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如兰温婉,自有一番清雅娇弱之态,一袭素白的罗裙,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的娇柔可人,真当是我见犹怜的典范。“朝哥哥莫要生气。”兰如嘤嘤啜泣,伏在裴今朝的怀里,泪眼迷离的望着李秋娘,“若是因着我,让朝哥哥与姐姐生了嫌隙,兰如真当罪该万死。万望姐姐莫要生气,若是姐姐真的容不下妹妹,妹妹走便是了。”说着,转身就要走。李秋娘皱眉,“一天到晚咯咯、咯咯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下蛋
瞧这来势汹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裴今朝上赶着来杀人。
哦不,已经杀过一次了。
“李秋娘,谁给你的胆子在府中造次?”裴今朝沉着脸,直接冲到了李秋娘跟前,一把扣住了李秋娘的手腕。
蓦地,他如触电般撤了手。
她的身子好冷,竟冻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秋娘白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揉着手腕,“我这人脾气不好,说话归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你去哪了?”裴今朝只觉得掌心里凉得厉害。
李秋娘勾唇,“不是夫君让我出城,替你办事去了吗?”
“我哪有?”裴今朝面上闪过一丝心虚,“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出城了?说不定是你偷偷出城,也不知是要跟哪个……”
“奸夫吗?”还不等裴今朝把话说完,李秋娘已经接过话茬,“喏,你身后这几个,管家啊,元福啊,长德……府内除了您,都是我的奸夫,要不然把他们都杀了吧!”
管家:“!!”
元福:“!!”
众人:“!!”
“将,军莫要舍不得,杀了旧人还有新人。”李秋娘插着腰,煞有其事的皱眉,“这些人都看腻了,换一批吧!要面容俊俏,肩宽腰窄大长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
裴今朝愣在原地,张着嘴好半天接不住话,“你你你……你说什么?身为后宅妇人,竟是满嘴的污言秽语,简直是放荡!”
“你做都做了,我说两句怎么了?”李秋娘白了他一眼,“不服气就把他们都杀了,一了百了,什么污言秽语都没了。”
众人脸都青了,尤其是刚把裴今朝请来的管家。
这李秋娘是真的疯了吗?
动不动喊打喊杀,还说跟他们都有染?
简直不要脸。
“朝哥哥?”一声清脆的喊声,自院门口响起。
李秋娘眉心突突跳。
小蘑菇:主,来了来了……
“呵!”李秋娘翻个白眼。
走一步喘两声,心眼倒是长了两亩地,今年白莲大丰收,不把她婊在府门口当匾额挂起,都对不起她眼眶里这两滴马尿。
“兰如,你怎么来了?”裴今朝当即变脸,快速朝着她走去,心疼的将人揽入怀中,“身子不好便养着,今日风大,若是吹了风,这心疾怕是又要犯了。”
人如其名,如兰温婉,自有一番清雅娇弱之态,一袭素白的罗裙,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的娇柔可人,真当是我见犹怜的典范。
“朝哥哥莫要生气。”兰如嘤嘤啜泣,伏在裴今朝的怀里,泪眼迷离的望着李秋娘,“若是因着我,让朝哥哥与姐姐生了嫌隙,兰如真当罪该万死。万望姐姐莫要生气,若是姐姐真的容不下妹妹,妹妹走便是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
李秋娘皱眉,“一天到晚咯咯、咯咯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下蛋呢?成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装得有模有样,可我瞧着后院煽翅膀的鸡,好像都没你蹦得欢实?”
“姐姐,你……”兰如登时泪如雨下。
看得出来,这一次是真的急哭了。
“见过上门磨刀进门打铁的,就没见过上赶着贩剑的,你要是真不痛快,过来让我扇你两巴掌,保管让你去了这一身的骚。死狐狸精装人,一天到晚不是装死就是发骚。”李秋娘扯着嗓门,指着二人骂。
骂得满院子寂静无声,骂得所有人呆若木鸡,毫无招架之力。
兰如这一次是真的要气晕过去了,“朝哥哥,我、我……我心口疼!”
“心口疼?你咋不说你那一亩三分地,空虚到蛋疼,巴着裴家这老牛去耕地呢?”李秋娘继续突突,“敢情荷花池是你家,一年四季白莲花?舔狗没把你舔爽,上这找优越感来了?”
这话刚说完,耳畔忽然响起了清晰的电流声。
“系统,你不是说这李秋娘是软柿子吗?怎么忽然变成了泼妇?”
电流声“滋滋”了两下:宿主,她估计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所以气得发癫,宿主冷静,您的目标是皇后这个位置,一定要先稳住裴今朝。
李秋娘裹了裹后槽牙,双手环胸:发癫?老娘可不止会发癫。
小蘑菇兴奋得直摇晃:主,终于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