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娃娃是曾经她与宴承时确定关系时一起做的。当时她说:“这个娃娃可是我们之间的见证,我一定要好好收藏!”这么多年,江简言也一直带在身边……“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就传来边堇年的声音:“简言,是我。”江简言打开门,就听他说:“我有个通告要赶,马上得走,你送送我?”她知道边堇年来这个节目,就是担心自己。江简言没有理由拒绝。两人一起来到停车场,却见宴承时的车子
江简言瞬间便像被烫了一般,将脚从边堇年手里缩回来。
她下意识解释:“阿承,我们只是……”
“你们在干什么都与我无关。”
宴承时眼神冰冷,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伯母打电话给我,叫你回个电话。”
说完,他转身就走。
江简言起身想追,脚踩地板的那刻,尖锐的刺痛迸发,疼的她差点摔出去!
边堇年连忙将人扶住,劝道:“还是先去给伯母回个电话吧。”
江简言听着,却仍看向宴承时离去的方向,可视线所以,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追也追不上了,她只能白着脸点头,回到了房间。
关掉摄像头,江简言找到自己的手机。
上面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母亲。
她回国就来参加了节目,连家还没回过,母亲生气是应该的。
做好被骂的心理准备,江简言才拨了回去:“妈,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母亲厉声打断:“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回国了连家都不回,科研所也不去,去参加这种掉价的节目,你自己看看有多少人在骂你!”
“公司都被你连累,你赶紧退出解约,给我回家!”
很多人骂她,还影响到了公司?
江简言抓着手机,一瞬间不知作何反应。
电话两端,都是沉默。
最后,还是江母缓和了语气,语重心长:“简言,妈妈知道你放不下承时。但你们已经结束了。依承时的性子,你们永远也不可能了。”
‘不可能’三个字盘旋在江简言脑中,让她无法思考。
良久,她才回应:“妈,我还想再试试。”
江母那边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耳边只剩冰冷的忙音,江简言知道自己又惹母亲生气了,但她还是不想放弃。
她点开微博。
果然如江母所说,微博上全部都是骂自己的词条。
居然所有人都不看好她与宴承时吗?
江简言鼻尖一酸,抬眼看着摆在床头的手工DIY陶瓷娃娃。
这个娃娃是曾经她与宴承时确定关系时一起做的。
当时她说:“这个娃娃可是我们之间的见证,我一定要好好收藏!”
这么多年,江简言也一直带在身边……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就传来边堇年的声音:“简言,是我。”
江简言打开门,就听他说:“我有个通告要赶,马上得走,你送送我?”
她知道边堇年来这个节目,就是担心自己。
江简言没有理由拒绝。
两人一起来到停车场,却见宴承时的车子疾驰离开。
黑夜里,猩红的车尾灯无端让人不安
江简言转头看向边堇年:“阿承这是要去哪儿?”
边堇年眼神有些复杂:“回晏家。你没听说吗?他要订婚了。”
江简言大脑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宴承时要订婚了,你们没有可能了,简言,放弃吧。”边堇年劝说着。
江简言望着车消失的方向,片刻后开口却说:“堇年,麻烦你带我去趟晏家。”
边堇年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宾利在路上疾驰,半小时后,停在了晏家门口。
江简言告别了边堇年,麻烦晏家的管家将宴承时叫了出来。
庭院中,两人四目相对。
江简言没等宴承时开口,一股脑将想解释的话全说了出来。
“七年前我是因为怕配不上你才出国留学深造,不是想跟你分手,你……”
“江简言。”
宴承时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时隔七年,江简言终于再一次听见宴承时叫自己的名字,一阵恍惚。
还没回过神就听他说:“当初是为什么不重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后悔,也别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