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速度之快,看不出半点受伤的模样。周向姮伸出的手连付晨婷的一点儿衣角都没拉住。她气得跺了跺脚:“还说我被男人迷魂头,自己倒好,被算计被踩都看不明白,还让我道歉!”周向姮对付晨婷的所作所为表示强烈不满,可惜这些怨言传不到好友的耳朵里,能听到的只有傅少司。男人轻轻啧了声:“女士,讲话要有证据。你拿什么笃定是我算计你朋友被踩?”“那你有证据证明我说你坏话?”“我录下来了,一起听听?”……???周向姮
b...b...boss,她boss的同款腕表!
八位数!!!!
她老板是个腕表爱好者,对这块表看得比命还重要。只有重大客户来公司谈合作时才会戴这块表。
起初她不屑一顾,寻思一块表再贵能贵到哪去,后来上班摸鱼时就好奇地搜了搜。
结果发现真他娘的贵啊。
买她命都绰绰有余,从那以后她就牢牢记住了块“绰绰有余“腕表。
这年头荒郊野地里还真能长出富豪来!
身为真闺蜜,今天就是天上下刀子,她付晨婷也得把这极品货色给周向姮留一留!
都说帅男人玩得花,有钱的帅男人玩得更花。但依照她的观察许秋阳那个没钱的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既然渣男都一样,那谁比谁高贵不是?
至少有钱的渣男不惦记女人口袋里那三瓜两枣,不会刻意哭穷。
更说不准能以毒攻毒凑巧治好周向姮那颗被下了“许式”降头的恋爱脑呢?
付晨婷眼珠咕噜咕噜转,打定主意后推开周向姮的胳膊,对着她义正严辞道:
“说人坏话的确很不好。所以姮宝,你好好道歉,争取这位先生的原谅。我脚疼站不稳,我就先回车里了。”
话音落下,她不带丝毫犹豫的跑了,速度之快,看不出半点受伤的模样。
周向姮伸出的手连付晨婷的一点儿衣角都没拉住。她气得跺了跺脚:
“还说我被男人迷魂头,自己倒好,被算计被踩都看不明白,还让我道歉!”
周向姮对付晨婷的所作所为表示强烈不满,可惜这些怨言传不到好友的耳朵里,能听到的只有傅少司。
男人轻轻啧了声:
“女士,讲话要有证据。你拿什么笃定是我算计你朋友被踩?”
“那你有证据证明我说你坏话?”
“我录下来了,一起听听?”
……???
周向姮闻言脚趾尴尬得蜷缩成一团,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冷艳的“哦”了声。
“一起听不用。我道过歉了,您还不满意的话,我赔你精神损失费?”
“我不缺钱。”
傅少司垂下眼帘,眼底笑意不明。
录音是假。
这恋爱脑脑子不好挺真的,说什么信什么,不怪会被男人骗。
噢,对,眼神也不好。
他看起来像是缺钱的主儿?
他们傅家起家不算光彩,族谱也不怎么厚,但自打有族谱那天起就没穷过。
“那您想怎么办?您直说。”
自认被捏住把柄的周向姮有些头疼。
她赔精神损失费,他连多少钱都不问直接就说不要,就没见这么难缠的。
“我说啊......”傅少司拉长了声线,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落下一层阴影。
比起道歉和钱这些不痛不痒的方式,眼前这恋爱脑的表现明显更接受不了和她男朋友以外的男人接触。
既然这样事情更好办了啊。
周向姮眼瞧着男人精致俊美的脸上挂上若有似无的调笑突然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晚风徐徐飘进她的耳朵里:“姐妹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抱我十五秒,事情算揭过。”
傅少司一口一个姐妹,说得极为顺口,听的人却是一阵恶寒。
周向姮声调不自觉拔高:
“不可能!我已经道歉了。而你刚刚的言行属于骚扰,这次我可以不追究,劝你马上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傅少司眼帘微微上抬,风流纨绔味尽数涌现出来,“我看看姐妹之间是怎么个不客气法。”
他性子从小就轴,浑身犟骨头。
这些年步入生意场上虽有所收敛,但面对色厉内荏,看他的眼神充满警惕和嫌弃的周向姮,他逗弄她的心思就莫名旺盛。