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共有六国和一部族生活在同一片大陆上。六国中大夏、大楚、中州三国国泰民安、民风开放,相互通商,较为友好。北戎虎视眈眈,西辽野心勃勃,常年挑起战争。南浔国情不同,以女为尊,女帝崇尚和平,举国上下皆擅制药,国力不弱,尚能自保。花昕被迫躺在床上养病的期间就让春琴找来了所有关于华荣大陆的书籍。正史、野史、小传、传说,有图的,没图的统统没有放过。就这么恶补了一个月,终于可以出房门了,她也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可以为所欲为的身份呢!...
大夏国地处华荣大陆东南方向。
与之毗邻的乃是大楚国,两国临东海。
往西依次为中州、西辽两国,往南则是南浔,临南海。
大楚国北部则是与北戎相连,再往西北方向则是西北岭十八部族,因为他们的生活之地多在冰原,故此没有国家想要占领,遂不以国称,统领者被称为首领或者族长。
因此共有六国和一部族生活在同一片大陆上。
六国中大夏、大楚、中州三国国泰民安、民风开放,相互通商,较为友好。
北戎虎视眈眈,西辽野心勃勃,常年挑起战争。
南浔国情不同,以女为尊,女帝崇尚和平,举国上下皆擅制药,国力不弱,尚能自保。
花昕被迫躺在床上养病的期间就让春琴找来了所有关于华荣大陆的书籍。
正史、野史、小传、传说,有图的,没图的统统没有放过。
就这么恶补了一个月,终于可以出房门了,她也适应了自己的身份。
可以为所欲为的身份呢!
啊哈哈哈哈!
铭都南郊有一座湖心岛,向来是男女相会胜地。
凡是适龄男女皆可在定亲前相看一番。
若是两相欢喜,则是成就一段好姻缘,若是相看两厌,则是就此作罢,免得误人误己。
四月初二,乃是花昕和庆国公府的小公爷相约之日。
庆国公府听着厉害,瞧着风光,却也不过是指着祖宗余荫度日罢了。
不过是在铭都排在末尾的二流世家。
早十年前老国公就去了,老公国夫人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
后来的国公爷是他们唯一的嫡子,偏偏又是个病秧子,去年中秋便病死了。
可怜十六岁的莫初离虽然成了小公爷,却只是挂个虚名的白身,靠着朝廷下发的俸禄和母亲的娘家贴补在国公府相依为命。
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莫初离长得十分俊朗,却偏偏也是个体弱的。
变个天就会病倒,不是风寒就是脾胃不和,常年汤药不离手,时间久了,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私底下都在传国公府的小公爷莫初离八字硬、孤寡命,克亲属,子女缘薄。
以至于根本就没有人家愿意嫁到国公府去,所以如今已经十七岁的莫初离依旧没有议亲。
当铭都第一女纨绔和孤寡命的小公爷凑在一起,那绝对是稀奇事了。
这一日天公不作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湖心岛上,花昕依旧如约而至。
想要去湖心岛就要坐船过去,有私人的也有公家的。
花昕因为有公主的身份,所以她是有自己的船的,所以她的船出现在湖心鸟岸边,那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莫初离一脸淡笑地踏上了花昕的船,外面看见的人就开始沸腾了。
“天呐,我眼睛瞎了吗?女纨绔和病秧子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你没瞎,我也看见了!这前不久女纨绔不才从三皇子的轿子里钻出来吗?”
“你这消息都落伍了,女纨绔天天都在伶人馆,我大姨的儿子的表弟的小叔子就在伶人馆隔壁,他亲眼瞧见的。”
“啧啧,这两人凑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管它的,至少不会霍霍良家儿女了。”
“你们不知道?那病秧子可是伶人馆的常客,估计是自知这辈子无缘娶妻,干脆自暴自弃了。”
花昕耳力不错,透过纱窗,自然看见了那一道白色的身影。
至于那些以为她听不见而在嘀咕的人嘛,她就不在意了。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语言锋利也是刀嘛!
只是这些话不仅仅是说她的,还有他的。
“哗啦啦!”
无风起浪,清澈的湖水夹杂着一股子戾气袭向那些乱嚼舌根的人。
顿时一阵慌乱,周遭一片骂骂咧咧的声音,然后大伙儿四散而去。
“好了,安静了,小公爷快坐吧!”
“公主……”
“诶?不提这虚名,我又不是皇帝的亲闺女,你直接叫我花昕就好。”花昕尝了一口茶,发现水温差不多,这才给莫初离也倒了一杯。
“那……昕昕,你也不要叫我小公爷,直接喊我初离吧!”
花昕倒茶的手一顿,再次看向莫初离。
面若冠玉,气质温和,不慌不忙地缓缓坐tຊ下,看着自己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好看,真是好看。
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是个病秧子呢?
不过如今有她花昕在,只要还有一口气,她都能和阎王爷抢人!
花昕前世可是医武双修的绝世天才,哪怕换了具身体,能力还是跟来的,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巨大的秘密,俗称穿越必备金手指的空间啊!
这空间里不仅有她自己种植培育的草药,还有手术室、练功房、以及一座大别墅还有灵泉水。
换言之,这空间把她前世的家当全部搬来了!
再加上现在的身份地位,随心所欲的过日子,就是她最大的目标了。
哦对,外加收集美人。
说起和莫初离的相识,时间还得回溯花昕把自己调理好后的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晚间的春风还是十分冻人的,而从国公府的侧门里跑出来一个流着泪的少年。
当时的莫初离正沉浸在母亲病痛的惊慌中,一不小心就撞上了独自偷跑出来的花昕。
这突然被撞,两人都挺意外的。
看清彼此的长相后,两人又都愣住了。
莫初离虽然满脸泪痕,可依旧阻挡不住他那俊逸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眼睛,像极了无辜的小白兔。
少年瘦弱,梨花带雨,令人垂怜。
花昕眨了眨眼睛,看着高高的月儿,脸上一喜,脱口而出道:“你莫非是从月宫逃出来的兔子?怎么哭红了眼睛?是迷路了吗?”
莫初离还处于震惊之中,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小娘子独自出现在这里?乍一听她的言语,又下意识地皱眉,这明显是调戏人的话,怎么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让人生不起气来。再一想到家中的母亲,顿时觉得不能耽误了,他还要去临街找大夫,就没有说话。
花昕见少年要走,本能地扯住了对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