房一出,评论区立马收声。
次日一早,蒋明见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老婆,过了一夜你气也该消了,你不要整天和露露争风吃醋,你是大明星气量总要大点吗。」
我简直气笑了,以前一个星期也不主动给我打一通电话,电话里也从来只叫我大名戚为芬,现在,一牵涉到吴露露,他立马站出来维护,还恶心地喊我老婆。
但我再也不想和他啰嗦。
「蒋明见,离婚吧。」
他在那边先是愣了愣,转瞬间语气又不耐烦起来,只听得他提高声音冷冷道:
「戚为芬,你想好了,你一个戏子嫁进我蒋家本来就是高攀,如今享受了我蒋家一切资源现在就要离婚?你这算盘未免太会打了吧!」
我扫了扫,毫无知觉的下半身,哑声讥讽道:
「高攀?享受资源?别恶心了,你只会为你的露露买古董,砸投资,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花过一分钱?」
他闻言一噎,转瞬更气了,恨恨地说:「行!离就离,谁怕谁!」
直接切断电话,再不想听他比比。
用最大的力气,掐了掐大腿,可下身依然毫无所觉,我恨恨地用拳头锤了又锤。
依然没有动静。
眼里含着的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砸上手背一片冰凉。
一想到以后将要在床上或轮椅上度过一生,就没来由地恐慌。
临睡前,律师告诉我离婚协议已经寄过去,我平静地点点头。
我贵为娱乐圈当红双栖影后,本身就是豪门。
为避免别人说闲话,在结婚前就和蒋明见做了财产公证。
我从不沾他蒋家分毫。
享受资源?更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几日后,我和思思碰上了前来医院交流的蒋家两兄弟。
他们错愕地愣住了。
蒋明见一贯地不耐烦,很不理解地问:
「你们怎么会在医院?你们就算要闹也要有个限度,这里是医院不是家里,总要顾及几分体面。」
我刚要说话,后面传来一道温柔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